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对着视频自慰/趴在地上插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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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的灯光没有外面明亮,将他细腻的肌肤笼上一层磨砂质感,随着衣物一件件脱落,谢鹤辞轻轻耸肩,似乎下意识想要遮挡身体,手臂抬到一半顿了顿,又放了下来。 他将手机放在一个可以平视的位置,既不会被飞溅的水流波及,又能让应时序看清他裸露着的每个部位。 他骨子里还是非常传统内敛的,但应时序想看,证明她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增加好感的机会。 只能说他歪打误撞,把应时序心里的评分拉了上去。 好生养了一周,也看不出长了什么rou,还是很瘦,只有产乳的胸膛和臀部稍微丰膄点。 应时序盯着他胸前红艳艳的两点,调整坐姿,原本微微分开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她搓了搓手指的骨节。 今天他还没来得及挤奶,双乳鼓囊囊的还没碰就已经流了许多乳白色的汁液,他任由奶水顺着凹凸不平的肋骨蔓延至腿根,俯身凑近镜头:“老板,看得清吗?” 谢鹤辞红着脸,言行突然大胆起来,他的勾引手段十分拙劣,效果却很显著,应时序的视线直直落在他颈下起伏的小丘上,似乎想起把玩时的触感,她低声应道:“嗯。” 嗓音听着有几分干涩。 她一向清心寡欲,遇到谢鹤辞之前完完全全就是个性冷淡,不知道拒绝了多少人的示好,连自渎的情况都很少,直到那一晚,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塌,像头不受控制的野兽对着谢鹤辞翻来覆去的折腾,弄得他嗓子都哭哑了,里里外外都沾上了属于她的气息。 欲望如同燎原之火,点燃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崩溃失神的表情一直在她的脑海闪现,她伸手调低空调的温度,将束缚着脖颈的领扣解开。 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低哑隐忍的喘息,一阵一阵传进应时序耳中。 谢鹤辞倚靠在墙上,对着手机屏幕抚上隆起的胸膛,敏感的奶头瞬间溢出好多汁水,弄得指缝到处都是,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子甜味。 他的眼尾泛着潮红,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羞的,半张着嘴故意发出暧昧的呻吟:“嗯……好多……想要……” “靠近一点。” 他顺从地朝前走了几步,松开一只手露出rufang上凌乱的指印,晶莹的奶水从颤巍巍的乳尖上滴落,他对着应时序的脸舔了舔掌心,把上面残留的乳白色汁液全部卷走。 屏幕里穿出的呼吸声顿时粗重几分。 他抬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莫名打了个哆嗦。 应时序问:“想要什么?” 她的神情似乎还算正常。 如果她身下的东西存在感没那么强的话,不过谢鹤辞看不见,他鼓起勇气,声音却比蚊子还小:“想要老板……舔舔。” 话还没说完红潮就涌了上来。 应时序盯着他漂亮的脸,没有选择放过他:“继续。” 这是要让他详细描述的意思了,他咬咬牙,抛弃矜持:“想要……舔舔奶头,重一点,把里面的……都吸出来,抱起来……把……把roubang插进去,最好是正面,我想看着老板,后入肚子会很痛,顶得太深了……我……嗯……受不了……” 他说着说着身下那根半硬的性器不经抚慰高高翘起,在性瘾和意yin的刺激下饱满的冠头肿胀流精,他回味着那天晚上应时序的粗暴,恬不知耻的邀请她:“老板……唔……进来……” 应时序眼睁睁看着他玩着自己的yinjing,下腹蹿起一股邪火,她将腰带丢到地上,抓住那根蠢蠢欲动的玩意儿。 她盯着谢鹤辞沉溺在快感中浑浑噩噩的脸,沉声命令:“趴在地上。” 谢鹤辞松开taonong着roubang的手,给手机调整了下角度,这才乖乖地跪趴在光滑的瓷砖上。 应时序又说:“屁股翘高点。” 她像在驯一条小狗,但是小狗本身就很听话,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谢鹤辞塌下腰翘着臀,将饱满的臀rou和中间那处隐秘的地方展露出来,xiaoxue由于饥渴正在不住收缩,粉嫩嫩的,应时序尝过滋味,知道里面是怎样的紧致湿热,cao进去后就不想拔出来。 