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少年(速推剧情,乱杀,微微微h)
神武二十七年,壅都。 城内上空蒙上一层灰色的纱,残垣断壁火光四起,不时传出爆炸一般的巨响。 漫天尘土混着黑烟漂浮在空中,将视野模糊,地面上浮了一层猩红的尸块,空气中,有浓烈的血气蒸腾。 浓稠的血如同暗红的绸缎,从城南流到城北,惨叫和哭声充斥城中每个角落。 到处都是四散奔逃的人,密密麻麻,如同被水灌了窝的蚂蚁。恐惧化作厚重的黑云,压迫地笼罩在头顶。 “——快跑!快逃啊!” 宽敞的主城街道内,挤满了攒动着的人头,都纷纷争先恐后地拼命迈开腿向前跑去,每张脸上写满了惊恐,似乎慢一步就会没命。 挤在人潮中的不乏小孩子和老人,被裹挟着向前行进,一个趔趄便被挤倒在地。 “救——” 他们甚至来不及呼救,下一秒,无数只脚覆了上来,如同卡车一般,毫不留情在身上碾了过去。 即便是坚硬的头骨,也会被接踵而来的重量踏碎,踩在上面的感觉软绵绵的,如同包裹在泥巴里的碎瓷片。 不过无人顾及,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死拼命迈动双腿,如同一片惊恐奔逃的羊群。 黑压压的羊群身后的街道空空荡荡,甚至连风都掀不起一丝,完全看不见他们恐惧的来源。 “嗒”,一只雪白的脚踩进血河中。 几十米外,黑烟弥漫之中,一抹孤零零的红色影子若隐若现。 女子浑身赤裸,一步一顿缓缓向前走着,雪白的皮肤覆满鲜血,银白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只露出一双通透如琉璃的雾色眼珠。 忽然,这对琉璃珠微微转动,空洞的眼神直直盯向前方逐渐缩小的密集人群。 “别跑……太快了……” 她神情呆滞,口中似乎咀嚼着什么,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 向下看去,女子一只细白的手中正拎着半截大腿,如同握一只猪肘。被剥了皮的鲜红肌rou组织暴露在外,表面布满老人被撕咬过的痕迹。 “我,跟不上……” 她盯着前方即将跑出视野的人群,上下唇瓣微微开合,两颗尖齿若隐若现。 下一秒,她扯开嘴角,露出一抹狰狞的微笑。 “唰——!” 随着一道凌厉的破空声,刹那间,一柄无形的利刃劈开空气,街道两侧的楼阁瞬间扭曲。 眨眼间,便如同折断的树枝一般拦腰倒下,引起地面擂鼓般震动。 前方奔逃的人群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周围人的腰上出现一道血线。 紧接着,所有人的上半身硬生生分离脱出,顺着惯性向前飞了出去。 “——” 人群整整齐齐断成两截,如同一片被割的稻子,上百条主动脉滋滋喷血,如同东倒西歪的小喷泉。 不出两秒,一众尸块被血染红。 鼎沸的人声瞬间削减,变成了一片死前挣扎的哀嚎,渐渐地便没了声音,化成一座安静的红色小山。 “嗒,嗒……” 轻盈的脚步声在空中清晰,如同索命的魔咒,后方女子迈着步子缓缓接近。 她望着一片累积的尸山,忽然僵硬地弯下腰,俯下身子嗅了嗅。 紧接着,趴在地上如同垃圾堆的小猫,开始翻找心仪的食物。 “咕叽……” 一只雪白纤细的手插进切成两半的尸体腹腔,在其中不断摸索搅动,撑得腹部肚皮反复鼓起,最终挖出一颗血红新鲜,甚至还未停止跳动的心脏。 女子双手将其捧起,小心翼翼送至嘴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顿时眼前一亮。 随即不管不顾地张开嘴大口咬下,如同啃噬一只熟透的桃子。 鲜红的汁液四溢,狼吞虎咽的咀嚼声响起,不过三两口便啃完一颗心脏。 “嘶溜……” 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似乎仍不满足,贪婪的目光盯上这半截死尸。 一手插进它胸口,不由分说便将其衣服连着胸腹的皮一并剥开,随即抓起一把内脏胡乱塞入口中。 “嘿嘿……好吃,唔,真好吃……嘿嘿嘿……” 女子散乱着白色长发,伏在堆积成山的尸块上大吃特吃,最后甚至直接一头钻进黏连的腹腔里,有如饿狼一般狂野地啃食起来。 “啊……” 片刻之后,她从一堆被挖空的尸体里爬出,扬起一张沾满鲜血的脸。 “好饿……还是好饿……” 一缕缕湿发不断滴血,尖尖的嘴角还挂着几缕rou丝,满身血污,贪婪的神情如同几天没吃饭的鬣狗。 “想吃,想吃,想吃,想吃……” 她又一头扎进面前尸山之中,如同一只灵活白猫钻进鱼篓,整个人全部浸没在血rou的香气之中。 神情渐渐癫狂陶醉,两颗眼珠一点一点变得灰黑,只知道一刻不停地进食,甚至完全没有察觉,头顶正悬着一柄闪着寒光的斧头—— “你这妖怪,去死吧!!” 