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绿改乱加续)】(6)意yin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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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意yin母亲 2021年8月13日 高考那两天家里正好收麦。 往年都是雇人,收割、脱粒、拉到家里,自己晒晒扬扬就直接入仓了。 老实说,自从机械化收割以来,连父亲也没扛过几袋麦子。 家里地不少,有个六七亩,父母虽是城市户口,但因为爷爷的关系,一分地也没少划。 奶奶愁得要死,说这老弱病残的可咋办?爷爷硬撑,「我这身子骨你可别小瞧了。再说,不还有林林吗?」 我说,「对,还有我。」 惹得姑妈在一旁噗嗤,「得了吧,我去找收割机。林林,要不叫你舅舅来帮一下,这样加上你妈,我们三个大人总该够了。」 奶奶吭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6月24号母亲回来很晚。 记得那天正转播阿根廷的比赛,爷爷奶奶也在客厅里坐着。 一进门,母亲就说我小舅会来帮忙,末了又说陆永平手里有三台收割机,看他有空过来一趟就行了。 我一听到陆永平,心里就一个咯噔。 不知道为啥,这家伙从来不安好意,上一次的谈话就让我很不安,这次母亲找他,顿时让我如坐针毡。 感觉是一种危机感袭来,真是莫名其妙。 第二天我随姑妈赶到地里,小舅已经在那儿了。 他踢了我一脚,笑着说,「哟,大壮力来了?那我可回去咯。」 小舅就这样,直到今天还是个大小孩。 没一会儿陆永平也来了,带着几个人,开了台联合收割机。 人多就是力量大,当天就收了3块地,大概4亩左右。 26号母亲也来了,但没插上手,索性回家做饭了。 两天下来拢共收了6亩,养猪场还有两块洼地,太湿,机器进不去,就先撇开不管了。 高考结束后母亲就清闲多了,多半时间在家晒麦子。 别看爷爷一把老骨头,好歹是打过仗的人,七八十斤一袋麦子还是扛得起来的。 母亲就和姑妈两人抬。 我早上起来也试着扛过几袋,但走不了几步就得放下歇。 母亲看见了,说,「你省省吧,别闪了腰。赶快去吃饭,不用上学了?」 之后有一天我晚自习回来,正好碰见陆永平和爷爷在客厅喝酒。 爷爷已经高了,老脸通红,拉住我说,「林林啊,你真是有个好姨夫!今年可多亏了你姨夫啊!和平要有你姨夫一半像话就好了。」 奶奶说出这样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爷爷这么说,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感觉全家就只有我知道他心里的不轨心思,这让我对陆永平更加警惕。 他是大人,知道收买人心,但我却清楚的很。 陆永平喝的也有点高,我也不理他,径直问,「我妈呢?」 爷爷哼唧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这时母亲和姑妈从卧室走了出来。 她还是那件碎花连衣裙,趿拉着一双粉红凉拖。 我洗完澡出来,母亲站在院子里,她冷不丁问我,「你和你姨夫咋回事儿?」 「没有咋回事。」 母亲的态度让我不舒服,「他来我家没安好心思。」 「咋说话呢,什么叫没安好心思?」 母亲站在旁边,空气中她身上的味道很浓,这让我有些烦躁,我说,「反正只要他来我家,妈你就小心点。」 「人小鬼大。」 母亲不知道在做何感想,也没继续,「行了,回去看电视去吧,我要洗澡了。」 母亲转身进去洗澡间的时候,我也跟着熘了过去。 