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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成化年间最负盛名,万历时期更有‘成杯一双,值钱十万’的说法,名贵难求,所以清朝康熙、乾隆、雍正三朝都有人仿制。你要是不知道这个,听人一说是仿品就以为不值钱,那一准被人骗,人家就以低价给你收了。”徐大爷的目光慢慢又亮起来了,看着岑岁问:“清朝的能值多少钱?”岑岁直接掏出手机,对着杯子咔咔拍几张照片,发给荣默问:【麻烦老板,清朝的青花五彩鸡缸杯,目前市场价能值到多少?】荣默:【你干起鉴宝了?】昨天问宣德炉,今天问鸡缸杯。岑岁:【回来再跟你细说,我有重大发现[龇牙]】荣默:【能卖到三十万】岑岁:【谢谢老板】岑岁:【敬礼.gif】放下手机,岑岁冲徐大爷竖起三根手指,抿着笑:“三十万。”徐大爷一听眼睛刷地便亮了,跟狼眼似的,舔着嘴唇,想笑又忍着道:“真的假的?我……一千块钱收回来的……”岑岁十分笃定道:“你要是不知道他是清朝的,再被人鉴出来不是明朝成化年间的,你拿它当个不值钱的假货,那你就卖不了多少钱。但你要是知道是清朝的,它就能值这个价。”徐大爷太开心了,连忙小心翼翼把他这个鸡缸杯收起来。收好后又想起来什么一样,问岑岁:“既然是个宝贝,你要不要?”岑岁摇摇头,“我都告诉你它是清朝的,值到三十万了,我还买了干嘛?我对收藏没有多少兴趣,只对倒卖古董有兴趣,嘿嘿……”徐大爷好像找到知己一样,“我也是啊我也是啊……”岑岁笑着站起身,抻抻腰身准备走了,“所以你出给想要鸡缸杯的人吧,祝你好运。”徐大爷连忙又摸起手机来,“小姑娘,加个微信,咱有空再交流。”岑岁本来不想加他的,但看在他给她淘了个柴瓷碎片,又给她讲了那么久故事的份上,也就拿出手机给他扫了微信。加完微信她转身,语气懒懒道:“那我走啦。”结果身子还没全转过来呢,忽又听到有人叫了一声“小姑娘”。岑岁转头去看,只见旁边的摊主笑嘻嘻看着她,开口说:“来都来了,要不您帮我也看看?”岑岁还没说话,又听到两声:“还有我,还有我。”这样声音渐次起来,岑岁轻“啊……”着声音转身,趁他们都没有防备,撒腿便跑了,头发吹得高高扬起,跑得简直跟一阵风似的。嘘着气回到珍宝斋,岑岁开门进屋。坐下来喝口水,刚打开手机,便看到老徐给她发了语音信息,咆哮道:“大家给你鉴定费的啊!你跑什么呀?!”“你现在还想在我们这里捡漏啊?没可能啦!”岑岁想想也是,她这么一弄,大家都认识她了,在古玩城可就捡不到漏了。既然如此,那就帮大家淘淘宝赚点小钱钱?好像确实也还不错,又做好事又赚钱的,还能得到一大帮人的追捧。岑岁想美了,给老徐回过去:【今天太累啦,下回吧】老徐:【好嘞,你叫啥名】岑岁:【小岑】老徐:【好嘞,你叫我老徐吧】岑岁:【好嘞,老徐】老徐放下手机,仰躺在他的小椅子上休息了一会。脑子放空了一阵,他忽然转头看向旁边的摊主说:“老贾,你说那丫头说的是真的假的,柴窑碎片,可能吗?”老贾回答他:“我感觉是不可能,但谁又能说得准呢?你啊,有时间在这琢磨柴瓷的事,你不如去找人看看,鉴定一下你那个鸡缸杯是不是清朝的,万一她逗你玩呢?”老徐立马坐直了,“说得也是,我必须得去找鉴定机构鉴定一下,有了鉴定证书,也好出手不是?我这一出手啊,一家老小起码两年不愁吃喝,嘿嘿嘿……”老贾给他泼冷水,“还不一定是真的呢。”老徐朝他臭显摆地笑一下,“哟哟哟,你这是眼红我了,我就信那小丫头!”老贾给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切……第022章岑岁从老徐那里获得地址信息两天后,荣默结束日本之行回来了。落地苏安市后,他没和赵明远那一帮人再同行,直接在机场和他们分开,自己开车回了承古路。在傍晚临下班的时间,到了珍宝斋。岑岁知道荣默今天要回来,所以也没急着下班。提前做好一切下班准备工作后,她留在店里多看一会书。看了约莫十多分钟,抬头放松眼睛的时候,刚好看到荣默回来了。看到荣默身影的瞬间,岑岁笑一下放下笔合起书,起身去门口迎接他。等到他走上石矶,出声问候了一句:“欢迎老板回家。”荣默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在店里等着并迎接,心里真产生了一种回家的暖实感。他进门的时候笑了一下,关切地问岑岁:“我不在的这几天怎么样?”岑岁跟在他旁边往店铺里间去,一边走一边语气昂扬说:“我来给你数数我这几天的战果,你走了有一周的时间,周末的时候,我十万收了一件宣德炉,转手出了两百万,算我自己的。同时呢,我按照你给我定好的价格,成功卖掉了店里的五帝钱,还有一个清代的玉如意,就上面镶着翡翠和碧玺的那个……”说着看荣默放下手里的包坐到了沙发上,她忙跟着坐下来,“还有,茶已经按你教给我的方法给你冲泡好了,就在茶壶里,可以直接喝。”给他泡好了茶?荣默意外地愣了一下。然后他端起茶壶把茶水倒进茶海里,表情和语气都肯定道:“确实比我想象的要优秀很多,我现在正式对你刮目相看,再也不质疑你了。”岑岁听这话很满意,拿着茶杯子放到他面前,借他的手给自己倒上一杯茶,陪他一起喝。端着茶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小口,放下茶杯又说:“还有最重要的一个。”荣默眸底流露出星星点点的期待,认真地看着岑岁:“什么?”岑岁卖了个关子没说,先问他:“你跟着你的老师去日本,鉴定工作进行得怎么样?”荣默喝完一杯茶,润好喉放下杯子。说到鉴定的事,他语气更加认真了一些,开口说:“赵教授说,他可以拍板下定论,那就是柴瓷。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这个瓷片到底是怎么流传下来的,来历如何,暂时说不清楚。”岑岁听到这句话,下意识想到几千万,还是紧张得搓了一下手。她抿了抿嘴角要溢出来的笑意,看着荣默说:“最重要的就是这个了,那个摊主已经回来摆摊了,我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