青年大喝一声,挥动斧头,瞄准女子的头,用尽全身力气劈下—— “铛!!!” 青年虎口一震,在即将接触她前一刻,斧头如同砍到钢铁,锋利的一侧瞬间凹了下去。 霎时间他眼前一黑,只感觉一阵强大力场将他掀翻,随即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旋转着飞出五米远。 “啊!!!!” 青年狠狠惨叫一声,后背重重地摔在地面上,两只手臂已经没有知觉,如同碎了一般绵软。 低头一看,两只手的虎口已然裂开一道狭长血痕,直连手臂,正汩汩向外渗着血。 “……” 空气刹那间安静下来,青年跌坐在地上,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一片死寂中,动物本能的直觉告诉他,有强烈的危险正在逼近。 但他不敢抬头,只能拼命驱动酸软哆嗦的手脚,在满地鲜血之中,跌跌撞撞爬起来又摔倒,如此反复。 “……嘻。” 忽然间,他听见一声轻笑。 青年下意识抬起头,只见那个满身血迹的女子正蹲在地上,如同泼了红油漆的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回头望着自己。 她眨着两只空洞的眼睛,漆黑的眼珠放出精光,如同兴奋饿狼看见猎物,流血的嘴角抽动几下,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 青年惊恐,惨叫卡在喉咙正中间,甚至还没来得及转身逃跑,便被死死定在原地。 眼前最后一幕,便是那怪物朝他冲过来的画面—— “……啪嗒。” 鲜红的碎rou如雨点一般,噼里啪啦散落在地,青年的头颅骨碌碌滚落至一旁,两只充血眼球瞪得巨大,几乎突出眼眶。 躯体承受不住剧烈的撞击,已然变成了一滩爆炸一样的碎rou,唯有一只完整的右脚,安安静静地躺在一旁。 “……” 银砂背对他蹲在地上,微微弓起脊背,如同一只凶残的猎豹。 莹白长发被血浸湿,头顶发丝缠着一缕缕碎rou,脖子上挂着一节一节弯曲的粉红色肠子。 整个身体已经看不见一丁点白色,宛若一条浸进红色染缸中的素色绸缎。 银砂缓缓回过头,两颗漆黑的眼珠如同倒进一碗墨汁,直勾勾地望着青年死不瞑目的头。 忽然,她僵硬地咧开嘴角,扯出一个无比瘆人的笑。 - 入夜,惨无人道的屠戮仍在持续。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往日里繁华盛大的都城被血洗,变成了一座惨烈的废墟。 清冷的月光洒在满街残破的断肢上,流动的血液染红地面,泛起暗色微光。 “吱呀——” 一阵微风掠过,头顶题着“春风楼”的厚重金丝牌匾摇摇欲坠,发出摧枯拉朽的声音。 仅是微弱的声响,足以让人心中一颤。 一对鸳鸯大门紧闭着,门后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桌椅橱柜死死堵住,似乎在防御着什么。 然而血腥味与惨叫声伴随着月光,透过门窗的一丝缝隙钻了进来。黑夜中,恐惧在寂静的一方空间内不断发酵。 歌楼内一片漆黑,只能听见刻意压低的呼吸声。 “……” 墙角下,长廊后,翻倒的柜子下面,一双双晶亮的眼睛如同星星,在暗中泛着点点光芒。 数十名年轻女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如同一群等待屠宰的兔子,除了蜷在这里等死,什么也做不了。 幽暗寂静中,时间被无限延长,持续增加的恐惧几乎将紧绷的神经压垮。 有人忍不住低声啜泣,立刻被身旁人捂住嘴,生怕发出一丁点声响引来怪物。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嘈杂声渐渐平息下来。 ……走了? 各个角落里躲避的女子们疑惑对视一眼,心中仍有放不下的警惕。 蹲在门口的一名女子大着胆子,蹑手蹑脚爬了过去,侧着耳朵细细聆听。 然而钻进耳朵的并不是屠杀的声音,而是一阵奇怪的声响。 “噗叽噗叽……” 细微潺潺流水声,如同小孩玩水,却令女子脸色一变。 她在风月场所混迹多年,只反应了一瞬便分辨出来,这似乎是caoxue的声音。 “……” 空气中灌满烈酒般的血腥味,门外的街道上满地横尸。这声音可以出现在任何时刻,但唯独不该是现在。 “噗叽噗叽噗嗤噗嗤……” 这声音逐渐变大,足以清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却并不令人感到色情。甚至在这种特殊的气氛下,竟生出一丝诡异来。 “……” 一片漆黑中,气氛无声地僵持,数十道目光紧紧盯着大门方向。 