从背后看不到应时序,只能听见她的声音,他扭过头勉强与她对视,静静等待下一步指令。 他的乖顺似乎与之前那个少年重合,但应时序却能清楚分辨出两者的差异,谢鹤辞没有受过调教,和已经被包装好的精美的礼物存在着本质上的不同,哪怕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她的目光为他停留,也依旧显得单纯而笨拙。 如果谢鹤辞在她身边,说不定她会笑着和他接个吻,就当是一个小小的奖励,奖励他的天真和勇气。 看得见摸不着总会让人产生几分烦躁,应时序不想再指挥他,只是重复:“继续。” 谢鹤辞知道她想看什么,睫毛微颤,强忍着羞耻探向臀缝中那道紧闭的xiaoxue,凹陷的软rou被他的指腹来回按揉,冒出些透明的黏液,食指沾了一点,沿着狭窄的小口寸寸深入。 “嗯……”他趴在地上深深喘气,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整根插进后xue,肠rou紧紧包裹着指节,又湿又热,只要他一动,就死死绞住里面的东西剧烈痉挛。 这才吃了一根,他就软了腰,双腿直抖,饱满的臀rou摇摇晃晃,让人手痒痒,想要狠狠扇一巴掌看能打出几层浪来,简直sao的不行。 应时序一言不发,眼神像头饿狼,恨不得现在就逮住猎物撕碎了吞到肚子里,她缓缓开口:“太紧了,我不好进来。” 说得好像她就在谢鹤辞身后一样,明明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可能抬头看到的都不是同一片星空。 谢鹤辞心脏猛跳,趴在潮湿的地板上抖着手又增加了几根,xuerou被撑开,里面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进进出出,搅得肠壁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听着应时序沉重又急促的呼吸声,似乎能感受到有双手握上他酸软的腰肢,将粗硕的凶器抵在臀缝中上下磨蹭。 意yin带来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带着哭腔呜呜叫着。肠壁塞的满满当当,在极快的抽插中外面那层浅色的花蕊被磨成深红,哆哆嗦嗦吐露蜜液,他仅用手指就把自己cao得神志不清,爽得流了一脸口水。 他只剩一只手撑着地面,偶尔还会打滑,根本没有空闲照顾前面,硬邦邦的性器时不时戳在冰冷的瓷砖上,敏感部位受到的一点点刺激都会放大百倍,更何况在这种时刻,不过反复摩擦了几下马眼就喷涌出一股白浊。 射精时后xue也跟着阵阵收缩,死死咬住体内的事物,抽搐着淌了一腿根的yin液。 前后同时高潮,他脑中一片空白,手脚发软,哽咽两声瘫倒在湿淋淋的地板上。 拔出插在后xue的手指后他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勉强翻了个身,躺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 镜头早已被热气蒙上水雾,只能隐约看到一抹模糊朦脓的rou色,水声掩盖了大部分声音,应时序是借着他难耐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泄出来的。 她将湿纸巾扔在垃圾桶里,打开窗户透透气,挂断视频后,她给谢鹤辞发了条消息。 手机传来叮咚一声,谢鹤辞缓了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他洗干净手,擦去屏幕上的雾气,看清消息内容的那一刻面红耳赤,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脸烫的能煎鸡蛋,在键盘上打打删删,最后一闭眼点击发送。 “好”字上方赫然写着一句: 【等我回来,射在你脸上。】 …… 冷水哗啦啦流下,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升温,将室内的凉意驱散,应时序站在喷头下罕见的发了会儿呆,等到回神后拿起手机一看,消息已经过了可撤回的时效,而且对面的人也一板一眼的答应了。 她这下是彻底清醒了,按住额头长叹,真是喝酒误事。 谢鹤辞竟然也没有拒绝,恐怕应时序让他吞下去,他也会跪在地上乖乖张开嘴望着她。 她看着那个“好”字,一时竟分不清他是因为喜欢所以心甘情愿,还是为了还债任何过分的要求都会接受。 不过他原本就是因为高薪才来应聘的,想到这里应时序莫名有些憋闷,洗完澡后她打开电脑处理公司的事情,直到凌晨三点才取下眼镜,她疲惫地揉揉山根,闭上眼小憩。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突然睁眼,神情无奈的打开手机往某人卡里转了一笔钱,谁叫他清瘦的身影一直回荡在她脑海里,扰得她睡都睡不安稳。 