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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接吻了。”傅嘉柔:严重怀疑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今天四舍五入算双更吧,这么长…☆、chapter30“傅嘉柔,有人找。”傅嘉柔看了看手表,现在就要不过才五点出头,陈叙川五点半才会下课,他不太可能这么早上过来。但,一想到可以看见他,内心莫名雀跃。出教室后,走廊上的人并不是他,而是……许久未见的何念青。声音在喉咙卡了几秒,她才开口喊道,“妈。”何念青抱着手臂,“嗯”了一声。她浅棕色的卷发披在身前,手里拿着深红的漆皮包,打量了几秒穿着朴素校服的傅嘉柔,“收拾东西跟我走,快点。”另一侧,方媛听到傅嘉柔那一声“妈”,也礼貌微笑道:“阿姨,您好。”何念青皱眉打量她一眼,压根没搭理方媛。方媛尴尬得不行,傅嘉柔拍拍她的肩膀,低声说了句“不好意思”。车上,看着窗外后退的风景,傅嘉柔紧抿着唇,丝毫没有说话的念头。何念青也破天荒地,没有提起比赛和训练,以及两人此前在电话交流中的所有不愉快,气氛压抑到极点。傅嘉柔倒也希望她别开口,因为她一开口便是刀子,那不如保持沉默。“傅嘉柔,你知道我进这个学校第一感觉是什么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猜一猜?”何念青看了眼后视镜,然而傅嘉柔半晌没有理会她,她自顾自的接着道。“丢脸。我感觉非常丢脸,恨不得整个口罩戴上,我要到这种垃圾学校接我女儿,说出去别人都笑掉牙。”傅嘉柔心里笑了下,说:“那是您做出的选择。”“我做选择也是根据你的表现,你表现得太令人失望,怨不得我。”何念青神情淡漠,“我总不能直接把你扔出家门。”傅嘉柔低头不语,她宁愿一直在七中呆下去,也不希望她有需要的时候才被想起。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屏幕上显示着陈叙川三个字,她摁断了电话。想给他发条短信,今天不用带自己出校门。没来得及打字,手机忽然被人拿走了,何念青眉头紧皱。“跟你说话听了没,玩什么手机。”说完,何念青直接把她手机关机了,装进包里,“后天有个很重要的晚会,对方邀请了你我二人,和我一起去。”“我不想去。”她有些累,心累。“这件事没商量的余地,除非你想自食其力在清德七中呆到高中毕业。”依然是命令式口吻。-陈叙川在高二教学楼下等了许久,没等到傅嘉柔,她迟迟未下来。打电话给她,没人接。先是没人接,随后电话那头传来关机提示音。他没坐以待毙,直接上去抓了她们班同学,“傅嘉柔去哪儿了?”这同学话都有些说不清楚,“她……她可能回宿舍了吧,我,我也不是很清楚。”一件问了好几个人,出了不清楚就是回宿舍,在走廊等到夕阳落山,走廊地板铺了一层霞光,仍不见她踪影。女生宿舍楼下。方媛刚从宿舍下来,忽然瞥见宿舍楼边的树下,暗处站了个人。那人影子和树影交织在一起,轮廓线时而明朗时而阴沉。“同学。”听到他出声,方媛警惕地停下脚步。那人走到光亮处,正是陈叙川。瞳孔是纯粹的黑,素日里冷淡的眼此刻有急切:“傅嘉柔在不在宿舍?”“嘉柔的话,她好像被她mama接走了,她mama还帮她请了两天假,你不知道吗?”“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他声音冷冷落下,“谢谢。”他再给她打电话,那边是关机状态,不停打,不停响起关机的提示音。刚听到傅嘉柔被母亲接走了,他放心许多。然而,有些不对劲。如果是她mama接走了她,那么,傅嘉柔有什么必要关机,还是在第一次能打通的情况下?手机没电?关机,关什么机。他不得而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在有意躲着自己。反正,在她心里他可有可无,毫无重要性可言。手机关机,离开,多么简单的两个动作,就能让他和她失去联系。听着电话那头冰冷的提示音,他自嘲一般地勾了勾唇。手指一按,干脆也把手机关机了。所有想要靠近他,或者靠近过他的人,在见识到他不堪压抑的那一面时,都会选择离开,所以他才会在靠近她时,努力隐藏不为人知的那一面。却像是在掩耳盗铃。其实一直抱有侥幸,希望她不清楚他过去的情况下,愿意接纳这样的他。可事实是他想太多。没人愿意给予他机会。像他这样的,废物一般在七中无所事事,脾气又差,不良嗜好一堆,毫无自控力可言的人。有什么可值得的。又有什么资格,被人摆放在重要的位置上。从未有过。他早应该清楚这一点。“你是不是以为他们都喜欢你,都捧着你,就让你产生了自己了不起的错觉?”四面都是雪白的颜色,他被关在病房里,唯有陈明泽的声音最清晰致命。陈明泽最会用最平静的语调,说出最那些他努力掩藏的事实。“我告诉你错了,彻底错了!要是你脱掉这层皮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荣誉之后,看清楚你原本的样子,你再看看有没有人会留下。”“不信是吗,你试试看,看最后谁会呆在你这个废物身边,看着吧,陈叙川。”情绪在体内发酵,冲撞,无处可去。天空低沉压抑,雨点密密麻麻从头顶落下,倾盆而下的大雨从天而降,张狂地拍打着他。篮球场上。何天老远看见了一个人,孤零零地打球,动作弧度不大却带着股狠劲儿,速度又快,像是在发泄一般。他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何天跑过去,“川哥,你怎么在这儿打球?”陈叙川将球狠狠扣入篮筐,全身都是湿透的,把球传给何天,“别问那么多,打不打?”“打啊,来。”何天收起雨伞,开两个人在雨幕中,篮球的弹跳声丝毫不被雨声冲刷,响亮震耳。何天感觉到他有些不对,但又不敢问,莫名只是无声地打球,终于找到说话了的机会。“川哥,明天放假,我打算回清溪市看我爸,你要不要一起去?”“可以。”陈叙川说,他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棱角分明的脸庞顿时清晰起来,“何叔腿恢复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