众人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很难想象那隔在一扇门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轰!” 刹那间,木门如同被爆破一般,两扇厚重木板狠狠拍在地上。 原用来堵门的橱柜桌椅,在强大到恐怖的力道下,统统被拍扁成散落的碎片。 粘稠的血液从门板下流出,方才趴在门下的女子已经被压扁,一颗眼球被挤飞出去,滚到斜前方一女子脚下。 “啊——!” 女子的尖叫戛然而止,即刻便被身后的人捂回口中,慌乱瞪大的双眼惊恐地看向门口方向。 只听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烟尘散去,露出一抹纤长高挑的身影。 “有……人,啊,这里还有……” 银砂抬头嗅了嗅,整个人像在血水中浸泡过一般,发梢不断滴血,全身皮肤和头发都被染成红色,只留下两只漆黑的眼珠。 “……人……” 她神情呆滞,唇边流下一丝鲜血,如同丧尸一般摇摇晃晃向前行进,右手拎着一只不规则形状的东西,像只簸箕。 银砂向前挪动几步,在身后冷色的月光照耀下,众人这才看清——她手里拿着的簸箕一样的东西,竟是一截女人的胯部。 上下腰腹皆被砍去,只留下肚脐以下的小腹中间部位,两条大腿一长一短连根折断,断面一片血红,两根白骨赫然突出。 “啪啪……” 两瓣圆润的屁股上下颤动,满身是血的女人手里抓着剖开的骨盆,如同拿着一只大号飞机杯,正将那双腿叉开的尸块挂在自己裸露着的jiba上不停撸动抽插,连续发出rou体碰撞的脆响。 “嘿嘿嘿……” 银砂cao得起劲,陶醉地发出满足的笑声,强劲的力道将那尸块冲击得连连颤抖,两腿之间的部位rou眼可见地凹了下去。 “………………” 四周角落里的姑娘们哪见过这种场景,一时间吓傻在原地一动不动。 下一秒,众人齐齐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 “啊啊啊——————” 众女子如同鸟雀般四散奔逃,时不时被繁复的罗裙披帛绊个跟头。 甚至划破了脸,擦破了膝盖也顾不得疼,纷纷疯狂驱动四肢,化身原始动物在地上快速爬行,生怕自己变成她手中的下一个尸块。 “咝咝……” 黑夜如墨,一条黑泥自地板缝隙中钻出,如同一根细线,缠上纤细的脚踝。 “咚!” 刚刚迈上台阶的女子一脚踩空,猝不及防狠狠摔了个跟头。 还没等她翻身爬起来,黑泥立刻拖着她迅速后退。 “嘶啦——” 轻薄的罗裙勾在翘起的木板上,发出布料撕裂的声响。 “啊啊啊——救命啊!!!” 女子惊恐地尖叫,喉咙中已经发不出其他音节,精致的妆容早已蹭花,模糊成花猫的眼中迸出清澈的泪水。 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那怪物越来越近,指甲无助地扣住地板,拉出数道鲜明血痕。 “……” 片刻之后,女子睁开眼。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面前仍是歌楼的梨花木地板,心脏锤得地面砰砰跳,急促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面前,指尖传来的痛感告诉她,她还活着。 怎么会……难道是放过我了? 女子趴在地上,强行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仰头望去。 视野中,出现一双黑夜般空洞的眼睛。 ——! 下一秒,她的头被拧了下来。 “咚!” 女子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脖子以上空空如也。 断颈撕裂的巨大伤口如同被车轮碾过,爆掉的颈动脉疯狂喷血,猩红如同喷油漆般,扇形铺开在地面。 银砂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面无表情踩过她的尸体,一手抓住女子的松散的飞仙髻,将颈部淌血的一颗头颅拎了起来。 紧接着,将身下挺立如长剑的玉茎,直接塞进了她因惊恐而张大的嘴里。 “咕叽……” 刚死之人的口腔还温热,触感与常活人无异,然而喉管却因恐惧而缩紧,如同闭死一般,jiba无论如何也戳不进去。 银砂皱着眉头,又用力试了几次,甚至将她蹭花口脂的嘴角撑裂开来,却仍然没有突破,不禁感到有些烦躁。 “咚!” 女子的头被她随手丢在地上,如同一块石头一样砸在地面。 地板瞬间凹了下去,破碎木板崩的四处都是,头骨碎裂,血液和脑浆溅了出来。 楼上的人见状,被惊得发出尖叫,又是一阵慌乱杂乱的脚步声,一片晦暗中,模糊的人影如没头苍蝇一样乱窜。 “……” 银砂背对门口立在那里,银色月光穿过空洞的门框,在地板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 然而身影本尊却宛若一具沉默的雕塑,脚下一滩粘稠血迹,是被压扁的头颅和尸块。 半晌,她缓缓僵硬地抬起头,血液浸透的凌乱湿发遮掩下,漆黑无高光的眼珠怔怔地看向楼上方向。 “咚,咚,咚……” 二楼已经被毁,尖利的惨叫还回荡在耳边,断裂的木板中心凹陷下去,台阶断掉一半,退路已经被完全堵死。 楼内女子以及其他被困的杂役嫖客,只能如同一群待宰羔羊,好似捉迷藏一般,尽可能地缩在门后,床下,或是狭小的橱柜里,透过门板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 每个人都竖直了耳朵,一边恐惧而颤抖,一边祈祷着自己足够幸运,不会被怪物揪出来杀死。 “咚,咚,咚……” 有节律的声音在封闭空间内回荡,似乎有人踩着楼梯向上走,沉重的声音如同催命招魂铃,令楼中躲着的每个人的心脏都不由得随之跳动。 但如果有人从上面往下看,便会发现那并不是脚步声,而是人的额头磕在台阶边缘,发出的一声声空洞的闷响。 “……” 银砂低垂着头,一节一节踩上楼梯,一手抓着一只女人细瘦的小腿,将尸体拖上楼梯,凹陷的额头频频磕在木阶上,发出咚咚闷响。 另一手则抓着一个圆柱形东西,在自己身下反复taonong,抽插声不绝于耳。 借着月光看去,那竟是一截人的脖子。 “噗嗤噗嗤……” 粗长玉茎伸进细窄喉管内,反复穿入穿出,带出淋漓鲜血作为汁液润滑,如同一只生动的玩具。 “啧……好……” 渐渐地,抓着脖子的纤细的手越发攥紧,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几乎看不清残影,极高频率的动作显示出这只手主人此刻的烦躁。 “好难……” 银砂微微弓起脊背,一只手在自己身下噗嗤噗嗤拼命捣弄,强大的力道将半截喉管冲击得几乎变形。 她压低声音,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嘶哑的声音,似乎即将接近爆发边缘。 “……好难用啊!” “——噗叽!” 下一秒,那截被当做飞机杯使用的脖子被生生捏爆,碎rou四溅直冲天花板。 随后便如垃圾一般被丢在地上,扭曲的脖颈如同一只被捏瘪的纸杯,在地上汩汩流出鲜红的汁液。 “……” 银砂沉默着咬牙抬起头,满脸鲜血包裹黑漆漆的眼眶,眼中神情罕见流露出一丝急躁。 她想要的是那种感觉,那种温暖的,舒服的感觉,可是这里的所有人,甚至没有一个能够让她满意。 “砰!砰!砰!” 银砂如同一头激怒发狂的野兽,举起手中女人尸体,开始无情到处打砸。 如同抡起一把巨大锤子,凿得花梨木栏杆窗板稀烂一片,整个三层塌陷一角,围栏悬在空中摇摇欲坠。 剧烈震动一下下顺着地面传来,压迫感一寸寸逼近,几乎压垮神经,同类一个接一个地被抓出来残杀。 惨叫声不绝于耳,血rou分离声,骨头断裂声……甚至还有忍受不了从窗口一跃而下,身体沉闷砸在地面上的声音。 最终,在强大威压下,躲在橱柜里的一名女子撑不住崩溃,号啕大哭起来。 “——!” 下一秒寒风掠过,甚至还没等拉开柜门,痛哭的女子便随着柜子一起被拦腰斩断。 “唔呃……” 女子哭声渐渐平息,埋在杂物中的半截胸腔拼命起伏几下,最终瞪着眼睛没了气息。 紧接着,一只血红的手拎起她的头,两只手指挖掉连着血丝的眼珠,暴露出黑漆漆空洞的眼眶。 “咯吱咯吱……” 银砂鼓着腮帮子,嚼着强韧的眼珠,将玉茎对准女子眼眶,顺势就要插进去。 感受到眶骨传来阻力,她举起头颅认真端详片刻,随即手腕使力,手中一颗圆润头颅立即如同融化一般软了下来。 她眨着呆滞空洞双眼,捧着一团失去头骨支撑的流动皮囊,软塌塌脸皮包裹大脑,如同装满水的袋子,就这么放在玉茎上一下一下撸动起来。 “……难用。” 一声闷响,被插得稀烂的一滩头颅被她随手丢在地上。 …… 不知过了多久,楼内哀嚎终于彻底平息下来。 棚顶吊灯砸碎在地面中央,五层环形小楼此刻哀鸿遍野,楼中所有人都被她屠杀殆尽,放眼望去,四处都是残破的人体断肢。 劈开的胯骨,折断四肢的躯干,撕裂的头颅……如同垃圾场一般纷乱,毫无章法地共同铺在地面上。 鲜血顺着环形长廊边缘汩汩流下,如同一片猩红色瀑布。 “嗒”,一只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银砂沉默立在顶层,此刻已然变成一个血海爬出来的人。 长发发尾滴滴答答流着血,身上挂着数不清的血丝碎rou,随着行走挪动,不断扑簌簌下落。 身下玉茎仍然挺立,她睁着盛满黑泥两只眼睛,如同一只被cao控的木偶,变成只知道杀人吃人的工具。 忽然,她稍稍歪了歪头。 “唔……有……” 她微微扬起下巴,十分认真嗅了嗅,空洞的目光立刻锁定前方转角某个房间。 “嘿嘿……有人……嘿嘿……” 银砂宛若一只嗅到猎物的饿狼,赤脚踩着一地鲜血,一步一步踉踉跄跄接近那个方向。 “砰!” 脆弱的门板纸片一样折断,碎掉的木屑纷纷扬扬雪花一般下落,强烈的血腥气顺着打破的空间涌进来。 房间内整洁一尘不染,一点温暖昏黄的烛光,被突如其来杀气吹得摇曳,模糊的人影在身后墙壁上不断晃动。 只见那梨花木雕贵妃榻上,静静端坐着一名少女。 长发散落如光滑绸缎,红唇如朱砂点缀在她稍显青涩脸庞上,身上装扮华丽,身披绛色金丝轻纱,稍稍露出一点雪白的肩头。 “……” 听见门前响动,少女抬起头,一双琥珀色的瞳孔倒影烛光,平静如水的目光望向门外来人。 “!” 银砂顿时眼前一亮,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如同看见一只满意的猎物。 立刻丢下手中人形残肢,跌跌撞撞朝着少女走去,在整洁地毯上留下一串不规则的血红脚印。 她贪婪地伸出手,不由分说扼住少女纤细脖颈,将其按倒在榻上。手指如同铁钳一般不断收紧,狠狠挤压着喉管内仅剩的空气。 “唔呃……” 少女被她死死压制,长发散乱铺在身下,白皙如玉的面容因窒息而染上一抹绯红,两只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腕,却并没有使力挣扎的意思。 一双琥珀色眸子如同剔透宝石,眼中不受控制地蓄满生理性的泪水。 但望着她眼神却并无一丝恐惧,反倒异常平静,甚至有一种即将解脱的释然。 “……!” 在对上那双泛着泪光的眸子时,银砂却突然浑身一震,如同被电了一下似的,立刻慌忙甩开他。 “哈……哈,咳咳……” 少女伏在榻上,拼命大口呼吸空气,濒死窒息缺氧令他眼前发黑。 “……唔!” 还没等他完全缓过来,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他沾满泪痕的下颚,强硬地将其扳起一个角度。 “……” 面前女子浑身是血,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猩红的杀气不断霸道钻进鼻腔,凶煞的样子宛若地狱魔鬼。 然而那张脸上神情却十分木然,望着他的眼神有一丝疑惑不解。 良久,她细声开口:“你……是谁?” - “嘶啦——!” 完整的躯体如同纸片一般从中间撕开,鲜血刹那间溅满视野,七零八落的内脏在空中抛洒,最后噼里啪啦落在地面。 城边小镇,银砂面无表情丢下手中尸块,拧掉头颅,扒榛子壳般轻松撬开颅骨,挖出软绵绵的粉红大脑,吸溜吃了起来。 在她眼中,根本没有完整的人类的概念,有的只是食物,就像一块馒头,一张饼,或者一只烤鸭一样,随时可以将其撕裂分食。 “~” 银砂一头扎进死人堆里,左手一只手臂,右手一颗心脏,狼吞虎咽吃得正香。 忽然,余光瞥见身后一抹绯色身影。 少年身形纤瘦,身穿绯色金丝披肩,面容白净秀气,若是不细看,甚至会误以为是女孩子。 他俯身拖过一名妇人的尸体,正默默跪在地上,将零落残缺的尸块一截一截完整拼好。 一缕发丝垂落,少年抬手将其拂到耳后,指尖在白皙的脸颊蹭上一抹血污。 “……” 银砂趴在远处尸体堆上,眨着白茫茫的眼珠歪头看他。 甚至忘了自己正在吃的东西,丢下手中一半心脏,殷切两步跑到他跟前问道。 “你在干嘛呢?” 浓重咸涩血腥味扑面而来,如同一碗烈酒冲进鼻腔,呛得少年别开头连连咳嗽。 眼前女子身材高挑,挡在他面前几乎遮住了半个太阳。五官被血迹模糊成一片,满身是血的样子显得凶残而恐怖,站在面前十分有压迫感。 “……” 容玺低垂着头,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片刻后,平静开口道。 “这些人死得可怜,至少让他们死得其所吧。” “?” 银砂难以理解这些概念,一脸迷茫地站在他面前,垂下的手指尖甚至还在滴血。 “死……什么锁?” “……” 容玺沉默下来,和这种生物讲道理简直是天方夜谭。她若是能明白,或许也不会如此残忍地杀人了。 “没什么。”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摇了摇头。 片刻之后,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做了什么决定,细长的手指向着胸前敞开的衣襟勾去,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继而仰起头,用那双琥珀色通透如玉眼瞳直视她,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了?” “……嗯?” 