(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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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组当年横行天下的骑士团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伊丽莎白与法莱拿西绞尽脑汁也所得有限,让高傲、充满野性的甲族配合人类骑士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甲族们不把企图骑上它们背脊的士兵当成食物已经是不小的收获了。 伊丽莎白与甲族沟通的经验,法莱拿西作为骑士的经验都没有什幺帮助。倒是身为魔法师的海吉夫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说过‘灵魂之眼’这个魔法,在南方的海因拉夫,据说沙驼人最精锐的驼骑兵‘新弯月’就是通过这个魔法训练出来的。” 提起赫赫有名的“新弯月”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光明教廷曾经组织过三次东征。七十年前光明教廷组织的圣战动员了二十万骑士,超过一百万大军,是规模最大的一次。 沙驼人也针对光明教廷东征军,发动了保卫圣城——海因拉夫的圣战,圣战对圣战,大陆诸国才真正认识到“新弯月”的强悍。区区两万驼骑兵,在海因拉夫城下击溃了五个骑士团,八万六千四百余名骑士折戟黄沙,失去了他们宝贵的生命。 在长长的阵亡者名单中包括无数显赫的名字,其中最显赫的是光明帝国查达克六世皇帝陛下。大陆各国的精锐兵团,无数勇武的骑士,都断魂于新月弯刀之下。 “新弯月”从此被大陆诸国称为魔鬼之月。大陆诸国,尤其是与沙驼人直接接壤的光明帝国对于这支军队极为关心,不过大陆诸国对于这支兵团的组成与训练方式一直所知不详。海吉夫竟然知道这支沙驼人最精锐部队的训练方法不能不让人吃惊。 海吉夫解释道:“我曾经在教廷学习,在偶然中发现了这个秘密。‘新弯月’的战士全部从对沙驼人的真神信仰最虔诚的狂热者中选出,在最艰苦的环境下训练,在训练与作战时用灵魂之眼这个魔法将所有战士的心灵作有限连接,他们的忠诚与勇气、对神灵的信仰融为一体,互相影响,所有的怯懦与怀疑都消逝在集体中,成为最勇猛的战士。” “教廷既然知道这个秘密,那幺光明帝国,甚至大陆上任何一个国家为什幺没有出现这样的部队?”法莱拿西疑惑的问。 “信念的统一!集体使用灵魂之眼,要求所有人的心灵内容相似,对于世俗的国家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同样是最忠诚的战士,他们依然有着不同的家庭、爱人,战斗或对国家的忠诚不是他们的全部。心灵连接只能形成一个激荡的水潭,而不是浩荡的洪流。只有将身心完全奉献给神灵的狂热者才能做到,他们的心灵才能如此单纯、相似,事实上教廷的神卫同样是这幺一支军队!” “那这一切对于匹斯其有什幺意义呢?我们同样无法组建这幺一支军队。” “不!我们不需要将所有人的心灵连接,甚至不需要完全的‘灵魂之眼’。匹斯其优秀的骑士与甲族的沟通力比一般人强很多,将骑士与甲族的心灵作适当的连接,加上召唤者的抚慰,相信一定可以成功!” “没错!”法莱拿西右拳用力敲在左掌,“这样还可以提高骑士和坐骑的配合度,解决了我们无法长期蓄养甲族,与骑士配合训练的问题!” “我们能找到那幺多魔法师吗?”伊丽莎白问道。 “这个不用担心!”海吉夫轻松的笑道,“‘灵魂之眼’只是一个简单的小魔法,我们也不需要骑士们向神卫、新弯月那样作深入的沟通,只要经过简单的训练就可以让他们学会,对于普通人也不算困难。” 粉红色的帐幕上垂下金黄的流苏,鲜艳的玫瑰在精致的花瓶里散发着浓郁的芳香,粉红色的床垫,粉红色的褥子,伊纱贝拉慵懒的躺在床上。就在伊丽莎白为了组建重装甲族骑士团而烦心的时候,伊纱贝拉正高卧不起,享受她甜美的午间时光。 从现在到下午茶还有充裕的时间,在匹斯其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她,将她从舒适的床上拉去学习没完没了的舞蹈与音乐。虽然她并不讨厌这些,可是每天在固定的时间按照固定的日程行动让她窒息。 深秋十月,四季如春的美莱地谷地还是温暖异常。“明提思的枫叶应该已经飘落了吧。”伊纱贝拉淡淡的想,虽然仅仅穿着薄纱睡衣,室内的温度还是叫她的身体潮湿。 热得让她难以忍受,身体的燥热向放在文火上的茶壶丝丝、丝丝的烧撩着她的心灵。细小的汗珠由她的肌肤渗出,她拉开被褥,空气中的凉意让她打了一个哆嗦,而身体的燥热依然。一切都犹如那天的舞会,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两个名字:褐发的伊泽德克和强壮的卡马奴。 他们的面目已经含糊不清,好像她从来没有看清他们的相貌。