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跳蛋玩xue/放置/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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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时序认真打量他的身姿,先在纸上画了几笔动态线,根据比例增添头部、胸腔、骨盆的方块体,确定人体点和关节点的位置,大致勾勒出线条。 屋内只有铅笔在纸上摩擦的刷刷刷声,伴随着窗外轰隆隆的暴雨。 谢鹤辞在她的注视下身体发出不易察觉的颤抖,快感增强液起作用了,绵绵不断的强力冲撞把敏感度提高了数倍的内壁刺激得高潮迭起,吮吸口包裹着最外面的软rou一吸一嘬,中间那条小舌如同波浪一般高频撩动,搅得里面水花连连。 他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两条长腿在半空摇摇晃晃,腿间被黑色底裤包裹的性器在强烈的快感中硬了起来,支起一个小帐篷。 屁股下面的软毯不用摸都知道被yin水浸湿了。 应时序似乎毫无察觉,在体块的基础上增加肌rou,看了他迷离隐忍的表情一眼,手中动作不停,镜片后的眸子透着一丝笑意。 时间已经过去大概一个小时了,她终于画好了大致轮廓,笔筒里的炭笔都粗了,只能拿出美工刀削了起来。 她一向很谨慎,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把炭笔削断了一大截,断掉的笔身咕噜咕噜滚在椅子下面,她伸手去捡,一个小巧的遥控器从挂在椅子边的短裤口袋里滑了出来砸到她肩上。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她拿着遥控器站起身,在谢鹤辞惊慌失措的表情中喃喃:“这是什么?” 手指准确无误地按到最高档位上。 潺潺溪流瞬间爆发,毫无缓冲掀起巨浪,直接把他击垮了。 谢鹤辞尖叫一声猛地抽搐倒在桌上。 充沛的震感不断扩散,迅速游走全身,高频爆震的爽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哭叫着高潮射精。 “啊……不要……停……停下……” 青涩美丽的身体躺在柔软的毯子上挣扎翻滚,他流着口水哽咽。 跳蛋快速伸入,在软烂多汁的花xue里以一分钟三百次的撞击频率疯狂冲刺,上面一圈一圈的螺纹摩擦搅动着内壁上所有的敏感点,把他cao得大汗淋漓两眼翻白。 应时序将手机架在支架上,她松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将眼镜摘下,一步步靠近呻吟浪叫的猎物。 谢鹤辞要被跳蛋干得失禁了,他痛不欲生,又爽到崩溃,只能死死抓着软毯含糊抽噎:“不要了……啊……好痛……帮帮我……关……不要……不要……停……” 夹在一起肌rou抽搐痉挛的双腿被掐住腿弯分开,在激烈的快感中他恍惚感受到有人在亲吻他的胸膛。 还没到时间,rufang里并没有奶水,但她还是俯下身狠狠嘬了两口粉嫩的rutou,把那一圈乳晕都咬得红肿。 她含着左胸的奶头轻笑:“好,不停。” 然后在他浑浑噩噩的痛呼中一路向下啃咬着细腻敏感的皮rou,她像一头凶兽,对着紧绷颤抖的小腹放肆吮咬,完全不顾他的挣扎抗拒,直接把他腰侧咬出血了。 应时序喘着粗气眼底发红,来回舔舐着唇下破皮的伤口,舌尖使劲戳弄,似乎想要钻到里面去尝尝他的骨头。 谢鹤辞哭着求饶,双腿胡乱蹬着想要从她身下逃走,被一把抓住用力拽了回来。 桌上的软毯皱巴巴糊成一团,他上半身躺在冷硬的桌面上,双腿被她扛在肩上,那条沾满jingye和yin水的内裤缓缓脱了下来。 充血勃动的yinjing挂着yin荡的白浊在剧烈的震颤中一耸一耸的,应时序拽住跳蛋的小尾巴轻轻往外拉,在他无力的呻吟中看到被带出的一圈红艳艳的肠rou,花xue喷涌出好多透明的黏液,把她的手都打湿了。 她又把摇摆搅动的玩具给他重新塞了回去。 “呃……” 谢鹤辞歪着头流了一脸口水,跳蛋在体内进进出出,360度旋转伸缩,像个粗短的jiba在xiaoxue里猛攻挺送,十分狂野粗暴。 