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六界(前传)圣女篇(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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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圣女篇1 千年前 夜欢坐在由飞马拉着的马车上,拄着下巴,用手指戳了戳坐的远远的青年:“喂,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啊?” 青年被她一戳立刻周身僵硬成一幅棺材板,却义正言辞一般的道:“既是回你的族里,我怎会知道!” 青年长得俊朗无比,眼窝深陷,长眉入鬓,即便此刻耳根通红却还是能保持自己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正是仙界中为名四方的修仙奇才——君泠,字慕北,道号尚清子。 君慕北身体端坐的笔直,眼睛直直的看着面前的车厢壁,仿佛要把那里盯出一个窟窿来,一副神圣不可攀折的模样。 可偏偏他越是如此,夜欢就觉得他越有趣,越想去逗弄他。 “别啊!”夜欢起身坐在君慕北身边,道:“九溪以后也是你的家,你要在那里呆很久呢!” 天地之初,创世之神用混沌之力造了六界,而六界造好自之后却还剩余一片混沌碎片,这东西能量巨大,非正非邪,创世神觉得它过于危险,又无法消灭它。于是设立结界,将混沌碎片封印于六界之外。 有了封印自然要有人看守,于是创世之神便用自己的神力创造了一个不老不灭,无心无情的神女,永远为六界守护着混沌封印。 亿万年过去,这位神女生了情愫,最终犯下下大错,导致封印被毁坏,混沌之力轮乱世间。她自觉失职,于是用自己的神力和身躯将混沌之力封进了北荒大泽,而九溪一族也从此迁移到了那里,继续守护封印。 万年前的那次危机之后,仙、人、妖、魔四界为了感谢神女的保护,便承诺一同分担九溪一族的生活,在混沌大军到来时一同御敌,为了联络方便各自选出一名最优秀的弟子来到九溪,名为神女守灵,实则却是陪伴九溪圣女。 而君慕北便是夜欢在仙界里选出陪伴自己的人。 君慕北一见夜欢过来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仿佛都炸了起来,兔子一样闪了开去,坐到了夜欢对面,一副被恶霸调戏的小媳妇模样。 夜欢一看他这样倒也不逼他,摇着自己手中的鞭梢,笑盈盈的看着他。 终于,君慕北受不住这上三路、下三路的赤裸眼神,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问道:“为何是我?” 显然是在问,仙界那么多人,为什么要选他。 夜欢一笑,本想回答“喜欢就选了。”后来觉得似乎有些轻浮,于是改口道:“因为你修为高啊!” 君慕北似乎没有预料到对方的答案,皱眉道:“比我修为高的大有人在。” “他们都比你老!”夜欢用手肘撑着马车车厢,另一端撑着头,道:“而且都没你长得俊啊!” 果然还是看中了自己的皮囊!君慕北心里说了句,随后便将头转到一边,不再去看夜欢了。 这时,马车的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随后一震轻微的颠簸,便停了下来。 夜欢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脖颈,道:“走吧!到了!” 说完,她也不管君慕北,自顾自的一掀轿帘跳了出去。 车上的君慕北深吸一口气,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半晌的心里建设之后,这才掀起轿帘跳下了马车。 而一落地,他就愣住了。 在他的面前没有接待的人群,也没有成片的房屋,只有一栋空荡荡的房子和一个倚在门柱那里笑盈盈对着他招手的夜欢。 君尚清几乎是脱口问出:“这里是哪里?” “北荒大泽啊!”夜欢笑着回答完,大眼睛眨了眨,这才慢悠悠的回答正确答案,道:“这是我住的地方,九溪族驻地在那里。” 君慕北顺着夜欢举起的手指往远处看去,果然看到远处有一片林立的房屋。显然,那里才是九溪驻地。 “你……”君慕北正要开口问,夜欢已经抢先答道:“我是圣女,是不许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因为我不老不死,天天在他们面前晃荡会招人记恨的。” “荒唐!”君慕北道:“他们乃是神族,虽然不说与天地同寿却也轻松活个万年,有什么好记恨的?” “非也,非也!”夜欢伸出手指摇了摇,道:“人界说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说完,她手一挥,那辆停在一旁的马车已经消失不见,随后她对着君慕北一招手道:“来了就别客气,进来吧!” 