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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不过还得过段时间才能拆石膏,一直嚷嚷着说你这么久没来看他……”何天一边说,一边观察陈叙川神色,他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只是莫名感觉他不对,球风也和平常截然不同。陈叙川忽然抬头,“我是不是差劲透了?”声音并不大,何天没听清楚,大声问道,“川哥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我没听清。”“没什么。”陈叙川摇头,眼睫都是湿的。他在挣扎什么呢。不是来自她的答案,又有什么意义。-清德市离清溪市有一段距离。车窗外面的世界,这场雨来得毫无征兆,雨点滴滴答答敲打着玻璃,清脆又响亮。却没能掩盖心里冒出的声音。陈叙川现在在干什么。她没能接到他的电话,他应该不会一直在干等吧,他应该径直回家了,不用带着他,省了许多麻烦,轻松不少吧。“在想什么?”何念青音量骤然提高,将她思绪扯回,“我在问你话你听见没?!”“你问我什么?”何念青不耐地呼了声长气,“我,问,你知不知道幸幸现在已经取代你成为我们俱乐部积分第一的运动员?”“噢,还顺便取代了我在市艺体队的位置对不对?”“看来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何念青笑着道,“你不要以为自己有无可替代性,在你在七中偷懒的时候,不缺比你更优秀的人超越你。”傅嘉柔并不打算告诉她,自从得到自由进出的许可之后,李甜会带她去清德市队训练。她晚修基本上次请假,没有再去学校,训练完之后李甜会送她回宿舍休息,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这些,她说都不想说,没必要。免得何念青误会,以为她变回了她的“乖女儿”。“看着吧,这次的青鸟杯你不参与,你看看还有人会记得你。”何念青说,用从未改变过的冷漠而胜券在握的腔调。傅嘉柔看着后视镜,那双眼睛和她很相似,却从未流露过一丝一毫可以称之为柔情的神色。这也是她花了很多年才愿意承认的事实,她是工具——在何念青眼里。对待工具人需要什么私人感情。只有一个人,给予了她从未有过的珍视,时而野蛮如风,时而温柔似水。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心里藏了个少年,哭笑不得是他,脸红心跳也是他。陈叙川。陈叙川。这三个字,是傅嘉柔此刻唯一的慰藉,她在心中反复默念。然而,为什么偏偏,是在这种时候遇上他,她是如此的身不由己、狼狈的时刻,她无力抵御外界之力的时刻,喜欢这东西是会上瘾的,一旦沦陷,便很难上岸,她要克制自己的喜欢。因为,她不确定——按照何念青的行事方式,傅嘉柔不清楚,会不会有一天她又突然“被”转学,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从七中消失。就像她上次,毫无征兆地从一中到了七中那样,她可以用言语和行动抗议,但是这样突如其来的离开,她没法掌控。毕竟,清德七中没能让何念青得到她想要的妥协。她想靠近他,又不敢靠太近,更不敢有回应。如此,就算她突然从七中消失,也不会给他造成伤害。她叹了口气。-到达清溪市天色已完全灰暗,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傅嘉柔和何念青同撑着一把伞。没人说话,伞下的氛围说不出诡异。“何阿姨,您回来啦……”白幸幸笑着打开门,语气柔和亲昵,眼神接触到身后的傅嘉柔那一瞬,僵住了。白幸幸穿着居家的休闲服,从她语气中明显可以听出,她把这儿当成了自己家。白幸幸视线落在她项链位置,神色颇为不自然,但那不自然只维持了几秒,“嘉柔,你也回来啦,快进来坐。”“怎么,招呼都不会打了?”何念青道。傅嘉柔淡笑了下,“嗨,白幸幸。”白幸幸挽住傅嘉柔手臂,似乎完全忘了不久前酒吧的插曲,“嘉柔,你好像瘦了很多,是不是七中那边太辛苦了?”傅嘉柔不动声色抽回手臂,“你去试一试,就知道辛不辛苦了。”白幸幸呵呵地笑着,又过去挽何念青手臂,两个人的笑容相得益彰,更亲母女更似亲母女。“阿姨,我刚刚训练的时候有个动作怎么都做不到位,你能不能给我示范一下?”“…………”傅嘉柔站在一侧,仿佛她才像是那个外人,只觉得住了十几年的房子,此刻是说不出的陌生。“手机还我。”傅嘉柔说。“你管什么手机,我接你回来不是让你回来玩手机的。”何念青说。“我要用,你先还给我。”若不是担忧陈叙川找她,傅嘉柔不想拉下面子求她。“用什么你有什么有用的,联系你交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吗。”何念青断然拒绝。“上去好好收拾下你自己,七中校服换回来。你这样别人问起,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我女儿。”“阿姨,您开车开了这么久,一定很累了吧,我给您捏捏肩。”白幸幸说,同时不忘回头道,“嘉柔,你先上去吧。”家里很多布置都变了,长廊处原本的有她的照片,而现在已经换了另一幅——白幸幸的艺术照,笑容灿烂自信。推开房门,她脚步陡然顿住了,她怀疑自己走错了,天蓝色墙纸换成了粉色,衣柜比原先的要大一百倍。书桌,书架,鞋柜……所有摆设都不一样了“你进错房间了,傅嘉柔。”白幸幸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这里是我的房间,你的房间在隔壁,可别乱进,被人当成小偷就不好了。”“谢谢提醒。”傅嘉柔转身就走。“等等,”白幸幸把房门关上了,“你这一次回来,是为了参加陈家的宴会吗?”“你不如去问你的何阿姨,看看是不是。你不是想做她女儿么。”白幸幸顿了顿,半晌后才道,“是,所以能不能请你跟何阿姨说,你不想去参加,让我和她去就行了,反正你们关系也不好,可以吗?”“你很想去?”白幸幸点头,这样的场合,任谁都不愿意被人比下去,何况傅嘉柔此前一直是她对手。“如果你想要去的话,那么……”傅嘉柔回答道,“我去定了。”“我想,傅嘉柔,你也不希望我把你和陈叙川那些事告诉何阿姨吧,”白幸幸咬牙道,“我相信阿姨肯定不愿意看到自己女儿和混混……”“陈叙川不是混混!”傅嘉柔打断她。她非常反感别人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