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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徐家人在找命书?!”传说仙门和精怪世界中流传着四大奇书,分别是:魇书、蜃书、命书还有符书。魇书为灵鉴夫人所有,便是她手中那柄黑色棕竹折扇,可召唤魇妖,是以灵鉴夫人除了是谢家第三代家主之妻,还是江南地界万妖之首。而其余三书则掌握在前朝萧氏皇族手中。后来萧氏王朝倾覆,蜃书和符书被萧氏少帝带入皇陵中陪葬,就此失传,再未现世。仙门中一直有传言说谢家的独门秘技本命符便是来源于符书。至于命书——传闻得命书者可知天命,改命格。萧氏王朝破灭之后,剩下的萧氏皇族带着命书逃亡天涯,遁入世外,命书从此亦消泯于世。谢荀侧开身子,避开柳悦容的跪拜,“你起来,我有话要问你。”他话语间的命令语气一消失,柳悦容当下便觉得身上陡然松快。谢荀的问题相当言简意赅,直入主题。他不问徐家人为何要寻那命书,也不问命书是否仍存于世,只一句:“命书何在?”他的想法很简单,若此人和命书没有重大干系,徐家人何苦囚他多年。柳悦容坦荡荡道:“此物乃为友人所托,藏于何处,恕我不能奉告。”谢荀听得此言,倒也没有动怒,心间倒有些敬佩起此人的胆色来。不管此人是善是恶,千金一诺者,总归是叫人敬佩的。因此闭口不再提起此节。妙芜见缝插针,“这杀阵着实诡异,我们还是速去和大哥他们汇合吧。”她这话虽是朝着谢荀说,眼睛却看向柳悦容。柳悦容会意,遂道:“此为血月杀阵,阵初成时,血月悬空,诱人入魔。之后便是血雨降世,开修罗鬼道屠戮人间。血雨有毒,可销rou化骨,若不趁着血雨降世之前走,待会便走不得了。”谢荀点头,“既如此,我们速走。”说完当先而行,率先走到院门前,挥袖收了“紫电威杀”,拉开院门,便见门外尸体横倒,血流遍地,可见刚刚这里经历了一场怎样残忍的厮杀。饶是他见惯流血死伤的场面,此刻也不由得为之心颤。他想也没想地回转过身,捂住妙芜双眼。“别看。”妙芜早先听得院外动静,便知外头的人一定是打起来了。能让谢荀这般反应,想必那场面一定很凄惨。她的睫毛如羽,轻轻扫过谢荀掌心,点头道:“小堂兄,我自己遮就可以了。要是太血腥的话,我也不敢看的。”谢荀听见她出声,手掌像是被炭火灼烧,倏然收回,面上升起愠怒之色。他刚刚明明想叫这小毒物离他远远的,怎么又……柳悦容跟在两人身后,暗中观察了一番,眉间皱纹愈发深邃。妙芜抬手遮在眼前,牵着谢荀的衣袖迈过门槛,跟着他往外走。才出门,便闻到浓重的血腥气,叫人闻之欲呕。往外走出二三里,依然挥之不去。等到再也看不见那些尸体,谢荀便拂开妙芜的手,冷淡道:“可以了,不用再遮,已经看不见了。”正在此时,忽听得前方道路上传来一声长长的“吁——”,暗夜中一人驱马而来,临到近前,便勒紧缰绳,堪堪在他们身前停下。谢谨坐在马上,满脸焦虑之色,在看清他们的脸之后瞬间转为惊喜。他从马上跳下,大步走到三人跟前,既怒且喜道:“你们两个跑到何处去了?可知我和三叔公有多担心你们?”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啊,人类的本质是真香你知道吗?小谢现下身份还是谢家少主,他自己虽对身世有所怀疑,但还是将阿芜当meimei来看的。要他一下子接受自己可能对这位“meimei”动了歪心思,真地很难、很难。毕竟他自小受的都是“君子”教育。虽然他本质上不那么君子,但也不是个“禽兽”哈。我还是喜欢水到渠成,慢慢来的感情。———————————————————————————————————————————————————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18296089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冬拾二、妖小熙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剑气化镯谢荀回头看了妙芜一眼,对上她欲言又止目光,心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她并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今日发生何事。谢荀眼睫低垂,掩去眸中一丝难以抑制的笑意。虽然这小毒物只有在遇上事情时,才会第一个想到他,但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有些无由来的雀跃和欢喜。今日之事,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大哥,此地恐有危险,此间详情,等回去了我再同你细说。”谢谨对此言表示赞成,目光一转,落到柳悦容身上,便道:“琢玉,此人是……”妙芜抢先答道:“是镇上乡民,无意间碰上被我们救起来的。”谢谨见此便不再多问。谢谨想把马让给妙芜,妙芜想了想,又把马让给了柳悦容。于是四人一路疾行,半柱香后回到徐家老宅,便见老宅中人群密密挨挨,似是将整个镇上的乡民都集中到此处。谢谨低声解释道:“杀阵起后,血月悬空。初时我们还没看出这是什么,过得片刻发现镇上有人在互相残杀,细究之下才发现是血月的影响。还是三叔公见多识广,认出此乃仙门中早已失传的血月杀阵。血月悬空,血雨降世,之后即是修罗屠戮。”“普通乡民不谙仙门术法,心智不够坚定,根本无力抵御血月影响,亦无力自保,我们便建议徐家家主将乡民都召集到一处,设阵保护起来。”妙芜抬头四顾,果然见到四处屋顶上正站着谢、洛、徐三家子弟。各处房梁屋檐上都贴满了黄符,地上亦用朱砂写满符文法阵。谢荀点头,“我去帮忙。”言闭振袖一跃,跳上屋顶,大风撕扯他的衣衫,他长身立于屋脊之上,微微抬手,掌中缓缓凝出一道幽蓝剑光。忽然,妙芜听到耳边铮然一声,接着无形的音波似潮水般从某处推移而出,漫过宅中众人耳畔。妙芜只觉琴音入耳,如饮甘泉,叫人立时神识一清。循声望去,只见园内一座凉亭纱幔飘飞,亭内一人正在抚琴。“是洛家少主,”谢谨道,“景元兄曾师从蜀中宫家琴师修习音律,宫家的有宁神之效,故此便请他抚琴安抚乡民心神。”谢谨刚说完,便有一身着谢家锦衣的小弟子匆匆迎上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