银砂眨眨眼,表情懵懵的,还没从刚才的话题中跳转出来。 直到目光瞥见他半敞开的肩头,像是被提醒了一般,这才反应过来。 “对哦!” “嗯……哈啊……呃啊!……” 少年被她按在地上,双手钳制在腰后,如同羁押犯人一般压在身下,绯红金丝披肩被撕烂,露出一片白皙的脊背。 臀部高高抬起,雪白臀缝之间镶嵌粉嫩后xue,此刻一根冰冷巨物正在其中穿进穿出,臀rou被撞击得发红。 “疼……唔!不要,不要……好疼……” 容玺口齿不清,额角浸满冷汗,漂亮的一双眼睛被泪水混着泥土模糊,下唇已经被咬出血痕。 只感觉屁眼像被生生扯开一般疼痛,一根冰冷铁棍在身体里狠狠反复捣入,一下一下,几乎将他内脏捅得挪移变位。 “啪啪啪……” 清晰的撞击声不断响起,少年纤细腰肢被cao得连连颤抖,还未开发完全的后xue被迫接受粗暴侵犯,干涩的xue口渗出血丝。 “呃啊!……好痛……呜呜……不要,太痛了……停下,停下吧……” 这种程度的侵犯,无论几次对他来说都是适应困难,有如上刑一般痛苦。 他哭叫着哀求,渴望银砂可以大发慈悲放过他。 “嘻嘻,不要,你好舒服~” 银砂双眼放光,并不理会他的乞求,餍足地舔舔嘴唇,收紧了钳着他的手,又加大了身下cao干挺动的力道。 “——呃啊!!” 容玺发出一声惨叫,只感觉后xue剧痛如同挨了一剑,强烈疼痛让他本能地开始不受控制挣扎。 “疼……呜呜……不要了,好,好疼……” 他痛苦地扭动身子,如同一只被人捉住的泥鳅,拼尽全力想要从她手中挣脱。 “不行,不许动,你……” 银砂正在兴头上,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然而身下少年如同一只活蹦乱跳的鱼,一个不留神,差点就要被他从手下挣脱。 “……” 她蹙起眉头,显然是有些不悦。 “唔呃!!!” 容玺浑身狠狠一震,浅色瞳孔骤缩,只感觉一股恐怖力道扼住自己后颈,并且正在不断向下压迫,几乎将他按进土地里。 下一秒,头顶罩下一片阴影。 “……你会死吗?” 冰冷不带感情的声音降下,他转动僵硬的视线向后看去,只见满脸是血的女人眨着一双雪白的眼睛,正面无表情盯着自己,仿佛他再敢反抗,即刻就会把他的头拧下来。 银砂眯了眯眼,眼中满是威胁意味,掀起唇角,冷冷吐出一句: “不会死,就不要叫。” “……” 容玺漂亮的双眼睁大,半张脸被压着,深深陷进土地里,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颤抖。 生物本能的恐惧让他就算咬断舌头,也不敢再发出一个音节。只能被迫承受她凶残粗暴的侵犯,默默流下无声的泪水。 天色渐暗,夕阳掩在厚厚云层之后,荒凉小镇村屋旁,容玺孤零零伏在地上。 周身绯红金丝披肩被扯成碎布,雪白细长的腿上,腰上,布满了被蹂躏过后的痕迹。 两片臀rou中间,嫩红的后xue媚rou翻出,鲜血混着乳白的jingye汩汩吐出,顺着臀缝流到地上。 “……” 纤长睫羽颤了颤,容玺血痕布满双唇嗫嚅了下,此刻只剩下喘气的力气,甚至眼皮都沉重得抬不起来。 而那怪物在他身上狠狠发泄一番后,这会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深秋的傍晚寒意刺骨,容玺几乎两天食水未进,此刻胃里绞着疼。 他饿得头晕眼花,想爬起来却没力气,只能可怜兮兮蜷在地上打着哆嗦。 “!” 突然,额头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软绵绵的,像是只馒头。 容玺眼皮掀起一条缝隙,模糊中,只看见眼前一团白花花东西。 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又一只同样的东西砸在他脸上。 这下他看清了,是一个包子,白白胖胖,还冒着热气。鲜香食物气息钻进他鼻腔,带着不容拒绝的诱惑力。 容玺顾不得其他,两手抓起那只包子,大口大口咬了起来。 “……” 他正狼吞虎咽,忽然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容玺撑起关节僵硬的手臂,费力转头看去,只见村屋屋檐上,正站着一个细长身影。 “我找到吃的了,你要吃吗?” 银砂站在屋檐上低头看他,晃了晃身后粗糙的麻布包裹。 这是她在村子里逛了一圈搜刮来的,袭击屠杀来得太突然,有些户人家里锅里还正在做饭。可还没等端上桌,吃饭的人就已经被她撕碎分食了。 “唔唔!” 容玺双眼放光,如同小狗,毫不犹豫狠狠点头。刚吃完两个包子,此刻嘴角还挂着一点白色残渣。 银砂弯起眼睛笑起来,轻盈跳下地面。 