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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朕给你们出出主意可好?”皇后朝沈颜沫看过去。沈颜沫微微福了福身子:“民女贪财,想与皇后娘娘合伙做生意!皇后娘娘说这宫中皇上说了算,民女正求皇后娘娘问问皇上的意思呢,可巧皇上就来了。”这几句话说的漂亮,即说这宫里中皇上最大,又不忘夸皇后尊重皇上。皇后忍不住看沈颜沫几眼。皇上撩起龙袍坐下,双眸含情地看着皇后:“哦,是吗,说说你们的主意,朕给你们参详参详。”说到做生意,他忽然灵光一闪,若有人帮朝廷做生意,国库何愁空虚?那些个臣子,只知道伸手要银子,何时想着充实国库?21、第21章“就让沈娘子与皇上说说吧。”皇后与皇上夫妻多年,只消一眼便知他起了兴趣。想起前些日子皇上抱怨,说朝廷用银子的地方多,税收一直跟不上,国库入不敷出,明年还不知如何过补窟窿呢。沈颜沫没想到这么快见到皇上,也省她费一番周折,本想着借皇后的口搭上皇上的线,谁知皇上竟突然到访,又微微施了一礼,笑得满面春风:“民女先给皇上道喜了。”皇上一头雾水,问何喜之有?沈颜沫看向皇后娘娘,一脸神秘又有些为难道:“皇后娘娘没告诉您吗?”“告诉朕什么?”皇上更加疑惑了,转脸看向皇后,难道皇后还有什么事瞒着他?皇后脸上一红,瞥眼看向沈颜沫嗔怪道:“真是狗肚子里藏不住二两油。”无奈只好把怀孕的事情说了,末了还说月份还小,恐有不准。过些日子再诊脉瞧瞧。皇上一听大喜当即起身,来回踱步走了几圈,脸上的笑容溢于言表,自言自语道:“朕有儿子了,朕要有儿子了。”又拉着皇后感激一番。翊坤宫所有人跪下高呼恭喜之词。天子龙颜大悦,翊坤宫所有人都有赏。沈颜沫和金娘子的封赏自然少不了,是最丰厚的。沈颜沫得了许多云锦布匹,金银,玉器,首饰。金娘子除了这些还有一百两金子。沈颜沫见天子喜悦,趁机说出充盈国库之事。皇上本就有意,如今皇后怀孕,觉得江山后继有人。他更要励精图治,用十二分力气治理好江山。将富饶美好的大好河山传于儿子,也没多想旋即答应沈颜沫的请求:“朕可以做你坚实的后盾,不过这利润得重新分配,三七开,朕要拿七层。”沈颜沫状似考虑瞬息功夫,点头答应:“民女同意,希望皇上一言九鼎。”她答应得太快,让皇上有种错觉,沈颜沫原就打算三七开。如今话已出,再反悔也来不及了。皇上挥手让沈颜沫离开。沈颜沫辞了出了正殿,一手撑腰一手扶着小宫女,挺着肚子缓步离开。等沈颜沫离开,皇上扶着皇后小心翼翼坐到榻上,喟叹道:“说起来,这沈家父女真是朕的福星,沈爱卿让朕了解了两淮盐税的舞弊问题,沈爱卿的女儿让你我多年的夙愿成真。若是有可能,皇后替朕多照拂她一些,也算全了沈爱卿的一片忠贞爱国之心。”皇后无有不应,还说起了沈家二老及沈家二房霸占沈颜沫父母财产之事。皇上摸了摸皇后的腹部,满心欢喜:“你能帮忙就帮忙,若觉得累,朕帮你出面,万不能累着。”沈家人还想沈颜沫嫁进王府,为沈家谋取私利呢,却不知沈颜沫早已谋算好,要拿回父母的东西。沈颜沫回到偏殿,与金娘子说了和皇上合作的事,过程很顺利,只是利润改成了三七分。金娘子见沈颜沫去了许久,怕她动了胎气,一边诊脉一边说:“这是你一早算好的吧,皇上的便宜哪那么好占。”“做生意不得讲价还价?”沈颜沫这是提前适应了。金娘子收回手:“孩子很好。你这肚子渐渐大了,是藏不住的,若是让侯府的人看见,定然知道你坏了身孕,权贵世家不允许孩子流落在外,若是抢你的孩子该如何?”沈颜沫拿起算盘,一面拨弄一面说:“这个问题沫儿早就想过,若有机会。沫儿再收养两个孩子,这样可以遮掩一二。在孩子出生前,只要我藏的好,生产后再收养两个孩子,别人以为我和离后想找寄托,绝不会想到我也生了孩子。”“你倒是心宽,还有心情学打算盘呢。”金娘子一脸担忧,总觉得纸包不住火,孩子的身世可以隐瞒,长相呢,万一这孩子生下像武昌侯……还有一件事,金娘子未与沫儿说,她肚子里是两个孩子,最好两个孩子都像沫儿吧。翌日清晨,天气晴朗,因为刚下过雪的缘故,空气中透着些许湿润,金色的日头从东方升起,映红了几朵云霞。武昌侯府的马车停在景王府门前。顾少逸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回身将手伸进马车扶着温婉下来。温婉一身金丝织锦礼服,秀发梳成参鸾髻,发间插在步摇金簪等物,端的是大方得体,再看顾少逸一身紫色锦袍,墨发用紫金冠高高竖起,新婚不久意气风发,真真是一对璧人。顾少逸稍作整理拥着她走进景王府。叶少甫在华庭候着,手里抱了个暖炉,见顾少逸与温婉来了也未起身,淡淡道了句:“恭贺新婚大喜。”温婉款款施了一礼,笑得一脸幸福:“王爷安好。”叶少甫点头说了几个好,领着顾少逸和温婉来至花厅,这里早已备好碳炉,显得暖和不少。叶少甫也不与两人客气,围着炉子坐下,歉意道:“抱歉,一入冬我就觉得冷,得烤烤。”顾少逸早就见怪不怪了,怕温婉误会,解释道:“云朗自小身子不好,冬天离不了火炉子。”“王爷在自己家随意就好。”温婉笑了笑,“王爷没能参加我与侯爷的婚礼,实在令人惋惜。按理说咱们两家是最亲近之人,王爷该来的。可不能因为一些龌龊生了隔阂。”“龌龊?”叶少甫拿着一个铁钳子,扒拉着炭火,认真打量起温婉,这个女人看似温和婉约,面带笑意,说出的话却比刀子还利。景王府和武昌侯府何时生了龌龊,他怎么不知,难道又在拿那件事作幺蛾子?温婉假装懵懂,无辜的杏眼一瞬不瞬地看向叶少甫,见叶少甫真不明白,又朝顾少逸看去:“也是,王爷怎么会看上那样的人。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与侯爷生分了。”挑拨离间的本事不算高明,却对某人的胃口。顾少逸深情地看着温婉:“你想多了,我与表哥的关系岂是一个女人可以破坏的。”两人深情对望,忘乎所以,完全漠视叶少甫的存在。叶少甫一言不发,垂眸想了一下对林枫招招手,小声吩咐:“这屋里干燥,打桶水来放这儿。”说着往火炉里加了一块炭火。林枫动作很快,不到片刻提着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