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只狐狸(事后、疑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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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只狐狸(事后、疑思)
晨光穿透窗棂时,雪拂衣被下腹的坠胀感唤醒。睫毛轻颤间,全身神经已经骤然苏醒——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控诉昨夜暴行留下的烙印。每块骨头都像被碾碎重组过。
她试图微抬起身,腰臀连接处立即传来撕裂般的钝痛。玉床上凝结的血珠黏着后背肌肤,稍微挪动就发出撕扯皮rou般的黏腻声响。
雪拂衣唤出几缕灵气结成一面镜子,审视自己的现状。
胸前的的淤痕已经转变为暗紫色。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烙着青紫的瘀肿。
昨夜被掐出深紫指痕的胯骨像嵌着烧红的烙铁,稍一挪动就激得尾椎发麻。蓬松狐尾早被干涸的浊液黏成绺状,随着起身动作扯得臀rou生疼。
雪拂衣双腿仍维持着昨夜被迫大张的姿势。腿根凝固的血痂裂开细纹。
她颤抖着将掌心覆在发胀的腹部。指尖触到皮肤,稍一用力,宫腔里淤积的浓精便咕啾作响,粘稠白浊混着血丝从红肿xue口溢出。整夜未处理的jingye早已凉透,却仍像岩浆般灼烧着布满伤口的宫壁。
原本粉嫩的花户肿得发亮,两片大yinchun像被捣烂的芍药花瓣。小yinchun则完全充血成了绛紫色,可怜兮兮地耷拉在xue口两侧。
昨夜吞吐巨物的xue口,这会儿已经收缩回小指粗细的圆洞,边缘缀好几处豁口,随着呼吸一翕一合。溢着混着血丝的浓精。
虽然看不清内里。但yindao里持续涌动的激烈灼烧之感,和宫颈随呼吸不断地收缩的抽痛无不是在告知着少女,她娇弱的花径此时是何种血yin糜烂。
“哈啊...”稍一挪动腿根,两片yinchun就摩擦出火辣辣的疼,带出更多半凝固的浊液。雪陌殇昨夜射进花宫的东西实在太多。
雪拂衣勉强支起上半身靠在玉枕上。
少女呆滞地看着镜子中好似破烂娃娃一样的自己。面容空洞,眼神失焦的少女好似失了魂魄般一动不动。
雪拂衣的内心却清醒如净潭。
现下境况再明白不过——师尊道体受染,神识混沌。昨夜荒唐云雨,究其根本不过是为师尊疏导魔气的疗愈之法罢了。
仅此而已。
这具rou身本就是为师尊而生,如今物尽其用反倒像遂了雪拂衣本愿。少女抚过腰间青紫指痕,倒似在欣赏精心绣制的纹样。
比起这副rou体皮囊的残损,更叫她揪心的是师尊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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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魔气”,其实与灵气同根同源,皆为天地自然之源气。不过后者纯净无暇,前者却侵染着亘古积累的暴戾之意。
修灵者是将纯净的灵气染上自己的神魂特性,使其为几所用,最终与自身rou体灵魂相融。
而修魔者,却是在修炼的过程中,被魔气中驳杂混乱的意念反过来污染自己的神魂,沦为魔气的傀儡。
若有仙修胆大妄为欲炼化魔气,微量魔气入体,不过如墨滴入海,顷刻消弭无踪。即使摄入稍多,只要不毁弃灵基转修魔气,至多不过受混沌意念侵扰,致使心绪浮躁、性情乖张罢了。
雪拂衣思绪渐沉。她的师尊霜旻剑君,乃上恒渡劫巅峰之境,几乎此界至高存在。
上恒修士rou身神魂已经与灵气熔铸在一起成就道体——此等境界,整个人就是一团行走的灵气,其中灵气浩瀚无垠,每一丝灵气皆包含神魂意识。
想要让其失去神智、神魂不清。便是说将构成其道体的近乎无穷无尽的灵气尽数污染。这怎么可能呢?
雪拂衣想起昨晚上那个在她身上肆虐的女人,呼吸间魔气涌动,充盈的魔气甚至驱使着道体化出那般狰狞孽物,这岂不是说剑君的道体都由魔气控制了?
可此世间,哪有能够顶着霜天剑意,压制雪陌殇渡劫巅峰的道体,甚至将其控制的存在?
