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微sm鞭打、痛感性爱、被cao失禁),初遇景光
书迷正在阅读:[王庭博]今天特雷西斯不在家、【卫非】回魂(双性受,蛟龙攻)、破门而入gl、醉酒把夏侯惇认成傅融后、禁忌之旅、【代号鸢】贾诩x广陵王|迷情塞壬、【代号鸢】文丑x广陵王x傅融|芽、《出云城秘史》、mama是舞厅小姐(yin母日记)、我和mama的幸福生活
不可思议。 真司看着背对自己跪在床边的男人,内心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真是难以想象,外表如此冷酷又硬汉的男人,却因为身体上对雌虫来说致命的残缺,而拥有这样一颗无比渴望被cao的心。 而且他渴望的还不是一般的被cao……从他身体干涩却还如此渴望自己的jingye来看,这个人肯定一直期待着最为粗暴的、狂野到可以感受雄虫存在的性爱吧。 因为只有那样,他因为缺少激素而无法行使雌虫功能、只能靠精神刺激而兴奋的不敏感身体,才能最鲜明的感受到“我正在被雄虫爆cao”——这样对雌虫来说,至高无上的幸福体验。 ——高傲不屑的皮囊和因自卑而加倍饥渴的内心,真是……太有趣了。 从逃生游戏中通关、对人性有着非同一般的犀利认知的真司想到这里,简直要控制不住高高翘起的唇角。 真是太好了……因为,只有这样的家伙,作为玩具才不会无聊啊。 “琴酒先生的身体不能产生雌虫激素的话……那也就是说,你作为雌虫本身,是完完全全的性无能喽?” 容貌昳丽的雄子这样天真却残忍的笑问着,弯腰从琴酒的裤子上取下皮带,弯起来戳了戳他肌rou精实的脊背。 冰冷的皮带触碰冷白的皮肤,引来男人微不可察的颤栗。 雄虫在床上的地位毋庸置疑,更别提此刻从他嘴中说出的,是对雌虫来说不啻鄙夷与嫌弃的话语。 所以哪怕是琴酒,此刻也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而且虽然表情暗沉至极,但他的脸上却自始至终没有出现丝毫不满。 因为真司说的是事实。 身为雌虫,却没有用生殖道感知快感、自动润滑以接纳雄虫的功能,这本来就是从根本上否认了一只雌虫存在的意义。无论谁听闻这样的事,都只会质疑那只雌虫为什么还能不知羞耻的爬上雄虫的床。 身负缺陷的琴酒本人……虫,对这一点更是心知肚明,自然不会产生什么被羞辱的愤怒感。 但即便如此,他仍旧双拳紧握的跪在地上,丝毫没有羞愧的主动离开的意思。 于是真司笑了。 “让我来猜一猜吧。” 他用皮带轻描淡写的从琴酒宽厚的肩膀、笔直的脊背、内陷的腰窝一一扫过,说出的话语如钢刀般锋利。 “正因为琴酒先生的身体不能作为一般雌虫来使用,所以你在这方面的欲望才反而更加高昂。真畸形啊,你肯定一直在艰难的抑制骨子里想要被雄虫占有的本能吧? “因为想要雄虫想要的不得了,因为疯狂的希望被雄虫的jingye填满,弥补你干涸缺陷的身体,所以你才对贵组织的这个实验如此上心,所以才经常来实验室看我,所以才能把那么大的家伙舔得那么舒服……” “——啪!” 响亮的皮带抽打声响起。琴酒跪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喉咙里发出了很小的一声闷哼,雪亮的脊背轻轻一颤,上面缓缓浮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 “琴酒先生,你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在家里偷偷用模拟雄虫jiba的玩具做练习吧?” 身后眼光格外犀利的小雄子这样调笑着,反手又是对称的一鞭。 面对特定的玩弄对象,通关者也采用了特定的粗野用词和粗野玩法,而事实证明这恰恰戳爆了琴酒的high点,证据是男人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身前的性器也再次高昂。 “啪!”又是狠狠一鞭,这次直接抽打在了琴酒的臀丘上,离中间那口隐秘的菊xue无比接近。 “嗯……!” 琴酒的身体狠狠一震,喉咙里发出忍耐的闷哼,屁股无意识的往前躲闪。 “啪!” “屁股撅起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皮带狠狠抽打在腰窝上,小雄子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酷,但上位者的强硬反而更令孤狼兴奋。 杀手的腰窝关系核心力量,一般来说都十足敏感,那里被鞭打直接让心理和生理上都被刺激到的琴酒惊喘出声,整个人敏感的打了个哆嗦。 他随即倔强的忍住声音,扶住床沿按照要求撅起了已经有一道鞭痕的屁股,顺滑的银发随着动作滑落到一边。 真司看着男人毫无防备向自己展示的后背,双眼满意的弯了起来。 “呐,琴酒先生。” “啪!” “哼嗯…!什、什么?” “既然你根本无法产生雌虫激素,那即使我标记了你,也是不能用精神力控制你的吧?贵组织真是狡猾啊,要是我没发现这一点的话,不就只能任你们宰割了?” “啪!” “唔……!” 琴酒的身体紧绷了一瞬,他微微气喘着回过身,额角渗出一层象征忍耐的汗珠,注视着真司的眼神第一次透出危险感。 “你想反悔?” “如果这个‘反悔’是说我不愿意留在组织里了的话,那倒不是。” 真司轻描淡写的说着,抬手又是一鞭,满意的注视着琴酒无法克制的痛哼一声,蜷缩起来的结实胸脯上也落下一道红艳的鞭痕,被结结实实打中的左侧rutou甚至当即肿大如樱桃。 “不过我要求贵组织必须提供新的‘把柄’。” 他紧接着话风一转,轻而易举的拿捏住了琴酒的情绪,让男人刚有所松弛的表情顿时紧绷起来。 青年和那双瞬间滑过狠戾与一丝丝慌乱的眼睛注视着,笑吟吟的、慢条斯理的傲慢道: “明白我的意思了吧,琴酒先生? “你现在已经不是交易的必需品了。像你这样干巴巴不讨喜的雌子,想要这一次,以及以后的每一次都能被我cao的话…… “就要好好的讨好我哦?” · ——实际上都是骗人的。 看着眼前浑身遍布鞭痕的男人强忍着疼痛,用人造润滑液和手指给后xue扩张,真司有一搭没一搭的用皮带敲着手掌,作出毫无兴趣的样子,心里则无赖的吐着舌头。 像琴酒这样各方面都是极品、性格也超级带感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不想cao? 不过主动权这种东西,让出去就不好玩了。 即使现在的职业是小白脸,这一点他也是不会妥协的! 所以这里还是暂且PU……不是,ICU一下酒厂大哥吧! “差不多了吧。” 目测着后xue的扩张度,真司掐着时间站起来,果不其然看到琴酒脸上一闪而过的迟疑。 嗯嗯,果然还差一点。 确认了这一点的通关者勾起唇角,正想“大发慈悲”的再给琴酒一点时间,顺便提出一些新的条件,就见男人当真抽出了手指,背过身引诱般露出了还在滴水的、遍布红痕的翘臀。 “请。”把刚才那番话听进去了的男人压低了磁性的嗓音,背上斑驳的鞭痕像振翅欲飞的翅膀,猎豹般线条完美的身躯因为疼痛而惹人怜惜的轻轻颤抖。 嘶—— 盯着眼前这视觉效果爆炸的一幕,真司在心里倒吸一口冷气,暗自想着不愧是我。 能把辣死人不偿命的男人料理的更辣,这哪个男人受得住啊。 雄虫或许真的会嫌弃琴酒没错,但他真司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但是就这么顺应琴酒的意思也不太行。 真司沉思一秒,果断想出了新的玩法。 “就算你说‘请’……” 他重新拿起皮带,站在琴酒身后轻抚他火辣辣的皮肤,引来五感敏锐的男人细微的颤栗。 青年忍不住笑了。 “可我还没玩够。” 他重新举起皮带,几乎有些温柔的用拇指搓揉琴酒的后颈,但出口的话在渴求着他的雌子听来却那样残酷: “最后十下。把屁股撅起来,从下面继续给自己扩张——要按到前列腺,否则这十下就不算数。” 什——?!那岂不是要他一边挨抽一边插自己? 开什么玩笑,这么玩下去,这人什么时候才能cao他! 银发男人咬紧了牙,一瞬间几乎想掀翻背后为难自己的家伙,坐上去自己上。 “啪!” “快点开始。” 然而恶魔一样的小雄子已经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屁股上,抽的位置精准的和上一次留下的鞭痕重合,让琴酒猝不及防之下发出呻吟般的痛哼。 他攥紧了拳头,想到只有雄虫自己愿意才能射出更多jingye,不得不按捺住满心暴躁,粗鲁的将剩下的润滑液全部倒进手心,然后把自己硬到流水的roubang掰上去,从下面重新探进了后xue。 “啪!” “自己数着。” 小恶魔又在难为他了。 但是为了雄子的jingye,擅长忍耐的独狼不得不咬牙蛰伏,颤抖着张开嘴巴: “1、唔…!1……” “不对,是0。” 真司不无恶意的笑了。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下一秒,他居然握住琴酒的手腕,用他的手指精准的、狠狠的插上了甬道内的前列腺! “呃…!啊、啊……!” 琴酒整个人触电般向上弹了一下,嘴里发出控制不住的大声呻吟。 “叫的不错,不要压抑声音了,让人扫兴。” 真司又是一鞭子抽上去,听到他连续不停的苦闷痛吟,才满意的放开他的手腕,笑吟吟的说:“这才是1。” “啪!”皮带开始源源不断的往臀rou上招呼。 “呃嗯…!2、2……”男人雪白柔韧的臀rou开始红肿。 “4…哈啊……嗯…!”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在后xue进出,被进攻的前列腺又酸又涨,让男人嘴中呻吟不断。 “唔……7、7……”肿大的屁股开始不停摇晃,身前硬得发疼的roubang滴滴答答的流着yin液。 某种难言的冲动在琴酒体内升起,这感觉与以往他粗暴的用玩具jianyin自己时完全不同,让他的脑子简直要沸腾了,甚至不知不觉用上了四根手指,并在一起不断指jian着自己最痛恨的后xue。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带来热量,让琴酒感觉自己的甬道都热了起来,简直就像……就像他也是能在发情期sao的流水,后xue又湿又热的正常雌子。 可那又怎么可能……啊,好舒服…好想要更多……更多的—— “能变得这么湿的话,看来琴酒先生果然也是雌子啊。” 一道含笑的声音忽然传来。 那句话的内容让琴酒猛地一僵,心尖无法控制的一阵颤动。 ——雌子?这个人说他也是雌子? ——他也能? “10。” 下一秒,湿淋淋的皮带在青年的笑声中狠狠抽上后xue。 “——!!” 钻心的痛感传来,琴酒发出尖锐的抽气声,大脑痛的一片空白,几乎是一头栽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后xue翻滚。 “啊、啊啊、啊……!”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鞭挞,剧痛之后是持续的烧灼感,让中枪也能面不改色的铁血硬汉浑身颤抖着大声尖叫,眼前一阵阵的闪过白光。 等他好不容易抽搐着平静了些,才看到让他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正蹲在他的头顶,俯视着他勾人的微笑。 “真厉害啊,琴酒先生,这么痛都能射得出来,还射得到处都是……真是,像发情期的母狗一样呢。” 射……? 他刚刚、射了? 琴酒呼哧呼哧的粗喘着,有些直愣愣的低头,发现果然如真司所说,他身下已经沾满了色情的jingye,因为刚刚的翻滚,白浊弄得地上到处都是,连他的大腿上也亮晶晶的,看起来无比yin荡。 “果然,比起快感,疼痛才能让琴酒先生反应更大。” 小恶魔笑眯眯的点着脸颊总结着,而琴酒已经无力去追究他的过分行径,满心只有自己饱受摧残的屁股真他妈疼。 但小恶魔不愧是小恶魔,偏偏就选在这个时候俯下身,像勾人的精怪一样弯着眼睛问他: “琴酒先生,还想要我cao你吗?” 琴酒:“……” ——如果换作日后已经被折腾到没脾气的杀手先生过来,说不定就能意识到此刻,人如其名的“小恶魔”已经发动了魅魔强力攻击,根本没有虫能抵挡他的诱惑。 但现在躺在这里的是还不知道自己一语成谶的琴酒。 所以满心以为自己都被这样折腾了,还能因为一句话就立刻想要的不行的琴酒,只能将一切问题都归类到自己太sao上,然后顶着一张从脖子红到耳根的脸,咬着嘴唇闷哼着爬起来,凶狠的一把拽过小雄子。 “请·你·cao·我!请!!” 已经射了两次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请求”着,绿眼睛渴求的发红,裸露的身体全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真司愉悦的翘起唇角,痛快的将他拽了起来,按到床上摆成母狗交配一样耻辱的姿势,照着他撅起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呃啊!!