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吐真剂(蒙眼/揉胸/亲嘴/扣b)
陈砚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山的,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站在村屋门前了。 “回来了,爹,快进来喝口水吧。” 见二人归来,季满立刻迎上来,搀扶着蹒跚的老者,举起毛巾为他擦汗。 看见季满还活着,陈砚清心里一块悬着的石头落了地。还好银砂没有乱来。 他顿了顿,有些心不在焉地卸下背上竹篓,准备进里屋换衣服。 忽然,腰后衣带被人扯了扯。 陈砚清回过头,只见银砂矮他一截的身影站在他身后,正仰头看着他,手中还端着满满的一碗清水。 “你也……喝水。”她双手捧着陶碗,小心翼翼举到他面前。 陈砚清眉头微动,有些吃惊。不由得心头一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了?” 银砂动作一僵,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将水碗往前送了送:“快喝。” 陈砚清浅笑着应允,并没在意,在她灼灼目光的注视下,端着碗送至嘴边,一点一点仰头喝下。 银砂看着他的微凸的喉结一下下滚动,冷不丁开口唤了一声:“mama?” “噗!——咳,咳咳……” 陈砚清猝不及防狠狠呛了一口,顾不得胸口淋湿的水,立即拽住她问道:“咳咳……你方才,唤我什么?” “mama。”银砂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清脆响亮。 “……” 陈砚清只感觉太阳xue突突直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是谁教你这样说的?” “他。”银砂指着灶屋内季满忙碌的身影,“他说喂奶的就是娘……唔。” 陈砚清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耳尖不经意染上一抹绯红。 他沉默半晌,小声道: “……我不是你娘,以后不要再这样叫了。” “哦。”银砂嘴被他堵着,闷闷地应了一声。两只雾蒙蒙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似乎有些委屈。 简单用过晚饭后,季良回房休息,季满在院子里做一些简单的杂活。 陈砚清方才沐浴过,身上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外袍,独坐在庭前发呆。 夕阳已经落下,天边残留着橙红的火光,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染上暖色。 漆黑的长发如同一匹绸缎倾泻而下,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发尾还濡湿着,偶尔微风拂过,带起额前几缕碎发浮动,为整个人更添一分生动。 和我走,或者杀了她。 远处传来溪流潺潺水声,陈砚清耳边依然还回荡着那黑衣人所说的话,心绪被搅成一团乱麻。 不得不说,银砂是个极不稳定因素,就如同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引发灾难。 即便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可一旦那些人面鸟存粮消耗完,她毫无疑问会再次开启惨无人道的杀戮。 陈砚清不知道黑衣人说的话是真是假,那人看起来并不值得信任,但却引发了他的一番思虑。 如果真的存在能杀掉银砂的机会,为了天下人的安危,他是否会…… 藏在衣袖之下的指节默默攥紧,陈砚清无比清楚自己的私心,但却清楚这是不合乎道义的,理智正在同私欲做着斗争。 他专注于思考这件事,并未注意背后有人接近。 上一秒,视野内还是庭院内的篱笆围栏,然而下一秒,双眼突然被人蒙住,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漆黑。 “!” 陈砚清登时一惊,全身肌rou都绷紧了。 冰冷没有温度的东西覆上他双眼,无尽的黑暗带给他噩梦般的恐惧。他在第一时间抬起手,试图拨开障碍,手腕却又被人精准捉住。 陈砚清顿时想起那个恐怖的黑衣人,他呼吸一滞,正想着如何逃脱。 然而下一秒,幽冷的触感在他手腕内侧反复摩挲,如同小猫在挠痒痒。耳畔忽然掠过一阵寒气,伴随着少女低低的轻笑。 “……银砂?” 听见熟悉的声音,陈砚清顿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随即垂下手臂,任由她蒙着自己的眼睛,就这么与她对话。 “啊,”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失望,“你怎么知道?” 陈砚清失笑,并没回答。 即便是他揭晓了谜底,银砂也没有放下蒙着他眼睛的手,而是顺势环住他脖子。