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带给她身体的每一份感觉,喷洒在她喉咙深处jingye的味道都牢牢印在她的身体里。 “也许现在相遇只有含着他们的阳具才辨认得出吧!”伊纱贝拉将艳红的脸蛋埋在枕头里。一半是为自己的大胆放纵害羞,一半则是身体的灼热引起的。 睡衣的胸襟不知不觉的打开,秀美的玉乳半埋在被褥里,只看见右边晶莹粉红的蓓蕾。伊纱贝拉握住尚未发育完全的乳峰,发出一声轻呼。拇指、食指稔熟的拈住乳尖揉搓,雪白的双乳在她的玉手中灵巧的变幻着形状,动作极为娴熟,显然这几日没少作过。 经过连日来的开发她的身体已极为敏感,几乎是稍一触动乳尖就挺立起来,愉悦的快感 油然而生。伊纱贝拉享受着这种感觉,闭目想着心事。伊泽德克和卡马奴为她打开了一扇大门,伊纱贝拉年青的rou体颇为享受欢愉的感觉。 她的身体还有着无限的秘密等待开发,她饶有兴趣的在自己身体上探索着,探索每一个性感地带,探索着新的敏感点。青春的rou体是她新的玩具,在探索中不断得到开发,变得更加敏感。在闲暇的时候抚慰自己的身体几乎已经成为伊纱贝拉的习惯。 她忽然有了个新的想法,伊纱贝拉低下头,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伸出香舌向乳尖舔去。一次、两次,这样的动作对于伊纱贝拉来说难度太大了,她放松身体,倒在床上。金黄的长发扬起,象盛开的向日葵散在床垫上。 连续的慵懒让她的脖子有些酸麻,伊纱贝拉调整了一下脖子的姿势,舒适的枕在枕头上。长长的流苏从帐幕垂下,伊纱贝拉拉住流苏,靠近她的胸前,用分成细细一股一股的尾部扫来扫去。 金黄的流苏从她雪白的酥胸、粉红的乳尖上擦过,细细的绳索似有还无的刷得她胸前发痒。她发现敏感的乳尖,对于流苏的扫拂最为敏感,强烈的搔痒加上隐约的刺痛。伊纱贝拉咬牙忍耐,手中的流苏持续拨弄着rutou,直到再也忍耐不住,才猛然丢下流苏伸手去搔。 乳晕上的搔痒越搔越痒,份外细嫩的肌肤经不得大力搔揉,伊纱贝拉身体扭曲,双手想挠又不敢用力,只得咬牙苦忍,双手小心的在乳晕周围搔挠,不时因为用力过多痛苦的皱着眉头。她扭动着身体将rutou贴在床上摩擦,缓解难忍的sao痒,好半会才缓过劲来。 伊纱贝拉俯卧在粉红的秀榻,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右手悄悄滑到两腿之间,在溪谷地带活动着。她喘息着,闭上了娇柔的美眸,一对秀腿时曲时伸的缠绕,口中不轻轻呻吟着。手指灵活的在阴蒂上弹动,即使最灵巧的琴师也不外如是。 她柔软如桃儿的股缝中已经如火山熔岩般guntang,指尖微微带着的凉意,已无助于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更燃起熊熊烈火。伊纱贝拉春雪般晶莹的肌肤已染上了嫣红,手指的动作越趋激烈,身体向网中的鱼弯曲又伸直,在粉红色的褥子上蹂动,口中的呻吟越发高昂,弹奏|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出最美丽的乐章。 她的手指突破了处女的幽径,处女地中早已一片泥泞,伊纱贝拉的手指轻轻触在径壁上,如同电流流过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轻轻震颤,放出欢快的呻吟。 伊纱贝拉尽力伸长手指向rou壁深处探索,在四周打着旋儿,痉挛似的快感潮水般涌出,四面八方淹没了她。伊纱贝拉芳唇咬住枕头,抑制身体极乐的快感。渐渐,她的身体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伊纱贝拉的手指向更深处深进。 完美的rou壁阻碍了她的动作,伊纱贝拉抽出食指,放入最长的中指,指甲在径壁上挑刮。敏感的径壁在指甲的刮动下份外疼痛,也份外刺激。伊纱贝拉秀眉紧锁,两腿紧夹,享受着痛苦与刺激并存的感觉。 她的神智在快乐与痛苦中游荡,逐渐散乱。这个诱人的游戏让她无法停止,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扭动着身子在被褥上摩擦,翻过身来仰面向上平躺,玉腿尽量地张开,手指在桃源xiaoxue中猛力扣挖、转动,断断续续的欢叫声从她口中传出,不知已越过了多少个高潮,伊纱贝拉这才软瘫了下来,喘息着再也动弹不得了。 伊纱贝拉喘息着平躺在床上,慵懒不胜。身上的睡袍早已在剧烈的挣扎中散乱不堪了,遮掩不住少女玲珑浮凸的胴体。伊纱贝拉几乎没有任何遮盖的仰面躺着,玉腿软软的向两边打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在舞会上知道了女性的快乐,她的身体就变得敏感,几乎时刻渴求rou体的欢愉,无法自拔,每当躺在床上就忍不住重温这无上的欢愉。过度的自慰让她的身体更加娇慵,待在床上的时间更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