你、你这混蛋……!” 肿得像熟透rou桃似的屁股再次惨遭蹂躏,琴酒痛的惨叫一声,满腔暴躁再也忍不住了,杀气四溢的抬起脸就要找真司算账。 下一刻,火辣辣的后xue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硕大的guitou挤进甬道,根本没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凶狠的一插到底。 琴酒已经无从去计较那一掌了。 他猛地攥紧了被单,嘴巴颤抖着张开,却什么都没喊出来,只是断断续续的不停喘息,眼眶瞬间噎得通红。 那实在太大了。他像个马上要撕裂的气球一样容纳着那个撑满了他的巨物,被手指插过的内壁太过敏感也太过紧贴,甚至能栩栩如生的描绘出那上面跳动的青筋。 “琴酒先生……你真的好紧啊。” 真司在他背后叹息般的感叹着,慢慢压到他的后背上,雪松檀香木的悠远香气萦绕在琴酒的鼻尖。 “要我继续吗?” ——一瞬间,琴酒感觉自己的心脏燃烧了起来。 口水,汗水,晶亮的泪水从他的下巴上一齐滴落,他急促的喘着气呻吟,过往十数年的渴望像是汇成了巨浪向他拍来,让他几乎是在崩溃的恳求:“cao我……求你……快点、cao我……!” ——让我也被雄子的jingye灌满吧! 于是他梦寐以求的雄子笑了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说:“如你所愿。” ——痛。 这是琴酒在很长的时间内唯一存在的念头。 巨大的yinjing硬得像铁,在他狭窄的体内肆意冲撞。他的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所能感觉到的只有甬道内像着了火一样热,后xue完全被雄子的roubang填满,那根roubang在他的体内尽情鞭挞。 他在剧痛中混乱的想,幸好后面已经足够湿了,不然小雄子非得把他cao的鲜血横流不可。 ……雄子,在cao他这个因实验而性无能的雌子。 “呜……!” 突然涌上的满足感像海啸,将琴酒整个人淹没。他在那阵头晕目眩中甚至失控的哼出了哭腔,后xue不自觉地绞紧了真司的roubang,像是要把它的jingye全部榨出来,贪婪的吃掉。 然而他忘记了,身为在床上占尽劣势的雌子,他最好不要对一个雄子这样做。 “你真的很会吸啊,琴酒先生……” 被吸的下腹发麻的真司猛地顶胯,将他一头撞到床上,掐着他高高翘起的屁股,开始大开大合的在他热烫的体内冲撞。 每一次抽插,真司都将硕大的roubang抽出一半以上,再对准琴酒的前列腺狠狠碾压进去,引来男人夸张的颤抖和抽搐。 绝大多数的痛,和一丝丝生理和心理结合生出的诡异快感,让坚不可摧的男人像是被撬开了的蚌壳一样,抱着柔软的肚腹狼狈呻吟。 他的身体是苍白的,发色是苍白的,连嘴唇都疼的发白,但他身上偏偏布满了刺目的殷红。 从肩膀到脊背,从臀丘到大腿,一直到高高耸起的rou丘间那口烂熟喷汁的菊xue,这么多纵横交错的红与白混在一起,让外人面前禁欲肃杀的top killer,看起来是如此yin荡而糜烂。 又紧又湿的rouxue吞吐着火热的茎体,带来紧致的快感和舒爽的享受。cao得起劲的真司并无怜惜琴酒的想法,只是善解人意的按照琴酒的爱好,将粗暴的、能让他狠狠感受到自己正在被爆cao事实的性爱,一股脑的倾泻给他。 没过多久,男人紧窄的甬道便被暴力cao开,巨龙般的性器长驱直入,直逼雌子体内最幽秘的器官。 在痛感与快感中沉迷的琴酒感应到了什么,开始浑身哆嗦起来。 即将被cao到身为雌子最渴望雄子进入的地方的预感,让他甚至无法保持理智,高大的身体几乎是急切的向后紧贴真司的胸膛,肿大的屁股饥渴的配合着他的顶胯,一下下向后追逐着他的roubang。 兴奋和激动让琴酒的面颊开始充血,耳尖开始充血,浑身都开始充血。钻心的快感与痛感让他的腿根抽搐着发软,他被cao的几乎跪不住,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像渴求着雨水的旱田一样,拼命的吞纳着真司的性器。 