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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砰!”丹妮倒在地上,后脑处晕出一滩血泊。她刚好够到门把手。“生命脆弱如花朵,凋零无痕迹。”夏佐转头看向吹了吹冒烟枪口的亚瑟,他无辜地将火铳收回怀里。亚瑟无谓地笑笑:“别这样看着我,夏佐。我只是反悔了而已。”夏佐垂首:“我不会质疑陛下的任何决定。”“夏佐,你相信血缘感应吗?我总觉得王姐还没有死。”亚瑟趴在桌上,用手指在玻璃上描摹远处你的身影,“我们今晚去看看西奥吧,我心里很慌的时候看他的尸体就很安心。”“只有我是亚瑟·卡文,没有人能再和我抢了。”他笑靥如花,天真若孩童。夏佐将手轻放在少年国王的头上,试探地安抚:“是的,陛下,您是亚瑟·卡文。”“是本该如此的信仰,是西林仅次于光明的至高无上。”午餐时光真是各种讨人喜欢,你插了一个冰淇淋球,冰凉的甜味刺激着你的味蕾,以至于舒服地喟叹出声。最近因为那次刺杀,你家亚瑟被吓得够呛,王宫内增加了不少守卫,不过你的生活并没有受到打扰。你瞟了一眼什么都没动的亚瑟。“……”吃的比男孩子多好尴尬还有救吗。他撑着下巴看着你,大概觉得十分有趣。“今天的菜色王后很喜欢?”亚瑟放下了刀叉,用餐布擦拭嘴角,体贴地询问你的感受。你刚好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嗐,细腻忧郁的少年你可以!你欢快地回答:“陛下,每天的菜色我都很喜欢,您也应该多吃一点。”“我已经饱了。”你存了一个档。【存档成功。】“陛下。”你暗示性地眨眨眼,“让他们都下去吧?”你环视了一圈周边,长桌另一端坐着亚瑟,旁边站着一排侍女,皇家私人乐团正在演奏舒缓的音乐助兴,还有守在门外随时等候吩咐的侍卫。亚蒂在你脚下的窝里玩毛线团,偶尔叫唤一声引起你的注意,让你给他挠挠肚皮。小狗长得快,伙食又好,你感觉它现在已经比刚抱回来的时候大了一圈。亚瑟似乎有些犹豫。“没事的没事的,要是有什么事,侍卫们都在外面一喊立刻就能进来。”你淑女地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笑容,用餐布擦了擦嘴。亚瑟挥挥手,音乐声随之而息,所有人向你们行礼后退了出去,留下你们两位在空旷的宫殿内。你见人都走了,端起盘子往亚瑟的方向去,拉过椅子坐在亚瑟旁边,招呼亚蒂过来,亚蒂吐着舌头颠颠地过来扑在你膝盖上。“来,陛下,吃饭。”你友好地端起他的盘子,叉起一口开始投食。亚瑟疏离地避开,有些难为情:“王后,我不饿。”“来,吃一口。”你锲而不舍。亚瑟再次闪躲:“不需要,我已经饱了。”你登时怒了,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餐具一抖:“饱你个头饱!一顿饭你就吃了四口你说你饱了?!你把jiejie当小孩骗呢你,我跟你说啊亚瑟·卡文,你这么耗下去我迟早得守寡!你吃不吃!啊?!”门外贴着门板偷听的男男女女也抖了一抖。亚瑟估计第一次看见这么剽悍的贵族女性,茫然到失去表情。“给我吃!”你一只脚踩在他座位边缘,将叉子送到他嘴边。他看着你,下意识张嘴咽下,你迅速再叉了一块rou,等着他咀嚼完。“欸,这就乖了嘛。”你帮他用餐巾擦干净嘴边沾上的酱汁,“孩子啊,不能惯着养。”西林一国之主·孩子:“……”亚瑟反应过来,又羞又气地推开你的手:“王后请自重。”你和和气气地放下盘子:“好的呢,陛下 ̄”亚瑟:“……”突然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温柔地顺了顺亚蒂的毛。亚瑟吞了吞口水。“来,亚蒂,爸爸吃饱了,去陪爸爸玩。”黑色猎犬一个飞扑撞得亚瑟眼冒金星,这个体重就如同往他身上砸了两个实沉的西瓜,亚蒂两只前脚扒在他肩头,粉红的舌头刷在他脸上,舔得口水到处都是。亚瑟:“!谁来救救他!亚瑟手忙脚乱地拉开过于活泼的亚蒂:“王后,把它带走!”你抱起亚蒂,哄着猎犬:“儿子,不许动,自己玩。”亚蒂顿时不折腾了,从你怀里跳下来回窝里自己咬起尾巴,相当乐在其中。“陛下?”“……我吃。”亚瑟犹豫地叉起一块松露,又放下。你闭眼,张口就要再次呼唤猎犬:“亚……”“王后。”亚瑟打断你的话,“给我半个小时。”“好的陛下 ̄”【恭喜玩家获得CG“午时佳肴”,愿玩家再接再厉,再创佳绩。】你趁着亚瑟没往这边看,拨出面板。好感度30。果然这人就是欠收拾。深夜,有人难以入眠。莱斯特公爵府邸中,加缪正在阅信,这是来自兰顿教皇文森特的回信,被人用刀子插在他的桌上。是合作,也是威胁,算作对他之前冒犯的警告。信上大意是很高兴能与莱斯特家族合作,但是还需要等待时机,他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需要莱斯特适时的拿出诚意,如果最后的结果令人满意,还能附赠他一份惊喜。信上说如若愿意,将回信于三天后放在他的卧室窗口,自然会有人来取。希望取信的时候他能够不要露面,否则合作终止。惊喜?加缪凝重地将信折好,开始回复。加缪自然是愿意的,上回被那个冒牌货逃掉一劫,算他运气好,现在想再找机会就难了。他没有看清后来闯进树林的是谁,不想事情牵扯过大,他听见有人来就匆匆离开,也不知道是否被人发现。这样看来上次实在是莽撞。冒牌货这几月一直都在打压老臣,提拔新势力,旧贵族已有不满,如果能够由莱斯特做这个牵头人,也未尝不可。他思来想去,将笔搁下拾起,一封信修修改改写了五遍,最后誊抄好又检查了一遍,这才放进信封,用火漆封好。王宫里静悄悄一片,几乎都歇下了。夏佐领着一位全身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过来,亚瑟早就等在跨王宫前庭沟渠而建的小桥上。那人眼睛处被夏佐蒙了一块黑布。“陛下,莫里森斗胆问您,还是和上次一样吗?”看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活了。“是的,劳烦阁下。”莫里森开始唱颂古老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