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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想法。原来秦南的胸是如此结实有手感。宋玉初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着,秦南本想训斥她一番,见她发愣的神情不由得好笑,好看长眉挑起,半是嘲讽半是无奈:“你又想做什么?”秦南见到宋玉初便觉得头疼,她太过固执,认定的事情,就算费尽口舌,也不会轻意改变。“我要把楚新凉送回去。”宋玉初对于秦南的提问向来都是如实回答,她似乎没有感觉任何不妥,手也心安理得抓着。秦南青筋挑起,仍是含着如风暖意:“朕自有主张,不必皇后忧心。”“不知微臣可有得罪之处?”楚新凉想不透,他与皇后不曾见过,为何皇后开口便是要遣他走?宋玉初听到楚新凉声音才醒过来,放下了手。“主人因你而生,也因你而死,就算主人对你没有恨意,我也不能让你留在秦南身边。”她的身形很快,快得秦南听她说完一句话时,伸手去抓住她,却只抓住了空气。宋玉初闪到楚新凉面前,快得他来不及回神,就已被抓住拎起举到半空。秦南气急败坏:“皇后,你是不是非让朕发火?!”“朕命令你放下!!”“咚!”的一声。宋玉初果然听话撒手,她面色是苍白的,白得就像一张纸,毫无血色,她居高临下看着楚新凉,清冷眸色中竟然有几丝惊恐。秦南怒极,一把将她拽了出去。奉先师极其优雅走到楚新凉身边,斯条慢理扶起忽遭此横祸,不敢动弹的楚新凉,他似乎看到了不久前的自己,优雅玉手轻轻弹去他衣裳的灰尘,整理着他松歪衣领,声音长叹:“习惯就好。”“······”秦南一路拉着宋玉初走在长长回廊,宫女太监看见如此盛怒的陛下,避之不及,快步迈着小碎步逃走了。温和的骄阳透过檐角将暖光泄进来,照在秦南倏地停住的双脚,照在宋玉初跟在身后止不住往前一步,却又轻盈退后两步的绣花鞋。秦南揉揉太阳xue,忍住心中火气:“皇后是想告诉天下人,你异于常人吗?”宋玉初抿唇不语,帘着眼眸怔怔看着自己的手。秦南顺着她的目光,惊觉自己还把那只小小的,软软的手握在掌心,长眉皱起,极其自然松开手,见她依旧一副发愣的模样,冰冷的眸色淡了下来。“朕的意思是,不许你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份。”纤白玉手盈盈一握,清冷眸色看得发呆,似乎在想事情,宋玉初忽然抬起头来:“周若怡呢?她不是与楚新凉一道吗?”为何只有楚新凉在宫中?秦南难得耐下心来,不想她却是在想别的事情,让他甚为不悦:“朕在教训你。”宋玉初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方才她抓住楚新凉的一刻,竟然看到了主人与楚新凉的命运连在一起,她若将楚新凉送出宫去,主人会不会再也无法入宫?呢喃的语气有着深深疑惑,又问:“周若怡呢?”“朕在与你说话。”秦南眸色骤冷。“楚新凉在宫中,周若怡应当也在附近。”宋玉初自言自语,十分不解。命运重叠在系统中较为罕见,两人一旦相遇,便再也分不开,这就是她当日所检测到的异常,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能阻止周若怡与楚新凉相遇。“宋玉初!”秦南怒吼。忽然听到这个名字,宋玉初猛地抬头,看着盛怒的秦南,清澈如水的眼睛眨了眨。这是秦南第一次唤她名字,他是生气到极点才怒不择言,当她抬起头看他时,清澈又无辜的眼眸期盼地望着他,顿时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一时顿住。宋玉初见秦南又不说话了,继续问道:“主人,周若怡真的不在宫中吗?”秦南咬牙切齿:“不在。”“我检测到周若怡身上的玉佩离我很近,她一定在宫中。”宋玉初肯定道。秦南脸色沉吟,好半响才将手掌摊开,在修长白皙的掌心躺着一块程月牙状,透红的半截玉佩,若仔细辨认,可见来回纹路中跃然而上一只凤凰,雕刻得栩栩如生。那块玉正是当日宋玉初交到萧如墨手里那块。“你说的是这块玉?”宋玉初不可置信伸手取过来:“这块玉佩为何会在主人手中?”秦南冷唇微弯:“看来你所说不假。”此玉佩是他派去的人禀回,看这通透无暇的色泽是皇室之物,他儿时曾见过此物,是梁朝王室所传祖玉,听说当年梁朝公主梁知音被乱臣贼子拐走,苦寻多年至今了无音讯,没想到那人是逃到秦国来安生立命了。“主人见到周若怡了吗?”宋玉初期盼的眼神燃起希望。秦南忍不住泼冷水:“她失踪了。”宋玉初圆睁的眼眸愣住,握紧手中玉佩,喃喃自语,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对秦南说道:“不会的,既然楚新凉在宫中,周若怡一定会入宫的。”“朕不想与你讨论这个问题。”秦南揉揉太阳xue,颇有头疼之色,不管是楚新凉,还是周若怡,于他来说不过是不相干之人,还是眼前的人问题比较严重。“朕可以三日之内找到周若怡,但你必须答应朕一个条件。”宋玉初不解,仍是点点头。“以后见朕,必须用你双脚走着过来。”秦南想起多次被她吓得夜里恶梦萦绕,白日没有精神批阅奏折,长眉不悦皱起,颇有怨念:“滚着过来也行。”宋玉初绞着手指,面色潮红:“我不认识路。”“······”清冷月色,照在燃着一盏幽暗烛火大殿,纱幔微杨,吹起楚新凉一头散下来的青丝,额前倾斜下来的细刘海停靠在他俊朗剑眉间。他坐在文案旁,修长柔美手指执笔,细长眼眸专注淡然,在白纸写下苍劲有力三字:燕、齐、魏。笔尖稍稍在‘魏’字停顿,瞬间收笔,魏字欠下一勾,楚新凉将笔尖置于墨砚上,久久看着这个字,薄唇低笑:魏国。魏国与楚国相距不远,东朝来犯时,楚国为保自身,没有伸出援手,以至于魏国开城投降,沦为秦朝封地,不管对秦对楚,唯有魏国怨念最深。“魏国如何?”楚新凉如此问道。在他对面,站着一位黑衣男子,拱手答道:“魏康朝这两日便到襄阳城。”“附近有人吗?”黑衣人皱眉沉吟:“有,当日劫持九皇子的劫匪。”冷魅的唇淡淡勾起:“他们也该清理了。”楚新凉执起笔,轻轻划掉魏字,眼眸不曾抬起,清淡的声音道:“听说魏康朝因不满秦国管制,又对楚国没有伸出援手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