看到他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真司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闷笑。 他忽然抓着琴酒的脚腕,将他钉在yinjing上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抱着他的双腿强迫他把大腿紧紧贴在腹部,令他几乎腰部悬空着团成一团,自己则用力压了上去,yinjing一下子深深地插入他的甬道。 “啊啊啊——” 琴酒嘶哑的尖叫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疼得一个劲痉挛,身前上翘的性器则弹跳了一下,一下子到达了顶峰,稀了不少的jingye射了他自己满身满脸。 真司收紧了呼吸,在他高潮中的紧致rouxue里像铁凿子一样继续抽插,捣出咕啾咕啾的黏稠水声,干得琴酒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挣扎着死死抓住他的胳膊,钢筋般的五指拼命用力,指关节攥得发白。 “很疼啊,琴酒先生。” 同样cao出了血性的真司咧开嘴角,汗湿的鬓发有些野性的沾成几绺,胯下发狠似的用力一撞。 “呃——哈啊……啊啊啊……!!” 坚硬的guitou狠狠撞到了深处,凿开了某个比一般雌子幼小得多的器官。 有那么几秒,琴酒几乎失去了意识。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炸开了烟花,炸的他连自己在做什么都忘记了,只能听到一个不像自己的声音在嘶哑尖叫,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疯狂挣扎,像是求生,却又更像贪婪进食的饕餮,双腿紧紧压住雄子的肩膀 不让他逃离。 等他回过神来,他听到呼呼的水声,因为被鞭打而火辣辣的胸膛上一片温暖,滑溜溜的湿润触感不断扩大,鼻翼传来有点陌生的气味。 ……啊。 琴酒忽然明白了过来。 他瞳孔扩大的躺在床上,恍惚怔然的意识到: 自己被雄子cao尿了。 · 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 不,与其说喘息,倒不如说那是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 但奇怪的是,那沙哑磁性的呻吟中也不全是痛苦,硬要说的话,好像还有一丝诡异的、迷恋般的痴求? 琴酒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长时间。 被cao尿之后,真司抱着他下了床,让他趴在墙壁上一边尿尿一边挨cao。 排泄产生的甬道紧缩感让雄子在他耳后发出性感的低喘,那样的声音就像对琴酒的最高赞美,让他从脖子到耳廓一片绯红,感觉自己简直快乐的发颤。 他一直在奢想这一天。 他幻想着能有一个雄子,在他畸形的身体里抽插,狠狠的cao干他的生殖腔,最好还能将jingye全部射进他的雌性器官里,让他第一次体会那种生殖腔内有液体流出的感觉…… ……小雄子为什么还没有射? 沉沦在性事中的杀手先生忽然惊醒,有些艰难的回头看向真司。 “嗯?怎么了?” 注意到他的视线,黑发蓝眼的青年微微歪头,额头上沾着些汗水,天幕般的眼睛明丽透亮,眼底满满的倒映着他的身影。 琴酒的呼吸急促了一下。他鬼使神差的有种替青年抹去那几滴汗的冲动,然而在发颤的手付诸行动之前,青年就了然的“啊”了一声,顺手自己抹了把额角,撩起一半的刘海对他惑人的笑。 “想要我射进去吗?” 魅魔的魅力,毋庸置疑。 “……请。” 琴酒喉间一紧,墨绿眼瞳紧盯着他的眼底,发出低沉而干渴的声音。 真司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摇晃腰部,用roubang在他黏黏糊糊的后xue里做出搅动的动作,但就是不往他的生殖腔里进。 琴酒忽然心生不妙的预感,这种预感在接下来的几秒内被飞速证实——真司放下手重新掐着他的腰开始cao他,但这次却直接错开了他的生殖腔,一进一出间就是不往里面进了! “等等、呼嗯……!