这次已经不像上次那么的生涩,除了激动,还有激烈。 母亲的身体丰隆白皙,比那些个跳脱衣舞的女郎好看百倍。 淅沥沥的水下面,母亲嘴里哼着小曲,完全没注意到我在意yin着她。 爬山的时候有过启蒙,我脑袋里冲动的不行,看看四下爷爷他们都不在院子里。 我的胆子大了一些,难以抑制的把裤子拖到了大腿,把手握住了胯下那一团yingying的东西揉戳起来。 母亲的胸前的美乳百看不厌,微微凸起的小腹也说不出来的性感,最诱人的还是她双腿间的那一处桃源。 黑萋萋的芳草被打湿,附在一条赭红色的rou上面。 我幻想着母亲的身体,从后面扶住她的美臀,jiba钻进去湿滑的地方,手上加速了套动。 「妈,你里面烫人……。」 「妈,你好紧……」 深怕母亲在里面真的会听见,我睁着眼小声的呻吟着。 这种禁忌的感觉太强烈了,不一会,yinjing一抖,一抹白色飙到了前面的墙上。 母亲快洗完了,我赶忙拉上了裤子,胡乱的找了个抹布朝墙上的痕迹擦了擦。 7月1号会考,要占用教室,初中部休息一天。 但田径队不让人闲着,又召集我们开会,说是作学年总结。 谁知到了校门口,门卫死活不放行。 不一会儿体育老师来了,说今天教委要来巡视考场,这个会可能要改到期末考试后。 完了他还鞠了一躬,笑着说,「同学们,真对不起!」 既然这样,大家迅速作鸟兽散。 3班的王伟超喊我去捣台球,但我实在提不起兴趣。 他给我发根烟,骂了声蔫货,就蹬上了自行车。 骑了几米远,他又调头回来,掏出一盒避孕套,问我要不要。 我接到手里,看了看,就又扔给了他。 王伟超收好避孕套,问我,「真不要?」 我说要你妈个屄哟。 他嘻嘻哈哈地靠过来,朝我吐了个烟圈,说,「你觉得邴婕怎么样?」 不等我反应过来,这货大笑着疾驰而去。 我到家里时,院子里阵阵飘香。 掀开门帘,奶奶正在厨房里忙活。 她说,「哟,林林回来的正好,一会儿给你妈和大姑送饭。」 我问往哪儿送。 她边翻炒边说,「地里啊,养猪场那块,今天收麦。」 我说,「这地里能进机器了?」 奶奶呵呵笑了,「机器?人力机器。」 接着,她幽幽道,「你妈这么多年没干过啥活,今年可受累了。」 我真希望自己已经成年了,那样就可以帮母亲干活受累了。 我没接话,cao起筷子夹了片rou,正往嘴里送,被奶奶一巴掌拍回了锅里。 我哼一声,问都谁在地里。 奶奶说我小舅、陆永平、姑妈和母亲。 我一听,这陆永平真是阴魂不散,没好气的说,「又不用机器,他陆永平去干什么?」 奶奶笑骂,「陆永平陆永平,不是你姨夫呢。往年不说,今年西水屯家可用上劲了。」 我又问,「爷爷呢?」 奶奶揭开蒸锅,一时雾气腾腾,「你爷爷上二院去了,气管炎作二次检查。我也抽不开身,你叔伯奶奶今天周年,总得去烧张纸吧。」 我到客厅看看表,刚10点,就冲厨房喊,「人家早饭还没吃完呢。」 奶奶说,「我这不急着走嘛,饭在锅里又不会凉,你11点多送过去就行。」 奶奶前脚刚走,我就收拾妥当出发了。 啤酒放在前篓里,保温饭盒提在左手上,后座别了把从邻居家借来的镰刀。 农忙时节,路上车挺多,我单手骑车自然得小心翼翼,约莫二十分钟才到了养猪场。 附近都是梨园,果子真是成熟的时候,引来不少鸟雀。 养猪场大门朝北,南墙外有一排高大的花椒树。 小麦种在东、西两侧,拢共9分地。 西侧大概有6分,已经收割完毕,金色麦芒码得整整齐齐,像一支支亟需发射的利箭。 麦田与围墙间是条河沟,在过去的几年里淌满了猪粪,眼下只剩下一些板结的屎块。 我从桥上驶过,内心十分焦虑,陆永平这么上进,真怕他会对母亲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他就是个人渣,我早晚要揍他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