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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托付你设计的宫殿进度怎样了?听说你打算为它设计许多暗道与出口,能让了解它奥秘的人在其中来去无踪?”“是的,那将是与底比斯的百门圣宫、埃克巴塔那的御座殿和特尔斐的三角殿一脉相承但更为伟大的建筑!”说起这个,埃里克眼里立即绽放出夺目的光彩。事实上,除了最为自负的歌唱,比起惹人眼球的腹语或者其余什么杂七杂八的戏法,他最得意的莫过于自己关于机关、建筑之类天马行空的巧思。而就这一方面而言,将自己整座宫殿的建造都托付给他的波斯国王完全可算是他的知音了。娜娃尔于是照例包容地听完了埃里克关于建筑的阐述,尽管她至今仍对旋转暗门和水平暗门之间的技术差距毫无概念。事实上,她对埃里克,或者说任何如埃里克一般在常人眼中被断定为畸形的存在确实有种不能言说的兴趣,可她向来就算百般引诱,也非要猎物主动乞怜不可。尤其是这位海妖先生……娜娃尔每每想到他那些稀奇古怪的技艺和在涉及亡妻之外,嘴上抹了蜜一般花样百出的恭维话,无限的欲念与耐心便一同滋生起来。“那么能否请您在这样伟大的建筑之外,动用部分巧思为我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呢?”娜娃尔再次轻描淡写地结束了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题,却并不惹人厌恶。“我的荣幸。”埃里克简略地回答,看起来并不十分情愿的模样,但从往常的例子来看,他表演的种种技艺并不敷衍。娜娃尔笑了笑,摇铃叫来侍女在自己面前奉上双份的茶点,又在织毯上自然而然地换了一种更为暧昧的姿势,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便落回青年人身上。埃里克无动于衷地解下盘在腰间的旁遮普套索,请王妃移步户外,表示自己需要以羚羊为目标展示最近想到的花样——就连蜜萝的模样在他脑海里都快模糊得不成样子了,更别说作为蜜萝宠物存在的一双蛇宠;但与它们许多年的朝夕相处,到底在埃里克心中留下了印记。“用羚羊展示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为你提些死囚来验证套索的威力?”说这话时娜娃尔仍笑得毫无阴霾,甚至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唯独那双与蜜萝同样深色近黑的眼眸缺了几分温度,似乎与蜜萝警惕或生气时相似。但jiejie从不会用这样毫无温度的眼神看我,或是别的什么哪怕同她毫无干系的生灵。明明相关的记忆已十分模糊了,但埃里克还是理所当然地想。“不必了……”他斩钉截铁地说,假装没看见王妃眼里一瞬无法压抑的晦暗,“如果羚羊不足以取信于您,我也可以试试猎杀野牛。”严格来讲,这并不是为了生存必须的猎杀——蜜萝其实连这也不大赞成。但不知是埃里克本身面貌导致的遭遇,还是她对小埃里克自小的言传身教,总之青年人骨子里的自负实则比jiejie更加极端——尽管出于对末世前旧世纪文明、物种的稀罕,蜜萝珍重这个时代所有生命,但偶然遇到心怀叵测之人时,在末世养成的对杀戮的习以为常却又很难隐瞒,以至于埃里克对生命根深蒂固的珍重也只停留于同类之间。对于埃里克的提议,娜娃尔不置可否。青年人这油盐不进的态度让她不由又想起自己此前几次提议设计建造却总被眼前人各种推脱的酷刑室,脸上的笑意到底淡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啊,开学了,久违的更新来一发,没有意外的话,蜜萝再神隐一章就可以上线了。期待JPG最后,安利时间,桶子唱的后半部分,是中的一段,歌词超美哒☆、铸镜为牢那天过后,娜娃尔对青年人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埃里克在马赞达兰的境遇也就时好时坏。但即便是最坏的时候也少有人敢掠其锋缨,最多明里暗里就青年人狰狞的面貌发表些不友善的意见——在作为马赞达兰王宫最得国王青睐的设计师之外,许多漂亮的政治谋杀背后通常都少不了这位海妖先生的身影。埃里克当然并未忘怀蜜萝关于珍重生命的教导。但对青年人而言,只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剥夺同类性命也就算不得什么罪孽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完美地领会了jiejie教导的真谛——就像所有在末世里成长起来的人一样,蜜萝一遍遍教导他珍重同族生命,但一切行为又无时无刻不向他说明,倘若事出有因,些许生命的消逝分明与草芥飘零也没什么不同。对青年人而言,国王的重视,以及自己由此衍生的忠诚就是最正当的理由,或许也有对娜娃尔几分认同在内?在关于蜜萝的记忆日渐淡薄之时,这些情绪貌似来得波澜不惊,在某段时间内却理所当然占据了青年人心底几乎所有留白——相当狭隘,但也因此暗涌起更为骇人的狂热。好在种种惊人的艺术才华及与之俱来的自负令埃里克在面对马赞达兰的主人与他娇小的宠妾时仍未太过放低身段,但这样的狂热是很难遮掩的——埃里克目前效忠的对象,尤其是娜娃尔对此当然不会毫无所觉。但那位君王显然只把这当做艺术家无伤大雅的通性而并不吝于包容;而他娇小的苏丹王妃对此更是没有丝毫忌惮,或者说。这形如恶魔的天才逐渐生出的狂热以及随之而来不自觉的妥协才正是令她着迷所在。于是那位将埃里克引荐到马赞达兰王宫的波斯警督,也就是波斯国王口中的“达珞珈”成了唯一了解三者相处情状并为此忧心忡忡的例外。事实上,他与波斯皇室有些勉强还算亲近的亲缘关系,因此能够不时出入马赞达兰王宫;又因为曾是埃里克到波斯的引路人而对这位天才的青年人有着更为深刻的了解,也比旁人与他更亲近几分。因此,这位黑脸膛、绿眼珠的波斯人理所当然感到自己比其余人肩负更多的责任,无论是对波斯皇室还是对自己千里迢迢请回马赞达兰王宫的天才建筑师朋友。“埃里克,你主持修建的宫殿就要完成了吧?”一面敬服于埃里克在机关建筑方面天才的巧思以及那些稀奇古怪,并不能完全归类为戏法的驳杂技艺;一面又本能地忌惮着他危险的狂热以及几乎完全依托于效忠对象的狭隘道德;以至于达珞珈在同自己这位朋友交谈时总藏着些不自知的小心。“是的,如果没有差错,这个月末它就能完全落成了。我很遗憾不能向您展示它的奥秘——应你们国王的要求,那将是只由他一人掌握的地域。”不出意料,用关于建筑和机关的话题作为开场是很讨巧的,尤其当这话题的发起者在埃里克成为马赞达兰王宫的座上宾之前就已是他的朋友之时。“不过国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