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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呢?”刘病已笑了笑:“霍小姐这样就有些咄咄逼人了。”☆、山高哪碍野云飞刘病已笑了笑:“霍小姐这样就有些咄咄逼人了。”霍成君翻了个白眼,这个人倒是脸皮厚,直接了当的说道:“那就请刘郎官别背地里使些阴招啊!”刘病已啧啧,颇为委屈:“霍小姐这样说就有些冤枉次卿了。其实今天次卿前来,也是为了在一些事情上,给霍小姐解释清楚,避免大家误会。”霍成君嘲讽道:“难道事情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罢了。”刘病已正色道:“小五不是我杀的。”霍成君冷笑道:“许赦是我抓的。”刘病已皱眉:“霍小姐是不信刘某的话咯?”霍成君点头:“想要谈许赦的事情,咱们先聊赛马会,一件一件的讲,什么都不落下,到底敢不敢?”刘病已喝了口茶,这茶不知为何,凉的这么快,丝毫没有茶的清香,倒是苦涩的很。刘病已思忖片刻,说道:“是了,既然如今霍小姐占上风,都能逼得我出来了,必定是霍小姐厉害,自然是听霍小姐的。”霍成君勾勾嘴角,便开始发问:“赛马会里的小树林?”刘病已挑眉实话实说:“那时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小马童就是霍七小姐,让你别去小树林,一来确实小树林泥淖许多,你去了会很危险,二来我们确实在研究璧漱阁构造,不想让你去听到不该听了,还要烦劳手下人灭口。”霍成君一听他将人命视如草芥,不仅倒吸一口冷气,而后想到这便是想挑拨霍光与刘贺不惜牺牲自己的刘病已,又接着追问:“少避重就轻。”“是是,确实如你所想,毕竟当时并不认得霍七小姐,若是知道霍七小姐如此有趣,自然也不会当做棋子。”霍成君翻了个白眼:“和云轩的字条?”刘病已点头:“也是我。和云轩里面我的人你不都看出来了吗?”“你怎么知道?”霍成君问道。刘病已轻叹一口气:“金龄昀早早就彻查和云轩了,找出我们的人来了。我猜金龄昀应该不知道有关于和云轩首饰盒字条的事情,便料到是你找出了耳目,告诉给金龄昀。”霍成君挑眉:“你倒是聪明。”刘病已也挑眉:“金龄昀也聪明。”霍成君皱眉又问道:“除了这个认得小五的学徒,还有我不知道的吗?”刘病已有些烦了:“没有,没有了。少府我只安排了一个人,再者我哪有那么神通广大,到处都是我的耳目啊,你真以为我是霍大司马大将军?”霍成君瞪了他一眼:“少贫嘴!还有中秋宴的大火!”刘病已笑了笑:“我说霍大小姐啊,这中秋宴的大火我是毫不知情,你说说你这让我怎么好直说呢?你也太有趣了吧?”霍成君冷笑:“之前赛马场都直说‘把霍七小姐当棋子’了,这不都是一件事吗?怎么到这里便不能说了?”刘病已看了看窗外,脸上依旧挂着笑意,他实在是芝兰玉树,任谁看一翩翩公子,现在望着窗外,好像是看着窗外的景色吟诗作对,但实际上却说道:“璧漱阁一事,次卿深感遗憾。只可惜若是能早早与霍小姐相识,也许次卿会与霍小姐成为朋友。”霍成君翻了个白眼,不想和这个人多说废话了。他这样说事实上已经是把事情挑明了,只不过这人装得很,现在倒得了便宜又卖乖了。“那你到底是怎么进行的?小五除了向你提供地图,还干了什么?”刘病已从窗外的美景里收回目光,看向霍成君,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怎么?还是对小五不死心?还是觉得身边的人背叛有些太丢面子?”霍成君怒视刘病已,冲着他说道:“你!你怎么知道小五于我意味着什么!”刘病已深表遗憾:“可惜忠心只是因为诱惑不够大而已。霍小姐,我还是劝你别太信身边人,指不准你实心实意的,人家也只是利用你。”“你闭嘴!刘病已,今天是你求我,你要把我想知道的一点一滴都告诉我,然后我才能考虑能不能让许赦免于流放南疆,这是面前的利害关系,我想你可能看的还不够清楚!”刘病已轻轻摇摇头:“霍小姐,表面上是这样的。但这样的顺序是不成立的,我对你做了那么多坏事,你怎么肯能饶过我呢?自然是不会答应我的请求的。这点自知之明,次卿还是有的。今天次卿之所以前来,不是为了认罪的,霍小姐虽然仁慈,也正直的很,次卿还不敢奢望霍小姐能为了我而改变自己的原则。”霍成君扫了他一眼,狠狠一瞪他:“别说废话行不行?”刘病已微微点头:“今天我是来给你分析一下情况的。小五的的确确不是我杀的,小五不知道我的事情,所以他对于我构不成威胁,这点霍小姐不信也没有办法。但霍小姐你可以想一下,小五死了,谁最获益?自从小五死了,你就开始帮助你父亲了,对吗?霍小姐聪慧,想明白了不少关于我的事情,而从此以后,霍小姐大权在握,我的日子也难过很多啊。”霍成君一听,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刘次卿,你是不是最近诸事不顺,便开始算到我头上了?”刘病已也嘿嘿笑了,只不应答。霍成君却突然恼了,冲着刘病已瞪了一眼,便起身要走。刘病已也不着急,依旧坐在座位上,面对着没怎么动筷子的一桌茶点,只说道:“霍小姐先别着急离开,看来霍小姐是有这种感觉的。霍小姐聪明的很,自然也是有些想法的,只不过与你之前的观念都不一样,对吗?”霍成君深吸一口气:“这种胡话我就不再讨论了。总之,许赦一定回去南疆的,你有什么计划,还是省省吧。”刘病已嘴角含笑:“若是陛下问你要人呢?你又如何?”霍成君瞪大眼睛:“你敢利用他?你无耻!”刘病已仿佛听到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笑了一阵,才又凑近对着霍成君说道:“无耻的可不止我一个,霍小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我不知道难民之死到底是因为谁吗?”霍成君后背发凉,登时浑身都冒出冷汗来,她看着面前的刘病已,曾经那种恐惧感又从头到脚的袭来:“你……你什么意思?”刘病已轻笑着,看着霍成君现在紧张害怕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两个难民为什么跑到那条街上的吗?”霍成君调整好脸色:“哦?说来听听?”刘病已看着霍成君这副故作镇静的模样,暗暗笑着,接着说道:“知道许赦出门讲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