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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一路进来,他嫌弃妙芜脚程太慢,基本是半挟着她在走,此刻将妙芜放到地上,她只觉身上陡然一松,好似鸟儿出了樊笼。谢荀垂首看她,正色道:“方才忘记同你说了。修习邪术,你这辈子想都不要想。我们谢家儿郎是残了还是废了,需要你一个姑娘家去学这些乱七八糟,伤神伤身的东西?”妙芜挠了挠脸颊,笑道:“我不过也就是说说而已,谁当真要去学了?”谢荀又对她做了个手势,道:“藏好。活人的气息避不过那飞僵。它此刻定然已经觉察到有人闯进墓园。咱们就在这里等它,等它进来,一举放倒,省得后面多生事端。”妙芜点头,握拳道:“好!那需要我做些什么?”谢荀觑她一眼,又抬手在眼前搭了个棚看了看头顶的太阳。“藏好。”“嗯!”“晒太阳吧。”“嗯……嗯?”谢荀坐下来,扯了根草叶子放在手里把玩。过了会,山间的虫鸣鸟叫之声忽然消失殆尽。谢荀朝妙芜递了个眼神,妙芜心领神会。那飞僵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欢迎来到由年度狗血甜爽大剧独家冠名播出的大型相亲节目非诚勿扰。今天我们来一起采访一下四位男嘉宾参加节目后的心情~谢荀:感谢错爱,但我是有准老婆的人了。谢谨:感谢错爱,我得等meimei眼睛治好才会讨老婆。洛淮:感谢错爱,都说先立业再成家,我现在还是穷光蛋一个,成家暂时就不考虑了。王显:感谢错……诶?嘤嘤嘤,我居然没有错爱?——————————————————————————————————妙芜:小堂兄,我考考你啊,仙门三大禁术是什么?谢荀:离魂、夺舍、饲灵。不用谢。N年以后……谢荀:仙门三大禁术是什么?妙芜:黑化、双/修、房/中/术……(╥╯﹏╰╥)—————————————————————————————————————————————————————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开心超人5瓶;九悦、妖小熙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中毒的兄长鸟叫虫鸣之声消失,风声似乎也凝滞了。在这一片近乎死一样的寂静中,厚底靴子踩踏在枯枝败叶上发出的声音便分外明显。哒、哒、哒、哒。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妙芜不由缩起身子,又往墓碑后藏了几分。打怪实力不够,但咱不能给人拖后腿不是。谢荀背对着她,右手自然地往后一伸,手指勾了勾,似是向她讨要什么东西。鬼使神差的,妙芜几乎立刻就读懂了那个手势的含义。她从贴身的小布包中拿出一团缚灵索放进谢荀掌心。谢荀回头,微微勾唇冲她扬起一个笑,用口型无声地朝她说了四个字。“看清楚了。”谢荀说完这句话,高束的长发在半空中甩出一道弧线,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妙芜探头往外看,只见墓园的空地上,两道人影正纠缠在一起。谢荀和飞僵的速度几乎是不相上下的快。那飞僵抬手抓来,谢荀便将缚灵索一甩,缠住他的手腕,再抖绳一绕,飞僵另外一只手腕也被捆住。因着那小飞僵是孩童模样,谢荀便未出飞剑对付它,不然总有种以大欺小、胜之不武的感觉。他就将手里这团缚灵索不紧不慢地铺展开来,不过片刻,便将这只小飞僵捆成了一只粽子。妙芜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孰料战斗便戛然而止了。她不禁有些错愕,从墓碑后冒出头来。“这……这就完了?”说好的有点麻烦呢?她此刻仔细去打量那小飞僵,只见他圆头圆脸,长得很是喜庆,且容貌与活人无二,就是肤色太过惨白了些。方才和谢荀相斗时,他指上生出长长的尖甲,口露獠牙,哪怕现在被制住了,也还没有收回去。小飞僵一见妙芜,许是看出她比谢荀弱小,立刻目露凶光,脚下一蹬,竟从原地弹飞而起,朝妙芜飞扑过来。谢荀冷哼一声,重重拽了下手上的缚灵索,把飞到一半的飞僵拽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一阵砰然大响。小飞僵甩了甩头,似乎想从地上爬起来,然而手脚皆被缚灵索紧紧缚住,于是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滚半天都起不来,气得它从嗓子眼里发出浑浊的嘶吼。谢荀蹲下身,手掌按在它背心,将它牢牢捺在地上,掀起眼皮掠了妙芜一眼。妙芜接收到他的眼神,不知怎么地,秒懂。她掏出朱砂和符笔走过来蹲下,用符笔蘸朱砂在那飞僵额间画了一道定身符。谢荀把缚灵索的另外一头塞到妙芜手里,站起来道:“看住它,我去把那个老的抓过来。”话说完,展开身形朝旁边的树林中掠去。妙芜把这小飞僵搬到墓碑下放好,伸手摸了摸它的獠牙和指甲。“嘶……真货啊。”小飞僵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她,眼珠子里几乎能冒出火花来。“你真能断金裂玉?”妙芜嘀咕着,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往它指甲上重重磕了一下,只闻吧嗒一声,那枚石子应声裂为两半。妙芜目瞪口呆,过了会,兴奋道:“小兄弟你这指甲……开核桃一定很好用吧?”小飞僵不通人语,只是气呼呼地望着她,手指一缩,那些长长的指甲也慢慢缩了回去。又过了一会,谢荀去而复返,左手提着一只黄铜摇铃,右手提着一个干瘪矮小的老头。谢荀走过来,手一放,似乎想直接将那老头丢到地上,然而途中许是想起这老头年纪大了,便改为轻轻放下。那老头一落地,立刻身形灵巧地蹿到小飞僵身旁,将小飞僵手手脚脚都摸过一遍,颤声问:“乖孙儿,乖孙儿,没事吧啊?”小飞僵被施了定身咒,无法动弹,只有两只眼珠能转动,喉间发出呼噜噜的回应。妙芜吃惊道:“什么?他是你孙子?”谢荀道:“我没把你孙子怎么样,别嚎了。我有话要问你。”妙芜牵着缚灵索走到谢荀身旁站好,看到他肩头的布料裂开了几道小口,露出里头的白色衣衫,便知谢荀刚刚与那老头交手时,必是吃了点暗亏。老头站起来整整衣衫,抱拳施了一礼,极为不情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