第一晚,君慕北失眠了,他一晚上提心吊胆,满脑子都是如何自保清白,谁知夜欢只是扔给了他一本,然后就不管了。 第二夜,君慕北看着紧闭的房门坐立不安,最后只好强行定下心神翻开那本书仔细。 谁知这一读他就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了,他万万没想到这本书包罗万象,即便一个看似简单的阵法或者口诀,却都融合了很多不同的变化在里面,其中各个都是自己闻所未闻的,君慕北这一看就停不下来。 而且他还发现,在来到这里之后,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一直在顶峰状态,简直比吃了仙丹还要精力充沛,看过的东西过目不忘,更是能迅速的想通很多从前未能想通的关窍,于是他便在随后的几天开始埋头苦学。 这里的生活与世隔绝,加之昼长夜短,气候适宜,人完全感觉不到时 间的流逝,心也自然而然的就能够平静下来,即使是坐不住的人也能够静下心来学习心法口诀,何况是君慕北这种天生勤奋喜静的人。 于是他每天除了练剑就是打坐,之后便是研究阵法符篆,每天忙得不亦乐乎。 等到他缓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居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这时他才恍然,正要去找夜欢,却发现对方已经来找自己了,而目的却只是要和他一起去人界游历。 君慕北一听却犹豫了。 其实无论是在仙界还是在人界,修士闭关久了,确实也要偶尔入世,所谓“祸福相依”,“道劫同行”,有时候凡尘里滚一圈,反而有助于突破瓶颈。 这道理大家都明白,大多数刚开始修行的修士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但奇的是,越是名满天下的大能就越是深居简出。说白了就是看起来越是强大的人也就越是胆小,因为根本不敢冒往下摔的风险。 人往高处,身入窄途,所谓的万里鹏程修仙路总有一天会变成步步惊心的蛛丝,时常要提心吊胆,生怕一步出错。 而君慕北虽然生在人界,但是自从被师父带走之后便一心在山中修炼,直至最后飞升都没能下山几次,而入了仙界更是没了去人界凡尘的欲望,所以对于他来说,人界其实是很陌生的。 不过夜欢却不在意,强拉着他一路到了人界。 两人对人间的一切并不了解,君慕北虽然表面上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其实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只是仗着自己法术高强,硬着头皮带着夜欢乱逛。 其实他当年在山中生活极其平淡,要说唯一去过的便是雾影山山脚下的那个小镇了。那镇子坐落于雾影山脚下,便依着山名叫做雾影镇。 雾影镇不大,却也是人来人往很是繁华。自从山上接连出了两位飞升的大能,来自天南海北的求仙者更是如过江之鲫前来拜访。而这些人一般都会在山脚下稍作停顿然后再上山。因此,雾影镇上便会有些南北商客在此处做些小生意。 两人隐了法力和容貌,伪装成两个道士来到这里,镇上的商户见二人的穿着打扮,以为是上山去问道修士,也都不见怪。 君慕北平日里没下过几次山,对一切都不熟悉,只是心里有愧,于是便跟在夜欢身后。 谁知一看到集市夜欢便如出笼的小鸟般雀跃着,完全不似一个高高在上的神邸,反而像一个久居闺阁的小丫头,甚至会时不时就因为东张西望被人撞到,几次三番下来,君慕北终于无奈,便主动护在她身边。 好半晌,夜欢发现君慕北一直跟着自己,好奇的问道:“慕北不去逛逛吗?我看的你未必喜欢吧!没事,我丢不了的。” 君慕北悄悄为她挡下一人,道:“你逛你的便是,莫要管我。” 夜欢闻言,没心没肺的对着君慕北展颜一笑。 不过却也只是短短一瞬间罢了,夜欢就又被路边的摊子吸引了过去,完全顾不上君慕北了。君慕北无奈地摇头,随后跟上。 只见夜欢在一个卖簪子的摊子上留恋了许久,摊主看样子是个手艺人,卖的簪子大多淳朴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君慕北下意识的望向夜欢的发间,只见她一身道士打扮,一头柔顺的青丝被随意的绾在脑后,唯一的装饰便是一条土黄色的发带显得暮气沉沉。 想到她给自己看的那本阵法图,君慕北道:“喜欢便挑一支吧。” 夜欢目露不舍,用指尖划过每一支簪子,然后有些讪讪的答道:“算了,即便是买了回去也没法带。” 君慕北不解。 夜欢耸了下肩膀,转头对他撑起一个笑容,道:“我是圣女,职责便是守护结界,喜怒哀乐我都不可以有,更不能有任何欲望。” 说完,她便转头去另一个摊子上看热闹去了。 女孩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甜美,却看得君慕北一头一疼。 她明明是圣女,受六界朝拜羡慕,却连自己的息怒都不能有,何其悲惨! 想到这,他像是有人在最嫩的心尖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发酸。 