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桃粉长发,美的入骨销魂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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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安抚的揉着他漂亮的蓝发,低头又亲了下他小小的嘴巴。 一个魔精灵战战兢兢飞过来,“王,安伯大人,带着人过来了。” “让她直接进来吧。” “是,王。” 季白原以为魔精灵说的带人,只是带了那个男孩,虽然不乐意看到南域那帮蠢货,但那个一看就可怜的不行的男孩还是让她有一点耐心的,结果看到墨行歌像一道流星般扑过来时,很是震惊了一下。 “王~你不喜欢歌儿了吗。”看到王下意识护住了青律,没有让自己扑到怀里,墨行歌的表情泫然欲泣。 季白叹口气,把他拉到身侧,“说的什么傻话,你明明知道青律会躲不开。”飞那么快,她又不会跑。 “那还不是因为王没回来找歌儿。”墨行歌满意了,飞快挨着她抱住她的胳膊,倒是没有挤开青律的位置,预言的能力让魔宫所有人都让了青律几分。 毕竟谁也说不准哪天就需要求到青律头上。 “陪了你那么久,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季白轻轻敲了下他的额头,又安抚的理了理趴在腿上的青律头发。 “安伯,解释一下吧!我的令剑了!” 不远处“姗姗来迟”的王座御守身后还有一男一女,安伯抚平袖口,迈进了王的视线范围,面具后的眼睛哀怨的看向墨行歌。 “回王,令剑就在身后这位炎魔族炎雅姑娘身上,墨火公子怀疑她身上有问题,从炎魔族那里将她带走了,臣迫于无奈告知了墨侧君,侧君殿下便坚持要把她带过来,让她自己献给王。” “臣参见吾王,是臣坚持想把令剑亲手交还吾王的,侧君殿下怜悯于我,才让臣得以过来见王一面。”炎雅周身是血,十分狼狈,但仍双手将金色小剑高高举起。 季白招了招手,那柄小剑回到了掌心,墨行歌好奇的凑过来,“这就是令剑?能控制南域的令剑?” “不过是血裔与一些阵法罢了!”季白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模样,“喜欢?那先放你那。” “好。”墨行歌开心的接过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季白宠溺的看着男人爱不释手把玩的样子,目光移向不远处恭敬跪地的炎雅身上,虽然是被小凤凰当借口带过来的,不过也不至于将她同她的族人那样轰出去。 “说说吧!令剑为什么在你那里。” 炎雅知道自己又一次抓住了稻草,她压抑着浑身的颤抖,毕恭毕敬的磕了个头,“回王,令剑是臣的父亲给王的,臣母亲是死去的域主炎禾,臣女炎雅。” “说谎。”青律趴在王的腿上,百灵鸟一样的嗓音清脆的说。 季白低头揉了揉他脑袋,神情冷淡的看着跪地的炎雅。 墨行歌很不高兴的眯起了眼,“你好大的胆子,本殿下带你过来见王,而你竟然如此不珍惜机会,还敢蒙骗王。” “臣不敢,臣句句属实……” 一条金色火焰的锁链狠狠地抽在了炎雅背上,安伯平静的站着,听到另一个男孩惊恐的尖叫起来。 “王的面前,不得吵闹。”王座御守淡淡制止住炎钰抑制不住的尖叫。 炎雅身上剧痛难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墨行歌的攻击可不像炎依炎翡那样还能忍受,那位殿下倘若不是顾忌王在身边,已经毫不犹豫的打杀了她。 “臣,臣着实不明白……”炎雅吞下口中的血沫,艰难的看向刚才说自己说谎的男人,对方蓝发蓝眸,漂亮的杏眼甚至懒得看自己一下,水蓝色的鱼尾在身后随意摆动,带着珠光的鱼鳞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是消失已久的人鱼!炎雅猛地忆起一个关于魔宫的久远的模糊不清的传说。 没有人能在那位殿下的面前对王撒谎。 没有人! 是呢!对方跟自己无冤无仇,甚至不屑的看自己一眼!那自己到底是哪句话不对了?只有一句!炎雅一颗心缓缓的坠了下去。 “不明白就算了,安伯,让她去炼狱交代吧。”季白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了,她抓住恼怒的小凤凰,结束这场问话。 炎雅猛地扯掉尾指的戒指,昂起头来,“不要,臣现在就交代,求您恕罪,王,臣撒了谎,臣其实并非炎雅。” 那个戒指从她身上离开后,炎雅的周身泛起了一阵胭脂色的青烟,季白皱了皱眉,示意安伯稍候,看向青烟消失后,颤颤巍巍跪在那里,披着一头桃粉长发,美的入骨销魂的男子。 嗯!是个男子。 还不是一个寻常的男子!季白飞快扫了眼对方就算面目惨白也不掩娇媚的周身魅态,尖尖长长的耳朵,还有额角内扣的小巧的盘旋成甜甜圈的一双粉色恶魔角,就算浑身是伤,也只是给人添了一种施虐似的美感,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勾引女人把他立刻压到身下。 “魅魔族!”墨行歌咬牙切齿的声音揭露了炎雅真正的身份,小凤凰眼内喷火,“居然敢骗本殿下带你过来见王,安伯,马上把他带到炼狱去。”都这样了还这么勾人,伤好了可不得了,墨行歌非常有危机感的紧紧箍住了季白胸膛。 “不,求王恕罪,求殿下恕罪,臣隐藏身份已有多年,实属迫不得已,并非只是故意欺瞒于您。”炎雅一下接一下的磕头,殷红的血迹就像梅花一样绽开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令人心肝儿颤。 季白看着身边火冒三丈的小凤凰,无奈的先让青律回到水中,将人拥入怀中轻拍后背,“好了,我都没生你的气,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他居然敢借我过来勾引您。”害自己引狼入室,其心可诛!墨行歌委屈的撅起红唇。 “不是的,臣从未想过靠姿色勾引任何人,炎雅其实是臣的meimei,臣真名为月鸦,因为meimei惨死,才变装为meimei继续生活,为此已装作女儿身数百年,若非那位殿下发现,臣也只是想以女子身份为王效命而已,除了身份以外臣所言句句属实,王,您可以询问那位殿下。”炎雅,或者该说月鸦的魅魔族男子激动的说。 青律只是冷漠的盯着他,“不假。” 墨行歌可不管那么多,“真的又怎样,你骗了本殿下就是骗了本殿下,王,你快点关他去炼狱。”他讨厌那张勾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