纵使是魔族倾全族之力设局,可孤鸳仙剑,也断不会听从他人魔气的驱使。昨日雪拂衣看的分明,雪陌殇是如往常一般乘孤鸳回来的。
这便确定了昨夜之人就是她的师尊,甚至——也确认了那魔气的来源。
一念及此,雪拂衣如遭雷殛。原就苍白的面容血色尽褪,连指尖都泛起青白。她不顾周身的痛楚,抬起右手攥住心口,仿佛要将那颗狂跳的心脏按回胸腔。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玉碎般的惨白。
她的师尊是魔修?这不可能,她与师尊朝夕相伴,吐纳修行皆是由师尊引导,师尊修炼她也时常观摩学习。没人比她更清楚,师尊举手投足间纯净灵力翻涌如海潮。
此间天地和雪拂衣前世小说中那些所谓仙侠世界不同。
这里没有“走火入魔”之说。所谓“魔气入体,扰乱神智”也是雪拂衣依照前世经验,臆想出来的症结。
若说魔气还有可能剔除材质转为灵气,灵气却断没有无中生有,长出混沌杂念变成魔气的可能。眼下这般情况,唯有一个解释:
这魔气,本就是师尊的一部分
雪拂衣倏然忆起昨晚自己神魂自发吸收魔气的举动,当即内视灵台——只见原本澄澈的魂魄,已经以小腹为核心,蔓延开丝丝流动的诡谲纹路。
“这是...魔气。”雪拂衣心中大骇,却又突然反应过来,这大量的魔气明明都已融于自身神魂,却全然没有影响自己的意识。
这一瞬间,雪拂衣记忆如走马灯流转——她想到自己的转世,她想起那个灵魂相融的怪梦,她想起昨晚神魂近乎本能的噬魔之举......
“呵...呵呵...”少女胸腔剧烈震颤,却因面肌凝滞,只能从喉间挤出破碎气音。这笑声裹着三分癫狂七分明悟,在空寂的室内荡开。
雪拂衣思绪翻涌,前世记忆中的种种可能纷至沓来:
“师尊体内暗藏魔种?”
“或是被上古魔器侵蚀?”
“难不成是...”
她忽地摇头止住猜想,紫眸重归清明:“何须深究?只需知道她是我的师尊即可。”
虽还未理清楚各种缘由,但她确信自己就是帮助师尊拜托异状的关键,而她的异世灵魂便是其中根本。
“莫非...”她轻抚心口,“这异界之魂当真不惧魔气中的邪祟杂念?”
眼下当务之急,是弄清师尊异状根源。昨夜那般...想必还需反复为之。雪拂衣狐耳微颤。少女自然不认为昨晚一次就可解师尊的隐患,能影响师尊的魔气,绝不会只有现下神魂中的这么丁点。
蹊跷的是,这般异状竟能瞒天过海——避过苏师叔的岐黄之术,骗过墨师叔的三生宝鉴,甚至逃过师尊自己的通天修为。此中因果,恐怕与自己的穿越之谜同等玄奥。
身体还在发疼,少女的狐耳却开心地摇了起来。雪拂衣终于想起运转灵力,开始疗愈自身的伤势。
当灵力漫过下身时,满溢的浊精竟是自然消融进了灵力中。雪拂衣先是一怔,继而恍然——上恒修士通体皆为灵质,这元精自然也不例外。
虽因魔气侵染稍减灵性,但这属于师尊的至纯灵髓,仍是令雪拂衣灵力疗伤的速度大大加快。身上的淤伤rou眼可见地好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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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拂衣将周身浊息涤净,又使了个净尘诀拂去卧房痕迹,旋即化作灵狐原形——毕竟伤势未愈,这般形态反倒不易惹人起疑。
她轻巧跃出云居,但见天镜湖已凝作一整块玄冰,光可鉴人。小狐狸记得师尊曾言,此湖下别有洞天,其闭关破境时,常潜入湖心修炼。
这天镜湖本是天地自然形成的极品聚灵大阵,一旦冰封,便如琥珀封存灵气,半分不得外泄,最是适合闭关冲境。
"莫非..."雪拂衣歪了歪兽首,紫色竖瞳映着冰面倒影。昨夜的交合,许是令师尊体内魔气有了微妙变化。师尊此番闭关,倒正给了她筹谋应对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