沁凉如玉的脸颊在他颈侧蹭来蹭去,如同撒娇一般。 “……” 陈砚清被她遮住视线,眼前一片黑暗,但却并没有浮现恐怖的画面。被她身上微凉的气息环绕着,心里竟异常的安定。 他调整呼吸,开始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银砂磨蹭片刻后,那只手开始蠢蠢欲动,不安分地在他上半身游走。 微微敞开的衣领,胸前白玉般肌肤露出一角,像是在引诱她深入,于是便不客气地伸了进去。 “……” 陈砚清轻哼一声,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并没有拒绝。而是纵容着银砂的手探入他领口,扯开缠在胸前的布条,将两只浑圆的玉乳放了出来。 视觉被剥夺,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各种感官都被放大,能够感受到她冰凉纤细的五指在他乳rou上揉捏抓挤,像捏棉花一样,用力玩弄着他的奶子。 “唔……” 陈砚清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情不自禁扬起下颚,清晰的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在渴求什么。 随着她的玩弄,领口逐渐扯开,松垮的外袍在一侧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只白嫩的奶子正被人握在手中,不断变化着各种形状,搭配凌乱的衣衫,看起来格外yin荡。 “我饿了,我要吃奶。” 少女的轻笑如同铃铛般清脆,在他耳畔清晰地响起。 “mama~挤奶给我吃。” 听见那两个字,陈砚清身子一僵,耳根瞬间红的滴血,莫名的羞耻涌上心头。 “……别这样叫……嗯哈,我不是……” “不要不要,你就是mama,我只吃你的奶。” 银砂在他耳边央求,手指掐住他胸前那一颗嫣红的茱萸,指尖反复蹂躏,颇有他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架势。 “唔……”陈砚清蹙起眉头喘息,却倔强地迟迟不肯松口。 银砂见状,低头含住他的喉结,尖齿轻轻啮咬。每当喘息和呻吟声从这里通过的时候,舌尖便会清晰地感觉到发出的轻微震动。 “呃嗯,别……” 陈砚清仰起头,似乎很难受,情不自禁挺起胸配合她玩弄,颤抖着嗓音求饶。 他双眼被蒙住,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紧咬着的下唇,以及绷紧的下颌,有一丝禁欲的诱惑力。 颤颤巍巍抬起完好的左手,捏住她袖口轻轻扯了扯,似乎在乞求。 银砂权当没看见,反而加重了手指揉捻的力道。绵软的乳rou手感细腻丝滑,如同上等的羊脂玉,饱满并且富有弹性,像装了水的气球。 她一只手把握不住,多余的软rou从指间溢出。她捏住挺翘的rutou,用指甲掐弄磋磨,将其折磨得红肿可怜。 “呃嗯!啊……” 陈砚清敏感的身子哪受得了这般刺激,顿时浑身战栗,抑制不住地连连溢出低声呻吟。涨红挺翘的rutou在她不断蹂躏下,竟渗出晶亮的奶水来。 “~” 银砂达到目的,两只眼睛愉悦地弯起,松开覆在他双眼的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含住rutou吮吸起来。 “嘻嘻,好甜~” “哈啊,嗯……” 陈砚清浑身酥软,全部重量倚在她身上,敏感的乳尖时不时被尖利的牙齿和凉凉的舌尖刮蹭,触电般的快感令他四肢酸麻,情不自禁发出呻吟。 漂亮的凤眸再次见光,视野被光明填满,漆黑眸子水光漉漉,眼神迷离地望着天空,上挑的眼尾被情欲染上绯红的颜色。 “啾……” 胸前传来她吮吸rufang的声音,rutou被她含着,舌尖不停拨弄,惹得他心痒难耐。 “嗯,银砂……” 陈砚清干涩的双唇微微颤动,眼中光点闪烁晃动,微眯着眸子看向她,眼神楚楚可怜。 手掌覆上她在自己腰上的手,蜷起手指,指尖探进她掌心轻轻抠弄,似乎在挑逗。 “只是……吃奶而已吗?……” 银砂眨眨眼。 ! 上一秒,银砂还在鼓着腮帮子吃奶,下一秒,便将他扑倒在地。 “唔!……” 突如其来的吻强硬而猛烈,如同凛冽的狂风,让他无力反抗。 清甜的香气充斥在唇齿间,霸道的吻极具侵略性,几乎要剥夺他全部的呼吸。 空气刹那间安静下来,只残留着紊乱的呼吸声和唇齿交缠的声音。 “……嗯,唔……” 陈砚清被她压在地上,左手手腕被她攥在手里,牢牢禁锢在头顶,却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任由她堵住双唇,在自己口中肆意掠夺。 清晰的喉结上下频繁滚动,透明的涎液自嘴角留下,在清瘦的脸颊留下晶莹的痕迹。 他扬起下颌,小幅度地回应着。 “唔……嗯……哈,哈啊……” 银砂松开他,陈砚清张口喘息,唇瓣被蹂躏得红肿,如同花瓣,泛着水润的红色,唇上残留一丝鲜红血迹,妖娆迷人。 “……” 他仰面躺在地上,依然维持着被她禁锢的姿势,半敞着的胸口一起一伏。 睁开眼,那双凤眸迷离望着她,眸光融化成水,水波粼粼浮动。