应时序一直盯着他含着电动玩具的下体,喉口微动,把他软烂如泥的湿热身体搂进怀里,无法抑制的口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在她的衣领上,她抱着人坐画板前的凳子上,仔细打量他痴滞潮红的脸庞,拿起炭笔一点点描绘纸张上的眉眼。 要是谢鹤辞乱动,她就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他的屁股,没几下臀rou就印着深红的掌印,疼得死死夹住股缝里强震粗热的跳蛋。 他双腿分开坐在应时序的腿上,右腿弯上还挂着黑色的内裤,整个人抖得不行,xue里喷出的爱液弄脏了她的裤子,她却只是扳着他的下巴仔细观察,把他yin乱风sao的表情如实画在纸上。 谢鹤辞哭着喊她:“老板……啊……老板……” 颤抖的手指紧紧抓着她胸前的衣服,一颗一颗解开衬衣上的纽扣。 多情迷离的双眼跃然纸上,她终于放下笔,任由怀里的人脱下她的上衣。 她看着瘦,实际上肌rou非常结实漂亮,从她能轻松单手抱起谢鹤辞这个成年男人就能看出不是个花架子。 谢鹤辞缩在她怀里,意识涣散,但还隐约记得他的目的,抬手揽住她的脖颈,将自己guntang湿腻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身上,赤裸的上身毫无缝隙挨在一起,给他混沌的大脑降了点温。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锁骨和下巴,迎上她深沉危险的眼睛:“老板……我要你……啊……想要……我要死了……” 他骑在她腿上摇摇晃晃,硬邦邦的性器戳在她紧绷的小腹上汁水四溢,他要被无穷无尽的快感逼疯了,哭哭啼啼:“我要老板……不要……不要玩具……cao我……求求你……” 应时序一把抓住他流精的rou冠,在谢鹤辞的尖叫中嗓音低沉:“要我,还是要玩具?” 他连忙喊道:“要你!” 她眼中带着笑意,语气却充满遗憾叹息:“你被玩具cao得很舒服不是吗?我没办法给你这种快感,只能……给你一个吻,想要吗?” 谢鹤辞要的就是这个吻,他激动地扑了上去,抱着她的后颈送上红润的嘴唇,他的唇瓣娇软,来之前还漱了口,嘴里有股淡淡的桃子味道,和他本人一样,烂熟香甜,十分可口。 就在他吻到应时序的瞬间,她手中用力,拽着跳蛋的尾巴拔了出来。 顶端脱离红艳艳的xuerou发出“啵”的yin靡响声。 谢鹤辞疼得一激灵,终于解脱了,舌头顶开应时序的唇齿探了进去,他不会接吻,唯二的体验也是应时序带给他的,凶猛蛮横,但只要他求,她也会很温柔。 想到这里心里又多了份底气,他睁开被泪水打湿的眼睛,直直望进她眼底,缠住她的舌头轻喘:“老板,喜欢你。” 掐住冠头的手突然收紧,他痛呼着小口小口吮吸她的唇瓣,希望她能轻点。 应时序帮他揉了揉脆弱的马眼,握住直挺挺的roubang上下撸动,她轻轻颠着谢鹤辞的屁股,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上。 两条湿滑的舌头互相交缠在一起,来回攫取对方口腔中每一处角落的气息,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只温柔了片刻又暴露本性,咬住他的舌头凶狠吮咬。 谢鹤辞泪眼朦胧,在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他舌根发痛,yinjing也在粗鲁激烈的手yin中越来越胀,被她的手指用力挤压,像挤奶一样榨出大股jingye。 应时序放开他的嘴,他猛地咳嗽两声吐着舌头大口喘着粗气,嘴角已经被她咬破了,正红肿流血。 应时序自我反省几秒,低下头舔舔他的伤口。 谢鹤辞昏昏沉沉汗泪交杂,身上全是青紫吻痕,好不可怜,他想着老板愿意亲他,是不是就代表她对他有几分兴趣? 他准备趁着气氛不错提出让两人关系更近一步的想法,突然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应时序的手机响了,她抱着人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直接掐断,吻了吻谢鹤辞的脖颈正要说什么,那道清脆的铃声又把她的思绪打断了。 她皱着眉接通电话,安抚地摸摸他的背。 谢鹤辞就靠在她肩上,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焦急的声音。 “应总!快来医院看看吧,梁浔被人打伤了,现在还在昏迷!地址就在第一医院三楼。唉!医生……” 嘟嘟。 电话被对面的人挂断了。 谢鹤辞帮她把衬衣拉上,乖巧地亲吻她的唇角:“老板,你去吧,路上小心一点。” 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应时序皱着眉眼中晦涩不明,她抱着怀里软绵绵的身体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风衣把他完全罩住,只留出白生生的小脸透气,带着人穿过走廊回到卧室。 路上遇到张管家,他看到应时序正要恭敬地喊小姐,下一秒又看到害羞地把头埋在她胸膛里的谢鹤辞,没穿鞋袜的赤裸小腿盘在她腰后一晃一晃的,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假装自己瞎了脚尖一转就朝身后走去,一晃眼就看不见人影。 谢鹤辞搂住她的肩膀小声道:“老板,又被张管家看到了。” 她淡淡地“嗯”了一声,把人放在床上亲了一口,抵住他的额头:“我去看看梁浔,你在家乖一点,记得按时吃饭。” 谢鹤辞心想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嘴里还是应道:“好的老板。” 等到应时序走后他撑着酸软无比的腰洗了个澡,窝在被窝里闻着她的味道心里美滋滋的,虽然没有明说,但老板肯定对他有意思,他只要满足老板的要求,在她身边做一个懂事听话的情人,老板一定会给他买很多东西,到时候转手卖出去就能把债还清了。 还完了债他就能安安心心待在应时序身边,他有一个备忘录,里面全部记的都是她花在他身上的金额,甚至工资也包含在内,等他找到别的工作攒够了钱就还给她,哪怕她以后厌了腻了不想要他了,他也会努力赚钱转到她的账户里。 他有点心虚,又有点难受,其实他也不想骗她的钱,如果可以他只想要一份单纯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感情。 但他和应时序的身份地位隔着天堑,是他怎样也无法跨越的横沟,那时在她公司楼下卫生间里听到的话回荡在脑海里,就算以后她结婚也肯定要找门当户对的人。 如果不是别墅招保姆,他连和她见面的资格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把床上的玩偶当做她紧紧抱住:“对不起老板。” 应时序这头赶到医院已经七点了,她随便换了身衣服,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衣领还没压平,还好医生说他虽然流了一脑门的血,但伤的不重,休息几天就好了。 通过他朋友大概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几人在餐厅吃饭,有个喝醉酒的中年男人路过摸了一把其中一个女生的屁股,女生和他对峙,他还骂骂咧咧的嘴巴不干净。 梁浔脾气火爆,当场就和他打起来了,混乱之中被中年男人的朋友一个酒瓶砸在脑门上。 查看监控发现是对方先动的手,警察就把中年男人和他朋友逮捕了,这时梁浔才后知后觉脑袋发凉,一摸看到满手的血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 她叹了口气,给他哥发了个短信。 不多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她看着熟悉的号码本来不想接,透过病房门玻璃看到里面脑袋缠了几圈绷带脸色惨白的人才无奈接通。 谢鹤辞见应时序第二天中午还没回来,猜到她可能在第一医院,自作主张晚上带着饭盒去找她。 他在三楼一间一间往里看,有时还对上病人家属疑惑的眼神,顿时尴尬地笑笑逃走。 终于透过玻璃看到熟悉的背影,他正要敲敲门,一个高大的男人从病房的另一头朝她走去,他眉眼深邃冷峻,动作却格外温柔,脱下外套弯腰给她披上,然后轻轻拾起应时序放在被子上的手,小心翼翼地吻在她的手背上。 谢鹤辞保持着敲门的动作在门外呆站了十分钟,路过的护士看到他奇怪的行为问道:“你好,请问……” 他猛然惊醒,扭头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