前传:圣女篇2 鬼使神差一般,君慕北抬手从那一排排簪子中拈起一枚银簪,那簪头雕着一朵盛开的莲花,看着简单却纯美。他拿起来端详了一番,对老板说道:“就这支吧!” 之后,君慕北几步赶上夜欢将银簪地给她,道:“人界里有个规矩,若是戴上银簪挽了头发便是大人了,你带上这个日后便不可任性了。” 夜欢没想道君慕北居然真的给自己买根银簪,她拿着那银簪半晌才道:“这是我收到得第一个礼物!” 阳光下,女孩的眉目虽然被法术遮隐却依旧灿烂的如天上的星星,一时间竟将君慕北看呆了。 好半晌,君慕北才轻咳一声,然后狼狈的收起心神,道:“天色不早了,可还要继续逛逛?” 夜欢抬眼望了望天,只见天色的比清晨那会还要阴沉,眼看着就要下雨了,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像要下雨了。” “无妨”君慕北道:“你继续逛便是。” 说着就要掐手诀将乌云驱散,夜欢却急忙阻止他,道:“既是来人间体验,便要做人间的模样,这些法术便也跟着忘了吧!” 君慕北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好不容易来一次 人界入世,若是事事都用法术且非失了本意,于是收了手,继续陪着夜欢逛街。 果然,夜欢才将刚簪子放好,天空中便掉起了豆大的雨点。夜欢见状兴奋地对君慕北说道:“慕北快看,下雨了。下雨了!”那高兴的样子简直像是第一次见到雨一般。 雨势来得很急,说话间的功夫便已经由雨点变作了倾盆大雨,街上的行人纷纷找地方躲雨,君慕北道:“如今也只能赶快寻个人家先躲一下雨再做打算了。” 镇上的客栈早已经被前来寻仙的修士住满了,二人只好急急忙忙的寻了一处小院子,继而叩响了柴门。 来应门的是一个秀美的少妇,见君慕北与夜欢的穿着打扮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来,道:“二位道长可是要来躲雨的?快快请进吧。” 君慕北忙作揖道:“如此我二人便叨扰了。” 少妇笑着说道:“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只要两位道长不要嫌弃我这穷地方便好。” 君慕北和夜欢进屋之后便将外衣脱了在屋里的炉子上烘烤,那少妇很是客气,忙给这两位倒水。 正在此时,一名身穿斗笠的男子推门而入,那男子身材健壮,一看便是经常干活的农家汉。少妇喊了一声相公便迎了出去。 眼看外面的雨下的没完没了,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两口子便留他们二人在家中留宿。 两人本也想着在镇上住一晚,于是道了谢,硬塞了些散碎银子,便准备住下。 那少妇将隔壁的空房间打扫了出来,借给君慕北和夜欢过夜。二人道过谢之后,便回了屋子。 此时天色已晚,该是掌灯时分。然而穷苦人家平日里过的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何况只有一盏没多少油的油灯,哪里点的起蜡烛。 不过两人都夜可视物,倒也不碍事。 早先没觉得,如今只剩下两人,君慕北才惊觉他们居然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于是脸上顿时一烧,偷偷在在黑暗中瞄了一眼夜欢。 却不想夜欢平静地说了声:“睡吧。”便直接和衣躺到了床的里侧。 君慕北见她躺好,看了看四周根本没有可躺的地方,索性自己在椅子上一坐,准备撑过一夜。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夜欢平静均匀的呼吸响起,君慕北的这才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谁知他还没等高兴一会儿,耳中便听一阵似是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从隔壁的房间传了过来。 伴随着一阵阵轻微的木床摇晃声,那少妇呻吟道:“啊……不行了……嗯……你这冤家……嗯……饶了奴家吧……啊……” 君慕北眼睛骤然睁开,慌乱的去看床上的夜欢,却见对方似乎真的睡着了,呼吸依旧是绵长均匀,这才放下心来。 谁知就在此时,窗外一道闪电过后,一个响雷轰隆隆打了个四方震颤。 原本熟睡的夜欢吓得一下跳起,猛地扑进君慕北怀中。 黑暗中,君慕北手足无措的任由夜欢温暖而柔软的身子抱着,呼吸着她发间的清香,只觉得喉头发紧。只能努力的深呼吸,来努力平复心中的悸动。 那雷一直打了许久才渐渐消弱,君慕北浑身已经僵的发酸,正想庆幸雷终于打完了,却不想没了雷声的遮盖,隔壁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就听那壮汉沉着嗓音道:“嗯……就是要干死你这sao货……嗯……你说你今天是不是偷偷看了那男道士好几眼……嗯?” “奴家嗯……没有啊──不要……轻点……”说到这里,那少妇的声音陡然拔高了,显然是那汉子对着她做了些什么。 