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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溜溜的胳膊,笑的长眸潋滟,风华绝代,“给你看个够哦。”☆、第170章是花溪的花溪不仅喜欢胳膊的线条, 还喜欢脚腕的,古扉矮下身子,褪下足袜,裤腿也折了上去, 一直到膝盖,往下都是□□的。说实话,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样过,颇是不自在,不过想想他不给看,花溪就去看别人了, 还是牺牲牺牲吧。现在这个天还不足以露胳膊露腿, 就算有暖炉烧着,依旧有些冷,古扉又让人把他的暖桶拿来,踩着暖桶坐在他的老爷椅里, 目光来来回回扫视在收拾饭桌的宫女和太监身上。看哪个不合格?五十岁以下的都不合格, 不过有些人看着年轻,明明五十多岁了, 瞧着最多二三十岁,这种的也剔除在外。宫中没那么多老人, 一般情况下太监到了花甲之年,便要出宫进寺庙安享晚年, 宫女二十五岁左右可以出宫。留下来的都是不愿意出宫, 或是孤儿, 害怕出宫之后自己饿死,不如跟着主子,没有主子的宫中也有专门的地方安置她们,前提是有些养老的银子。五十岁正好处于还没有退休的年纪,不过大多都混到了管事的职位,不愿意伺候人,所以招来的不多。人手不够,古扉便索性让那些吃得胖的,壮的,丑的,长得急的凑数,将里屋伺候的人都换了。趁花溪进空间的功夫,本来打算一炷香之内就进去喊她,后来想想花溪也不是小孩了,不如用这段时间做些别的。桂圆手脚很是麻溜,一点不比他的师傅元吉差,他这边吩咐,那边就将人都领了过来,给他筛选。古扉瞧着差不多了,才将人挥退,看着这么多老爷爷老太太,他也有些压力。不过……古扉歪头去看花溪。花溪喜欢的是少年少女的线条,现在看不到了吧?只能看他的。饭菜已经弄好了,古扉乐滋滋的起身,把花溪的轮椅搬过来,放在床边,拍了拍坐垫,道:“坐上来,我推着你。”花溪示意他看脚下的地铺,轮椅她下过地,是脏的,古扉不挪走,待会儿轮椅肯定要从地铺上碾过去。古扉不甚在意的用脚将地铺踢去一边,赤着脚走来,晃了晃轮椅让她上来。花溪已经在床的边缘了,扶着轮椅的把手蓦地转身,坐到了轮椅里。只坐了一半,她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差不多了古扉才推动轮椅,去一边的饭桌前。准备了两副碗筷,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桌子又大,像隔了条河似的,古扉很是不满,抱着自己的碗硬是坐到了花溪身边。饭菜经过层层检查和试吃,没什么毛病,口味按照俩人的,一半清淡,一半酸辣。古扉喜欢吃酸辣的,花溪偏爱羹啊,蛋汤之类的。俩人口味天南地北,竟也能吃到一块去,因为古扉是杂食的,可以吃酸辣,也可以喝花溪喜欢的羹,不挑。花溪是只喜欢喝羹和清淡的食物,以前在空间时,是花溪依着古扉的口味,毕竟她没有身体,吃吃喝喝都跟着古扉。现在好像变了,成了古扉依着她的口味,桌上清淡的偏多,清蒸鱼,清蒸虾仁,上汤奶白菜,汤汤水水也不少,正儿八经的辣菜反而少了。“其实你用不着这样,我已经适应了吃酸辣。”每天跟着古扉吃吃喝喝,习惯后竟也欣赏到酸辣的魅力,现在不讨厌吃酸辣,反而还有点喜欢。“那正好。”古扉给自己舀了勺清羹,边喝边道,“该我适应清淡了。”花溪挑挑眉,瞳子里闪过一丝意外。古扉这人吧,有时候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偶尔还是挺暖的。“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花溪觉得他更偏向于后者,无意间的举动,没必要细琢磨。古扉翻了个白眼,“就我们两个,又没有别人。”“你是一国之君。”花溪提醒他。“一国之君也是人啊。”古扉觉得这是个吵架的好机会,犟上了,“是人都喜欢热闹,说说笑笑吃饭多好?”花溪眼神都不给他一个,也不跟他争辩。她不说话,古扉一个人也能聊得起来,“以前也没见你管过。”怕她忘记了,帮她回忆回忆,“咱们在冷宫的时候,一边吃,你还一边考我,要是答不上来,你就打我板子 ,我手经常被你打肿。”又来了。花溪叹息一声,心里有些无奈。他怎么就这么能聊呢?一顿饭全程都在古扉的絮絮叨叨中度过,元吉从外面回来才算结束。元吉还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摄政王进宫了。他去晚了,关宫门的时候摄政王已经进来,比他还提前一步,走的不是一条路,又乘着马车,元吉抄近路跑着回来的才赶在他前头。话说完嘴里急喘气,半天缓不过来。古扉让他下去歇会儿,顺手将其他人也喊了出去,门一关,拉着花溪躲进角落,不多时进了空间。虽然空间退步了,不过它有两个主子是事实,所以古扉还是能进空间。*酉时一刻,一辆马车悄悄停在长明宫附近,摄政王一身绯红色官袍,由云舒扶着,慢悠悠下车。到了这里之后云舒不能再往前,古青竹一个人朝长明宫内而去。长明宫的门外有守卫,拦住了他,他只淡淡扫了一眼,“本王有要事要见皇上,耽搁不得,进去通报吧。”那守卫迟疑了一下。皇上叮嘱过,谁都不见,但万一真有什么要事呢?而且得罪了摄政王,他往后还能好过?古青竹一双古井无波的瞳子下移,横了他一眼。那守卫吓了一跳,连忙低头行礼,“摄政王稍等,末将去去就来。”他属于御林军,也是有官职的,比摄政王低了许多,但是是皇上的亲兵,不需要行大礼,只微微俯身,也没等摄政王同意,便先一步离开,进屋去找皇上。古青竹在门外等着。他身子骨弱,怕热也怕冷,春天是个上午和下午热,清晨和傍晚冷的季节,这个天风刮的厉害,竟有些受不了。古青竹拉了拉披风,将自己裹的更加严实,也没等多久,那守卫便提着剑回来,面上露出一丝为难,“摄政王请回吧,皇上已经歇息了,今儿不见客。”摄政王眉梢轻轻一跳,“既然如此,那本王就……进去等他吧。”他抬脚刚要跨过门槛,被那守卫拦住,“您可别为难末将了,放您进去,皇上还不治微臣的罪。”摄政王目光冷然,“耽误了国家大事,是要掉脑袋的。”那守卫噎了噎,看了看摄政王,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