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还是在床上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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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重逢以来的第二个吻,但不是白天那样只是为了弄散他的心神,又伴随惩罚意义的吻,季白亲的很认真,她熟练的吻过他冰凉的唇瓣,用舌头引逗他打开门户,在她温柔又强势的侵犯里沉沉浮浮,茶香在两人的纠缠里染透双方的唇齿,仿佛随着动作钻进了心扉。 季白解开他那身禁欲一样的黑袍,温秦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暴露在空气里,但他无法拒绝,他死寂的身体渴望已久。 “想我了?”季白捏住他的乳珠,听着他在耳边的低吟,左手仍不紧不慢的扯下他黑袍后的亵衣,男人迷蒙的磕了磕脑袋,将暴露出来的身体紧贴在她身上。 “王~” 季白将他抱到那张小床上,抬起他的双腿,男人露在外面的肌肤微微颤抖,仅剩的亵裤没有任何抗争的能力,很快整个儿袒露在她面前。 常年不见光的身体带着蛇类的冰凉与豹类的优美,久未逢甘霖的花柱颤巍巍的等候大雨,产xue在下方若隐若现。 季白还看到将消失又未消失的无数茧丝留下的伤痕。 “倒是难为你了。”季白抬起他的双腿,轻轻将人顶了进去,温秦弓起后背,难受的抓紧了薄薄的床单。 “王……” “觉得痛?”季白顶到深处,温柔的摸了摸男人面颊,她罕见的这种温柔,让温秦有些恍惚,好像是梦里的光景。 男人摇摇头,裸露的身体让他看起来像剥了壳的虾,失去了任何防御,往常的沉默严谨都化作了泡影,季白动了几下,看到那张清俊绝丽的脸蛋咬牙忍痛,叹了口气,将人抱到怀里。 “这不是梦,傻瓜,你喊痛也没有什么。”她抚摸着他清瘦的手臂,上面的茧丝造成的伤痕在泛红时更加清晰可见了。 “将我带到这确实难为你了,你适当提点要求,我也会听得。” 与普通修士不同,魂体分离后,她的灵魂没有她的身体可怕,魂魄一旦离开体内,身体便会产生茧丝,也就是她醒来看到的那个大茧,一旦茧成,几乎就很难近身,破坏她的身体了。 温秦,是一边对抗所有人和对抗她产生的茧丝,才把她的身体转移到这里来的。 那些人骂她魔头倒也没错!季白吻着面前的男人,缓慢挺动,“别忍着,叫给我听听。” “嗯,哼……”温秦昂着头,任她索要着他的身体,在艰难的适应中难受的呻吟出声。 “秦儿果然是很久没做了,乖~妻主会让你记起快乐的。” 季白舔了舔他敏感的耳廓,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啊……” 温秦仰望着压在身上的女人,黑色的眸子在糜烂的气息里灿烂如繁星。 …… 天明破晓之际,温秦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沉重的身体完全挪不动,空气里还有那种羞人的味道,但是她不在,“王?” 温秦瞬间惊慌的坐了起来,不顾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喝了点灵液后,从芥子空间里取出衣服套上,走出了屋子。 四周一片寂静,空气里没有她的气息。 温秦抖着仍残留着麻楚的唇瓣,一步步往之前她在的木屋走去。 推开门,空无一物。 温秦瞬间瘫倒在门口,陷入了恐慌与茫然。 王走了! 天际破晓后,温岚发现了木屋门口失魂落魄的哥哥。 “哥?”他慌慌张张跑过去,“怎么了,哥。” 温秦一动不动,仿佛没听到他的喊叫,直到屋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季白从天际落下,金色的蝉翼在身后消逝,她看着脚下的两兄弟,“秦儿?” 温秦陡然抬起头。 “怎么不在床上呆着,伤了身体怎么办,啧啧,我看看这眼睛,怎么肿了。”季白看着一会不见变了个样子的夫君,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温秦仍旧直勾勾看着她,王还在? “傻了?”季白挑了挑眉,凑到他耳边,“还是在床上累坏了?” 回想起昏睡之前的颠鸳倒凤,温秦面颊一热,摇了摇头,然后猛地扑进了她的怀里。 记忆中温秦可很少这么热情过,季白拍着他的后背,又喜欢他这样子又心疼,“小兔子,你哥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我一早起来,哥哥就坐在这了。”温岚揪着袖子,担忧的看着王怀里的兄长。 他也从来没见过自己哥哥这么失态过,好像失了魂一样,比以前王惩罚他之后的状态还糟糕。 季白将人抱起来,“罢了,你去把浴池收拾下,我等会抱他过去。” “好,好的,谢谢王。”温岚小步跑远了。 季白歪了歪头,低头凑近男人的耳朵,“你弟弟确实挺可爱的,简直不像你教出来的。” 温秦已经慢慢镇静了,他知道自己失态闹了个很大的笑话,听到季白夸温岚,下意识回了句,“您喜欢就好。” 季白眸色一暗,将人抱回了之前那个屋子。 屋内的狼藉倒是可以用法术收拾干净,但身体也这样收拾的话必定不舒服,况且难受的还是那种地方,季白一看一向洁癖的温秦弄成这个样子,便大概猜出了前因后果,“去找我了?” 男人埋首在她胸前,沉默不语。 “你以前可没干过这样的傻事。”季白检查着他胡乱穿上的衣服,还有衣服下昨晚的成果,“我到底给了你什么错觉,觉得我会丢下你?” 温秦很难说出示弱的话,所以他只是直直的看着她的下巴,但对付他季白办法也不少,她掐着他的腰,在他耳边吐热气,“我又没怪你,若是不说,我就用其他办法让你说了。” 温秦避开她的嘴,他知道他的想法有多僭越,季白想从谁口中问话都不是他能干涉的,说到底,他只是她魔宫的人。 之一。 那是正君也没有的权限。 “我只是,怕您不信任我。”他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季白看着他疲惫的身体,之前的情事榨干了他所有精力,看到他昏迷过去了,实在不忍心将人叫醒,才独自去了天界结界处查看,但她还是第一次发现,重逢后的他们哪里不同。 一千年,可能真的是太过漫长的距离。 “去洗洗吧!” 许久,她把人再次抱起来,去了最远处的一间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