只听那汉子道:“还说没有?嗯……今天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干死你这贱人……嗯……” 那少妇忙求饶道:“啊……饶了我……嗯……夫君啊……奴家……嗯……再也不敢了啊……” 接着,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接着那汉子边道:“sao货,可是看上那小白脸的相貌了?” “啊──嗯……是……奴家嗯……看上那道长的嗯……相貌了……”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把掌声,和那女人混杂了痛苦和愉悦的呻吟声。 君慕北此时听得浑身燥热难耐,脑子一片空白,呼吸也比之刚才粗重了许多。何况女孩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身边,只要他动一动手,就能碰上她那柔软的双峰。他此刻只觉得这小屋内格外闷热,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了,生平第一次觉得下身要把裤子撑爆了。 而夜欢却不知隔壁在做什么,只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涌向花xue,下面那张小口此刻变得酸痒难耐起来,她从不知那是什么,于是凭着本能摩擦双腿缓减那难受的感觉。 “别动!”君慕北被身上女人扭的心脏狂跳,明明只是想止住对方,却本能的伸出一条手臂一把将人箍在怀里。 夜欢不明所以,噘着嘴委屈的道:“可是身上难受。” “难受忍着!”君慕北嘴上说的严厉,却伸出另一条手臂,将人搂的更紧了些。 “嗯……夹得这么紧,可是把我想成那道士了,嗯?”只听那隔壁的床架剧烈的晃动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那汉子就像是要摇散那张并不见得有多结实的木床一般,疯狂地在那少妇体内冲刺。 那少妇不住的哀嚎着 求饶道:“没有……啊……不要……那里不行……唔……要死了啊……” 此刻,只听那汉子道:“叫,用力叫出来……嗯……让隔壁那道士也听听我是怎么干你这yin荡的xiaoxue的……嗯……你说,那道士的那家伙能我有我这个大?能有我干你干得爽?你这sao货只怕一般人都满足不了吧?嗯……” 那少妇道:“嗯……夫君的……嗯……自然比他的大……嗯……夫君干得我嗯……最爽了……啊──轻些……”少妇的回答换来了那汉子更猛烈地撞击。 这时,夜欢却将下巴枕在君慕北的锁骨上,凑到他耳边吐气一般的说道:“她胡说,明明慕北的要比她相公的大得多。” 似乎正验证了刚刚她所说的话,夜欢口中呼出的热气让男人瞬间一哆嗦,那胯下之物又胀大了几分。 君慕北脸色骤然难看的要死,他几乎是咬着牙说道:“你可知他们说的是何物?” “不知”夜欢很诚恳的摇了摇头,道:“可是你比那汉子高,又有仙骨,所以一定比他厉害,比他大啊。”说到这,夜欢的话音蓦然止住,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身下的坚硬,愣愣的问道:“慕北你身上是什么啊?硌着我了。” 说着,她伸手去调整,君慕北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不要乱摸!” “可是它真的硌着我了!”夜欢觉得那东西不舒服,于是又扭了两下。 君慕北此时脸已经红成了柿子,恨不得一下将人从腿上掀下去,于是猛地站起身,却不想夜欢脚下一个踉跄就往后倒,直接将他拉了下来。 两人齐齐摔倒在地,君慕北要起身,却被夜欢翻身将压在身下。 两人都是夜可视物,却因此让他们此时平添了更多的暧昧。 “他们是不是在做夫妻之事?听起来好像很舒服,”夜欢说着伸出手指,轻轻的描绘着男人那两道剑眉,直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随后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也想和慕北成那夫妻之事了,可以吗?” 听闻此话,君慕北像是被什么蛰了一般,猛地从地上窜起,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怒斥道:“你,你好歹也是九溪圣女,怎可说出如此荒唐之言?你我既不是夫妻又如何行夫妻之事?” 夜欢却不急着起来,她托着腮,把玩着手中的的发尾,道:“人间夫妻行礼是为了得到众人的认可,得到天神的祝福,我本就是神族,及不需要认可,也不需要祝福,不过你若是想要行礼的话,我们随时可以行礼啊!” 君慕北被说的无从辩驳,又道:“这不是重点,夫妻要你情我愿才行。” “我是愿意的,至于你……”夜欢歪头想了想,道:“你既然同意陪我百年,自然也是愿意的。” 