经历过激烈的性事,她以为谢鹤辞早就休息了,手机有些卡顿,她多点了几下不小心切换成另一个账号,上方弹出一条收款消息,点开一看,刚刚发出去的钱又原封不动回到她手里,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一分钱也没少,他一分钱也没给自己留。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串数字,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谢鹤辞把钱转给债主后就舒服地窝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了,被子遮住了他身上暧昧的痕迹,似乎还残留着应时序的味道,清冷而悠远,他深深吸了一大口,发出满意的呻吟。 关于应时序为什么要给他打钱,他只想到一个原因,虽然比起累累的债务来说这点奖励只是杯水车薪,但积少成多,应时序又很大方,讨好她并不困难。 他知道有些有钱人的性癖十分可怕,动不动就鞭打凌辱,应时序一不会在床上使用刑具,二没有把他丢给其他人玩弄,已经算得上非常温柔的金主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喜欢应时序,和她接吻拥抱zuoai都是他心甘情愿求之不得的,唯一一个甜蜜的烦恼就是,他现在和她住在一起,要是动了衣柜里的衣服她肯定会发现的。 看来他得再找一份工作了。 时间短、薪资高的工作不多,排除掉那些在法律边缘试探的,他在网上找了一份家教的兼职。 他的成绩很好,高考分数高,甚至还有S大录取通知书的照片,有资本和别人谈工资,一周上三天,每天两个小时,时间可以协调,算下来一个月能到手八九千,已经很不错了。 加上应时序给他的,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就能把债务全部结清。 只要等到来年冬天。 希望那时候他还和应时序在一起。 应时序这一周都没回来,她实在是太忙了,很多项目都需要亲自去考察,好几次到晚上休息的时候才记得忘了吃饭,越书跟着她也瘦了一大圈,黑眼圈都熬出来,郁闷的要求加工资。 越书是应时序的学弟,两人虽然在大学时没怎么聊过,但有校友的这层关系在,不像一般上下级那般疏离冷漠。 他在公司是个十分高冷讲究的精英人士,连谢鹤辞都被他骗了过去,此刻他正坐在应时序对面大口吃着馄饨,毫无形象可言,遇到认识的人立马擦干净嘴微笑着和对方打招呼。 男人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意味深长:“应总,你和秘书关系真好。” 越书面不改色回道:“杨先生见笑了,店里空位不多,时间匆忙,吃完饭还得跟应总一起去看看工程进度,顾不得那些讲究了。” 见人走远后他冷笑:“助理和秘书都分不清,一张桌子吃饭怎么了,他是清朝余孽吗?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真是倒胃口。” 应时序已经习惯了他的毒舌,眼皮都没抬:“下次无视就好。” 她终于有时间给谢鹤辞发消息,问了句在做什么,对面立刻秒回,就像守在手机旁专门等她一样。 越书看到她嘴角勾起的笑,忍不住好奇:“和您那小男朋友聊天呢?” 他幽幽提醒:“玩玩可以,别把自己搭进去了,应先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找我问过几次,我都替您瞒下来了,不过他早晚会知道的,他给您安排的联姻对象能从这里排到法国,以谢先生的身份,连报名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应时序打字的手一顿,抬头漫不经心笑道:“你觉得他能勉强的了我?” 她将手机放在桌上,语气淡淡:“我不是在替他掌管应氏,我就是应氏唯一的主人,他若是闲不下来,你可以送他张机票让他出国散散心。” 越书一噎:“他是勉强不了您,但他手中还有股份,到时候向您施压,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他回想着谢鹤辞的模样,大感困惑:“之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类型的,他有哪里特别吗?值得您冒这个风险。” 应时序看着桌上亮起的手机屏幕,直到白光重新熄灭,她也没有回答。 因为她也无法具体说明第一眼看到谢鹤辞时那种莫名的感觉。 越书欲言又止:“您是……叛逆期到了?” 应时序默默盯着他,他举手投降:“我吃饱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