弯腰拎起他仅剩一片的残破衣衫,就这么拖一头死猪一样拽着他,把他往温暖的房屋里带。 晦暗天色下,长发随风浮动,即将落下的夕阳为满身血迹的她蒙上一层柔和的色彩。 容玺被她拖在身后,偷偷分出一只眼睛抬头看她。 好像她不杀人的时候……还挺好的。 - 天气渐冷,枝头挂霜,秋天落叶已经落尽,几只麻雀在干枯的枝头蹦蹦跳跳。 辗转了几个大大小小的城镇,终于走出壅都境内,在这两个多月相处过程中,容玺也算是和银砂混熟了。 虽说是个凶悍吃人的怪物,但其实心思异常单纯,脑子并没有那么好使,甚至可以说……有点傻。 “啊!” 银砂正走在荒城路上,突然毫无征兆地惊叫起来。 “?” 容玺裹着羽缎披风,活似一只毛绒绒小兔子,闻声偏过头去看她。 只见银砂两步窜到一户人家跟前,一脸新奇地仰头盯着院前竹竿上,挂着的一串红色爆竹。 临近新年,城镇周边的各户人家都预备好了年货和爆竹,可还没来得及庆祝,便收到消息匆匆外出逃难去了,留下一众空空如也的荒城。 “这是什么?” 银砂盯着爆竹,双眼放光,兴奋得如同看见麻雀的野猫。 “好像糖葫芦,好吃!” “呃……像吗?” 容玺有些无语,但还是耐心同她解释道:“那是爆竹,是用来庆祝节日的,不能吃的。” “……?” 银砂眨着迷茫的雾色眼睛歪头看他,显然没理解他的意思。 容玺正琢磨着如何同她解释,可还没等他开口,下一秒银砂“啊呜”一口,伸头咬了上去。 “……呸呸呸!” 沾满血污的小巧面容瞬间皱成一团,银砂松开嘴,满嘴火药味呛得她直皱眉,忍不住弯下腰连连干呕。 “呕……好恶心,呕……” 容玺有些无奈:“都说了不能吃了……” 冬日湖面结冰,如同蒙上一层厚厚的玻璃,能够清晰看见冰面下的游鱼灵活地甩着尾巴。 银砂撅着屁股趴在冰上,一双白色的眼珠紧紧跟着几条鲤鱼上下左右乱转。 天边夕阳落下,头顶明月渐渐接替傍晚。容玺在湖边生起一团小型篝火,橙色火光摇曳,映照他精致的面容。 燃烧的火焰逐渐将周身温度升高,被冻得微僵的身子渐渐暖和过来。 他转头看了看不亦乐乎的银砂,又低头看了看湖底灵活矫健的游鱼,个个鲜活肥美,让他这个吃久了玉米馒头的人不禁有些嘴馋。 “要是能有烤鱼吃就好了……” 容玺盯着冰面下的几条银灰色大鲤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谁知他只是随口轻声嘀咕一句,竟顺着微风飘到了银砂耳中。 “这是鱼吗?你要吃吗?” 她立刻直起身子,扬起沾满血污的小脸,一脸认真地指着冰面问道。 容玺没想到自己悄悄话能被她听见,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答道:“呃,是……” 还没等他说完,银砂破开湖上冰面,“扑通”一头扎了下去。 “……” 眨眼间,岸上只剩容玺一人,只能听见篝火燃烧噼噼啪啪声音,还有他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跳……跳下去了? 捉鱼吃? 给我? 即便知道银砂感觉不到冷,甚至可能只是想找个借口下去玩一圈,但此刻容玺的心情依旧十分复杂。 因为……从来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 打他记事起,便被卖到春风楼里,只不过凭借这张还不错的脸,才能在那种地方讨得一口饭吃。 说到底,也就是个以色侍人的工具罢了。 什么烤鱼……他连见都没见过,刚刚就是随便说一句而已…… 篝火的温度似乎变高了,容玺感到脸颊发烫,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 “哗啦——” 平静的湖面钻出一颗雪白的头,刹那间水花四溅。 “唔唔……” 银砂嘴里叼着一条鱼,强劲有力鱼尾啪啪甩在她脸上,迫使她不得不眯起一只眼睛。 容玺立刻迎上去,却在抬头直视她的那一刻愣住。 “……” 清冷月光下,女子浸在粼粼湖水之中,银色长发随着水面浮动,肌肤苍白如雪,白皙莹润宛若剔透冰玉。 一双雪白的眼睛似乎蒙了一层水雾,灵动看向他,睫羽水珠颤动,桃红双唇湿润,为雪白面容增添一抹色彩。 明明是一副魅惑勾人的皮囊,偏偏神情迷茫,如同刚化形的狐狸,那双纯净如水的眼睛不含一丝杂质,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你……” 容玺看得愣了,相处这么久以来,银砂几乎一直在杀人,身上的血从来就没有干涸过,还从未见过她洗干净脸的模样。 “啪嗒!啪嗒,啪嗒!” 银砂扑腾两下游到岸边,双手各拿一条,嘴里叼着一条,将三条活蹦乱跳的鲤鱼齐齐摆在容玺跟前。 “烤鱼,我也要吃~” 她浸在水中,弯起眼睛笑起来,随波沉浮的样子宛若一条人鱼,细碎的银发一缕缕贴在额前,任由皎白月光洒在她身上。 