君慕北:“……” 前传:圣女篇3 其实此时他的脑子里乱极了,一方面他的理智在告诉他此事万万不可,另一方面他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开始肖想起了暧昧的画面。 夜欢见他不说话,于是站起身,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蹭着他的胸口道:“他们都说,世间最难可怕的是欲望,只有战胜了欲望才能成为真正的神,我从不知道什么是欲望,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恨,可是在见到你的一刻,我有一种很想很想让你在身边的感觉,妙义说,这就是欲望。他说,你既然可以让我产生欲望,就可以教会我什么是爱,什么是恨。” 听到这话,君慕北只觉得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一瞬间就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伸出手,将夜欢从自己的怀里剥了下来,嗓音还有点沙哑,却已经恢复了平日冰冷的语气:“若是你需要陪伴我可以,但是我教不了你爱恨,若是你执意要找人教的话,请另觅他人吧!” 君慕北说完,不理会夜欢的怔愣,直接甩开她奔进了雨里。 夜欢垮了肩膀,她看着消失在雨幕中的君慕北叹了口气,迈步走到床边又一次躺了下来,大概是觉得外面实在是吵,于是她手一挥,那瓢泼的大雨瞬间转小,最后停了下来,只留下一夜静谧。 次日,天蒙蒙亮时君慕北终于回来了,只见夜欢已经收拾妥当,正坐在院里等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日之事,君慕北再见她时总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他看向别处,正色道:“快些收拾下,我们回去吧!” 夜欢应了一声,跟着谢过那对夫妇之后便匆忙赶回大泽。 谁知两人刚踏入大泽的九溪领地就见一群人火急火燎的迎了上来。 为首的正是九溪的族长善融,男人体格健硕,双目炯炯有神,一见到夜欢便跪下叩拜,道:“圣女擅离职守是我族失职,还请圣女责罚。” 夜欢像是料定了他们有如此反应,淡淡的道:“请天罚吧!” 天罚不过是文雅一些的说法,其实就是遭受天打雷劈。 君慕北一下就愣住了,他只知道夜欢是偷跑的,却不想这样竟会连累九溪族人受天罚,于是他急忙上前对夜欢道:“不过是去凡界体察民情罢了,没必要用到天罚这等手段吧?!” “仙君刚来大泽有所不知,”善融开口说道:“圣女乃是守护封印的关键,为了六界众生,必须终身看守,除了每百年去挑选陪同之外,圣女不得擅自离开封印,此乃六界大事,不可有半分马虎。” “可……”君慕北还要说什么却被夜欢打断了:“好了,这是规矩。” 君慕北的眉头一下皱起,心里觉得夜欢不讲道理,却又碍于自己是外人身份无法太过干涉。 而当他看到夜欢迈步走上行刑台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君慕北做梦也没有想到,夜欢口中的天罚居然是她下给自己的。 行刑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所以观礼的少之又少,这边只有个君慕北,九溪那边也只有族长和几位长老。 夜欢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玄色的袍子,目光平静的站在了圆形的刑台上。 那袍子的下摆随风摆动,显得她那本就纤细的身体更加单薄,可她却是那样的镇定,仿佛她不是来接受天罚的,而只是来看风景的。 族长带着几位长老对着刑台跪拜,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天空中乌云滚滚,狂风大作,一道惊雷从九天径直劈下,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夜欢单薄的身体上。 君慕北是第一次见识神界的雷刑,在它面前,自己飞升时经历的天劫简直就是一个电火花而已。 九天震怒的雷电带着滚滚天威,只是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浑身发软,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皮rou被硬生生撕裂,然后烤焦的声音。 九溪的族长带着九位长老跪倒一片,头磕的掷地有声,不少人甚至额头见血。 君慕北想要冲过去将夜欢拉出来,却硬生生被无形的结界挡在了台下,他于是转身一把将九溪族长扯了起来,道:“你们居然在请天雷来惩罚自己的圣女?她只不过是想出去看一看而已,至于用这么重的刑罚吗?” 九溪族长额头上的血渍流了下来,却平静无比的说道:“她擅离职守,理应受天罚之刑,这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