由于呼吸不畅,面颊以及眼尾微微泛着红,配着上扬微眯的眼尾,颇有一丝勾引的意味。 忽然,他低笑一声,伸出粉红的舌尖,将唇瓣上一滴鲜血舐入口中。 “你啊……是不是只有见了血……才肯罢休?” 他的嗓音绵延缱绻,带了一丝宠溺慵懒,像柔软的羽毛,挠得她心痒痒。 银砂没忍住,又低头吻了上去。 “嗯……唔嗯……” 这次的吻明显比先前猛烈许多,尖齿毫不留情地摧残着他脆弱的唇瓣,几乎让他没有喘息的余地。 陈砚清伸出手臂勾住她脖子,唇上细密的痛觉如同丝丝细雨刺激着他,却令他有些欲罢不能。 似乎是报复他方才的玩笑,银砂的手开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走。将他半敞的衣领扯得更大,又捉住他胸前那团软rou反复揉捏。嫩红的rutou不断榨出更多乳汁,顺着胸口缓缓流下,汇聚到深深的乳沟。 “唔……” 陈砚清蹙起眉头,纤细的腰肢小幅度地扭动。银砂顺势摸向他的腰,在他腰后软rou上狠狠掐了一把。 “嗯唔!……” 男人身子狠狠一颤,银砂依然没有松开他,反而向更深处侵略,将他的呻吟和喘息尽数堵在口中。 “……” 陈砚清渐渐感到窒息,感受着她冰凉的手指在他身上的刺激,不断挑逗着敏感点,眼前开始眩晕,手臂却环得她更紧了。 “……!” 片刻后,男人身体剧烈一颤,小腹轻微地发着抖,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逐渐蔓延开来。 “嗯……哈啊……哈……” 银砂松开他,陈砚清顿时像溺水的人,急促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膛剧烈上下起伏,唇边流下混着鲜血的唾液,双眼泛红。 银砂扒开他裤子一看,腿间湿润一片,打湿了大片布料,竟是直接高潮了。 “咦?你尿裤子了。”银砂指着他腿间,记仇地嘲笑回去。 “……没有。” 陈砚清倏地脸红,偏过头去不看她,咬紧下唇,耳尖似熟透一样红。 银砂自认扳回一局,无形的尾巴得意地翘了起来。 “唔!……” 银砂指尖轻轻刮过水嫩的xuerou,陈砚清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狠狠战栗。粉嫩的花xue吐出更多的汁液,xue口微微张开,似乎在渴求着进入。 银砂手指在xue口打圈,指尖沾了晶莹的蜜液,浅浅戳弄两下之后,冰凉的指尖剥开层层xuerou,将半根手指伸进了rou缝中。 层层叠叠rou壁顿时将异物包裹,刚刚高潮过的xuerou温暖而湿润,紧紧夹住她两根手指,伺候得她十分舒服。 银砂cao纵着手指,在紧致的xiaoxue中进进出出,带出更多不断分泌的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时不时用指尖抠挖深处嫩rou,惹得xiaoxue主人控制不住颤抖。 “……” 陈砚清轻轻呜咽一声,紧蹙着眉闭上眼,细白的脖颈青筋凸出,喉结不断滑动,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细微的空气流动,方才被她吻过的皮肤微微发凉,似乎在提醒着他,此刻是在屋外。 转角之外便是灶屋,能够清晰地听见季满在里面摆弄锅碗瓢盆的声音。 而此刻陈砚清双腿分开,银砂手指正在他身下roudong中抠挖搅动。身上的外袍几乎完全褪下,雪白的胸腹暴露在空气之中,红润的乳尖上还挂着未干的乳汁。 只要季满往这边走一步,立刻就能看到他这副半裸着的yin荡模样。 而银砂在名义上还是他的女儿,此刻却将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陈砚清感到一股莫名的羞耻,却转化为情欲的催化剂。身体变得愈发兴奋,xiaoxue不断分泌出汁液,他轻哼一声,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嗯……呃嗯,不要再……银砂……” 陈砚清咬着手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食指关节被咬得布满齿痕,红得几乎渗出血。 “你说什么?” 银砂装作没听清,手指逐渐向花xue深处搅弄,迫使两片rou瓣紧紧夹住,直至整根手指没入。 她抽出手,又猛地插进去。 “哈啊!……啊……” 陈砚清身子猛然瑟缩,哆哆嗦嗦压抑着呻吟。一双墨黑的眸子湿漉漉的,几乎快哭了。 “嗯啊……银砂……我……” “你想做什么?” 银砂突然想起来吐真剂怎么用,给他喝下之后,关键就是要不断地问他问题,才能发挥效果。 “我,我想……嗯……想要……” “想要什么?”银砂继续追问。 “哈啊,我……想要,被……” 陈砚清躺在地上喘息,断断续续回答她的问题,想控制自己闭嘴却做不到,只能任凭唇瓣一开一合,模糊地吐出几个音节。 一秒后,他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我,我想……唔,银砂……插……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