在这晦暗黑夜之中,她似乎在发光。 “不要了,真的吃不下了……” 容玺清秀眉头蹙起,苦着一张小脸,连连摆手拒绝。 说是一起吃,实际上银砂只咬了一口便吐了,剩下的十几条都是容玺独自解决的。 比起吃鱼,她似乎更爱抓鱼。 容玺顶着圆鼓鼓的肚子,拼死抱住银砂细白的小腿,好说歹说才把即将再次跳下水的她劝了回来。 “哈哈,好玩~” 银砂仰倒在草地上,看起来似乎挺高兴,翘起嘴角止不住地笑。 赤裸的身子莹白如玉,容玺尽量控制自己偏头不去看她,目光却频频忍不住黏回她身上。 “……银,银砂。” 犹豫许久,容玺忽然出声唤她。 “?” 银砂偏头望了过来,那双直白的目光盯得他有些不知所措,红着耳根支支吾吾良久,终于问出一直藏在心中的疑惑。 “我们……要去哪里啊?” “嗯……” 银砂皱起眉头,眼珠转了一圈,似乎在认真思索,最终理直气壮地答道: “我也不知道!” “……” 容玺有些无语,默默收回目光,盯着波光荡漾的湖面发呆。 银砂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兀自在那边嘀嘀咕咕,忽然,一句低语顺着风飘过来。 “我要吃光所有人,天下所有人。” 听到这句话,容玺靠在篝火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说这话还真不是开玩笑,无论男女老少实力强弱,在她面前都宛如蚂蚁一般脆弱,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轻松碾死。 “那……我呢?” 沉默许久,容玺鬼使神差问出这句话。 “你,也会杀了我吗?” 谁知银砂回答得十分痛快,几乎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不会啊,我不会杀你。” “!” 容玺心跳漏了一拍,踌躇良久,小心翼翼用余光偷瞄她,却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 “……” 银砂一动不动怔怔盯着他,在那白茫茫眼中罕见一丝复杂,神情严肃认真,似乎想起什么事。 那一刻,容玺甚至感到,她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啊!” 毫无征兆地,银砂突然惊叫一声,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容玺被她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那个人,我要找他!” 银砂神情异常凝重,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身下似乎有火在烤,双手捂着脑袋,甚至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先别急……”容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你要找的,是什么人?” “嗯…………” 银砂眼珠转了一圈,看上去似乎苦苦思索,却迟迟说不出所以然来。 忽然,她一只手探向身下,白嫩手掌握住玉茎,一脸认真地对容玺说道:“他,特别舒服。” “……?” 容玺有些懵,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他偏过头干咳两声,索性话锋一转道:“那他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银砂一脸迷茫地摇头:“不知道。” 容玺犹豫了一下,弱弱地开口:“那,他还活着吗?” “我不知道,我没杀过他。” 银砂回答得一本正经,似乎又想起什么,用手指在身上比比划划。 “他这里,有两个洞,特别舒服,还有这里,这里特别软……” 银砂一手覆上自己的胸,随即身形一僵,如同才发现一般,满脸诧异地低头望去。 “咦?我的也好软~” 似乎发现什么新大陆,她开始笑眯眯揉弄起自己的两只奶子。 容玺不禁扶额,索性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你说的这个人……”他顿了顿,“是女人吧?” “女人是什么?”银砂歪头,一脸认真地问道。 容玺微微红了脸,绞尽脑汁解释道:“就是,就是和我不一样,但和你一样……呃,好像也不太一样……” “和我一样的!我们都有两只手两条腿,还有一颗脑袋。”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