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悖人伦
有悖人伦
“阿月……” “陛下!”邬恍月受够了,知道这不过是他的怀柔之策,大声打断了韩阳舒的话。 “您真当臣妾是如此的愚不可及?!” “养心殿——那抽屉里锁着的是什么,您当真臣妾不知?” “您与那亓官柏在朝中避而不见原因究竟为何——您当臣妾不知?” “那各式的木雕,您放在枕边十六年,为其穿旧衣,看着他的脸,吮着他的舌,插着他的洞,这些—— 您当臣妾不知?” 泪水随着邬恍月的嘶吼从脸颊流下。 碰在地上破碎的从来都是她那颗心。 “哈哈哈,” “那天,臣妾才发觉,原来那时你每次从东宫回来,竟都是笑着的。” “看向我时的柔情,安慰时的耐心,耳畔的轻声细语……也不过是对他激情过后的余温。” 邬恍月扑到柿帝的脚下,抓着他的衣摆,抬头恳求:“陛下,邬恍月从不想做什么皇后,求您……把那时的丈夫还给我!” 柿帝垂下眸看着哭的狼狈不堪的皇后,神情怜悯,眼中却似是虚无。 他缓缓弯下腰将皇后从地上扶起,双手扶正了她的凤冠,又体贴地将琐碎的头发别在耳后。 指腹轻沾她脸上的泪珠,用很轻柔的语气说道:“既然皇后不喜欢,那朕便不去找她了。” 说完柿帝转身猛地推开门,高声道。 “来人啊。” “皇上。” “传旨下去,月妃惹得皇后不悦,朕甚恼,罚她禁足一月,俸禄减半,以儆效尤!” 刘公公:“是。” “皇上!” 他身后,邬恍月挣扎的爬向门边,满脸泪痕地伸手想要触碰那冷漠的背影,她绝望的嘶吼着。 “韩阳舒!你不能这么对我!” 大门慢慢合上,将邬恍月撕心裂肺地叫喊封锁在空荡荡的凤鸾殿中。 是啊…… 他连心爱之人都能亲手杀死, 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 魏井寰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连拉带拽地竟真将亓官柏弄来了勤政殿。 可左等右等,也不见皇帝的影子。 问了公公,他去通报回来之后吞吞吐吐地,只是说陛下现下不方便。 亓官柏听了,转身就走。 这下魏井寰也没辙了。 为了避免和赶来勤政殿的皇帝撞上,亓官柏特地选了一条不常走的小道。 “哎呦。” 先是头顶上方传来声音,随后哗啦啦的枯叶便掉落下来,正好撒了亓官柏一身。 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像八爪鱼一样趴在伸出围墙的树枝上。 夏福对以前的旧人避之不及,哪会听韩阳舒的话乖乖在原地等他,在殿门关的那一刻就脚底抹油了。 这可是以前住了几年的东宫,哪里有洞他能不知道? 可恨的事他找不到原来那身粗布衣服,只得穿着轻纱钻了狗洞。 还好后院那颗比墙高的树还在,只要爬上去就能离开东宫的范围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过了十六年,这棵树也长高了。 高的让他的腿直打颤,爬的时候心中不停地祈祷待会儿别被摔死。 谁料他刚登顶,就看见院墙外那张熟悉的脸,心中一阵欣喜。 “先生!” 亓官柏抬头看向他,双眼有了片刻的失神。 夏福也顾不得那晚他们之间发生的尴尬事,看到亓官柏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快救救我!” 亓官柏走到树枝下,缓缓张开双臂。 夏福看了一下这个高度,有些担心:“您……您能接住吗?您控制水托着我下去不成吗?” “此处无水。” “但柏接得住。” 夏福咽了咽口水。 别管三七二十一了。 跳! 秋叶落下, 一如十六年前。 “先生先生!” 亓官柏走在去给太子授课的路上,没想到竟从墙头的树上看见了自己的学生。 姬夏熟练地从树上跳下,左右张望确认四下无人,于是拉近二人的距离,低声说:“求先生,带孤出宫,很急。” 一种独特的香气随着他的靠近钻入鼻腔,让亓官柏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但他依旧面无表情。 “好。” 亓官柏把他藏进自己的马车里,轻松将人带出了皇宫。 马车一路向南,最后在庆国公府的后门处停下。 看姬夏的样子很是着急,留下一句“请先生等孤。”便闪进了府内。 亓官柏拉着缰绳的手迟迟未放下,不知自己心中是何滋味。 思绪陷入混沌。 一刻钟后,小门开了,姬夏又快速地溜到了马车之上。 上车之后,姬夏又问他:“先生,今日的课能挪到明日吗?” 亓官柏避开与他对视的目光,转头看向前方。 “好。” 第二日,亓官柏如约而至,却没有在文华殿看到本应该出现的太子。 一刻钟已经过去,不知为何的他起身,带着一丝怒气往东宫去。 路上正巧遇到了服侍太子的公公。 公公说:“昨日太子召来了些公子们玩闹到很晚,现下还未起身。” 胡闹! 亓官柏拂袖,快步来到东宫寝殿的大门前。 正欲叩门,哪听里面“哎呦”一声。 是太子的声音。 亓官柏听他声音不妙,于是不顾礼仪地推门闯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见姬夏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小声地呻吟:“肚子……好痛。” 浴袍扯落的肩膀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亓官柏的双脚仿佛被钉在那里,脑海里不知为何想到那个公公方才的话。 “昨日太子召来了些公子们玩闹到很晚……” 心中,愤不知何起,却直冲天灵。 “头也好痛……” 姬夏脸色煞白且神志不太清醒。 只是模糊的视线中,勉强能分清有个穿着白袍的人。 白袍,那便只有先生了。 “先生……帮帮我。” 见他如此可怜,亓官柏微微舒了口气强压住心中的火,走过去将他抱起。 一股浓烈的五石散的味道扑面而来。 五石散? 亓官柏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痛苦的人。 他……竟然如此糟蹋自己?! 姬夏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洗……” 亓官柏心乱如麻,但依旧应他要求将人放进不远处的浴桶中。 “啊……” 坐下的时候,姬夏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然后他艰难地打开双腿,凭着本能将手指插入泥泞的后xue中。 亓官柏连忙转过身。 他被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愣住了,在慌乱中察觉出自己的怪异。 同时男子,他为何要避? 此自问一出,心中顿时似海啸般汹涌澎湃起来。 这时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袖摆。 回头,姬夏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双眼无神,却沁出了泪水。 “够不到……” 姬夏特别无助,只能向身边唯一的依靠乞求。 见亓官柏迟迟不肯有所动作,姬夏为了缓解自己小腹的胀痛,于是猛地拉过对方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探向自己的xue,嘴里喃呢着:“弄出来。” 在亓官柏震惊的目光中,平时用来提笔捻纸的手指贴上了那红肿不堪的地方。 一瞬间,一股奇异的麻酥感侵袭了他的整条手臂,半边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亓官柏受了惊吓般一下子挣脱开手腕上的力道。 他惊恐地看向自己湿漉漉的手,然后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一般,双脚不听话地往后退了几步。 他……做了什么? “疼……” 没了他人的帮助,姬夏只得又自己来,可是神志不清的他这次怎么也对不准,手指胡乱地戳着狼狈的下体。 本就是伤痕累累的地方雪上加霜。 亓官柏看着他煞白的小脸。 又看看自己。 衣袍,业已有了水渍。 像是某种暗示。 亓官柏觉得自己应是疯了,他放任那种怪异的感觉cao纵自己,一步步靠近浴桶。 姬夏终于折腾得全无力气,微弱的呼吸甚至吹不散袅袅升起的水汽。 亓官柏半跪下身。 手臂伸进了水中。 两指先是在xue口打了两个圈,然后慢慢揉了进去。 “啊……” 姬夏的后颈枕在浴桶的边缘,张开唇瓣,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低吟。 有悖人伦。 这是他脑海中出现的四个字。 他应该羞耻,应该惭愧,应该责备自己枉为人师。 应该无法忍受地紧闭双眼。 他以为自己会这么做,可事实上呢? 亓官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姬夏的脸,不断变化的表情觉得自己从未如此专注过。 药效过去,后xue中的媚rou不断收缩抵抗着他的手指,亓官柏不退反进,带着不由分说的力量慢慢地向深处探去,然后在摸到滑腻之物时将其牵引出去。 水中,出现了一点白浊,还夹杂着血渍。 姬夏喘息着:“再……再来。” 亓官柏又将手指放了进去。 这是个分外磨人的过程,红肿的xue口宛如鲜花的娇蕊,每每抚摸着那里,就像是强行让花苞盛开,肆意地采拮花蜜,蹂躏茎身。 他竟然从残忍中感到一丝快意。 又弄了很多次,最后终于将全部的jingye导出。 他昨晚……有很多人。 水中赤裸的身体上,痕迹一览无余。 有鞭痕,指印,还有绳索摩擦的痕迹。 “这是?” 亓官柏把他放回榻上,指着他身上唯一不一样的痕迹问道。 姬夏肚子缓和了但头还晕着疼着,用尽力气扭头看了一眼自己后腿跟上的牙印,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韩阳舒……这孙子!说了别留这样的痕迹!” 韩阳舒…… 亓官柏垂下的眼帘中不知道掩盖了什么。 翌日,由于调了课的日期,所以今天还是亓官柏上课。 姬夏的身体好些了,但还是不太能坐,搬了张小榻在庭院中,趴在上面晃着脚。 亓官柏贴着榻首坐下,姬夏一伸头正好可以看见他手中的教材。 “这是什么?” 姬夏指着书上一堆排列混乱的圆点,好奇地问。 姬夏在他耳边说话时会产生微弱的风,让一向专注的他有些分心。 “是士兵。” 亓官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加的平稳。 在书本上的手指向下:“那这个形状不一样的呢?” 姬夏裸露地胳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隔着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微凉的体温。 “是骑兵。” 心跳如鼓,亓官柏坐得僵硬,似是这样就能不让呼吸泄露此时的心绪。 “那这个是步兵?” 为了同时指着两个图标,姬夏另一只胳臂也从他身后伸出来。 “那……” 一瞬间,亓官柏有种脖颈被环住的错觉,呼吸一顿,声音沙哑了几分。 “那是炮兵。” 他迅速调整了嗓音,眼睛不动声色地向他脸侧的姬夏偏去。 突然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这种异样的情绪,只是……害怕他的学生察觉。 “啊!”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呼。 “谁呀?!” 姬夏烦躁地皱眉回身,看着那个突然出现在他下身捣乱的人。 韩阳舒从他臀间抬起脸,吐出舌头笑得有些得意。 “舒服吗?” “烦死了!!!没看见孤在上课吗?!” 姬夏很是恼火,于是抬脚向他的肩膀用力踹去。 “滚远点!” 看见太子生气,韩阳舒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抓过袭来的玉足,厚脸皮地亲了一口脚心。 亓官柏耳边充斥着姬夏骂人和韩阳舒调笑的声音。 他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手中所喜爱钻营的书本被攥得皱成了一团。 忽地,他想到,那天在姬夏大腿根儿后面那个鲜红的牙印。 韩阳舒。 这是亓官柏第一次对这个人有了深刻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