你、你又想、啊…!做什么、” 顿时着急起来的杀手先生不得章法的撅着屁股,试图重新用生殖腔纳入真司的roubang。 “这个嘛……” 真司摆出一副不慌不忙的态度,一边慢条斯理的cao着他,一边慢悠悠的说: “琴酒先生,我只是突然觉得,射进你的生殖腔应该是另外的价钱。” “——你不要得寸进尺!” 琴酒猛地捶了一下墙,脸色顿时漆黑如锅底。 “我还没说具体的条件,你怎么就断定我得寸进尺了?” 真司挑了挑眉,当即便要退出他的身体。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用谈了,我在外面射出来就好。” “——你!……等等!!” 软热的甬道骤然夹紧了雄子的roubang,像讨好一样用力收缩着。 琴酒咬着后槽牙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在愈演愈烈的空虚与渴望中闭上眼睛,杀意凛然的磨着牙问: “射进……生殖腔,需要什么条件?” “真爽快啊琴酒先生。放心吧,很简单的,你甚至可以全程跟着我。” 青年顿时高兴的用力一顶,撞的琴酒腿根一软,几乎要站不住的往下倒。 真司今天第一次搂住他的腰帮他站稳,状若亲密的咬着他的耳尖,在他耳边低声说:“只要让我出去玩一趟,我今天的存货就全都射给你,怎么样?” 今天……全都…… 琴酒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紧接着却闭了闭眼睛,然后睁眼阴森的盯着他。 真司不躲不避的和他对视着,漂亮的桃花眼始终保持弯起,roubang还暗示的顶了顶他的生殖腔口。 琴酒的腰眼都被他顶的发酸,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了解!” 真司欢呼一声,当即握住他的腰侧,将他按在了自己怀里迅猛插入。 硕大的巨物直直捣进生殖腔,不断渗出的腺液已经润湿了干涩的腔壁,精水和琴酒初次开放的幽秘之处亲密贴合,似乎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流血不流泪的硬汉也被cao的泪流不止,没多久就神情恍惚的拽着真司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不断呢喃: “射进来,射给我……呜嗯!全、全部都……” “好的好的,不要着急。” 真司露出富有侵略性的笑意,顺势按住他的肚子,将他紧紧压到怀里,cao干也随即变得又深又用力,炽热的巨物每次都用力凿进男人痛感最明显的生殖腔里,让琴酒没几下就受不了了,哆嗦着又射出了两三股清水似的yin液。 就着这股高潮时的紧缩,真司再次破壁般狠狠干了他十几下,最后终于在他溃不成军的呻吟中顶进他的肚子,将jingye一丝不漏的射进了他的生殖腔里。 温暖的,大量的jingye灌入腔体。 琴酒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住,后xue死死绞紧,像是要夹断真司一样将他强行留在了体内,头颅后仰、脚趾紧缩,整个人都绷成了一张弓。 良久,真司才察觉到他放松了力道,顺势将自己抽了出来。 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琴酒在哭。 不是情事激烈时那种生理性的哭泣,更不是因为高兴或者伤心。 满身情欲甚至凌虐痕迹的银发男人,只是安静的抵着墙壁,指尖轻轻按着小腹,面无表情的流下了一滴眼泪。 真司歪头看了他几秒,又低头看了眼他收的紧紧的、连一滴jingye都不曾漏出来的后xue,忽然不解风情的问: “琴酒先生的身体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什么实验的后遗症吗?” “……跟你没关系。” 琴酒声音如常的说着,抬手冷静地抹去眼泪,转身揽住了他的脖子。 “去洗个澡。” 他轻轻闭上眼睛,遮挡住了眸中所有情绪。 “然后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