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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迢抱着她进房间,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两手撑在她身侧,问她,“你还难受吗?”赵嫤小脸拉下来,委屈着说,“难受。”他唇角微抿出一些弧度,大手覆在她头上揉了揉,安抚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可能会很晚,你困了就先睡。”目送着宋迢走出房间,她环视一圈房间,往后一躺,视线内是深红的欧式床幔,抓来枕头抱在胸前,她深嗅了一下,陌生而清淡的味道,确实有一点倦意。雨中的城市光陆怪离,车灯和霓虹杂糅,感觉着污浊,发现着污浊的美。冷白的灯光照亮厨房,他有条不紊的收拾着厨具,石净捧着一盒曲奇饼干放在腿上,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终于,她酝酿已久的开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简衍站直身子,疑惑的转向她。石净抿了抿唇,浅颦着问他,“你是因为甜甜,才来接近我的吗?”因为简衍早就向她坦白,他和赵嫤是同母异父的兄妹,石净知道这件事她帮不上忙,最好就是别帮倒忙,所以她同意保持沉默,让他自己来对赵嫤解释。他稍愣一下,不禁无奈的笑了,她们问了一样的问题。“这很重要吗?”简衍淡淡的问道。石净立即反驳,“当然重要。”“哪里重要?”她噎了一下。简衍走来她面前,说着,“无论是谁想要接近谁,都是有目的,它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重要的是结果,而结果是忠于自己感情的选择。”石净张了张口,终究是被堵的没话说,就纳闷,明明他是半个外国人,怎么把她给绕进去了。简衍半蹲下身,拉来她的手握着说,“我喜欢你,这是我的选择。”好吧,光凭他那双,胡说八道都具有说服力的眼睛,她就没有胜算。石净捏出一块饼干,塞进他嘴里,表示投降。简衍吃完饼干,说道,“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她歪着头,他拧着眉,不像提问的口吻,更像是略带威胁,“你就不能……别再和那些人见面了?”石净不明白,“哪些人?”简衍说,“你的相亲。”“那是我妈安排的,必须要去,而且我都和他们说的很清楚,我有喜欢的人……”她说话声渐小。他摇摇头,非常不能理解,“为什么是必须要去?”石净深吸口气,望着他说道,“因为我的一切,都是我家人给的,从小到大,他们供我吃喝上学,还有工作,现在他们仅仅是要求我和别人吃顿饭而已。”这么多年,即使父母重视她哥多过她,也没有将她放逐,任她自生自灭,他们供她上名校,给予她优渥的生活条件,只是没有给她任性妄为的权利。她是石家的掌上明珠,放在丝绒软垫上的明珠,稍有妄动,便会摔在地上,沾染尘土污泥,一文不值。石净轻笑一声,自嘲的说道,“如果你没有出现,我可能早就听从他们的安排,定下我的后半辈子了。”简衍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她眼里的雾气将化,又被她仰头憋了回去,也躲开了他的手。“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的家人,但是我会努力去想办法,你要是接受不了……”她说着哽咽了一下,眼泪就淌下来。她哭着反悔,“我不管,你就等等会死吗!”简衍浅皱着眉,叹了口气,把她拉进怀中,将她脑袋按在肩上。“你早说出来,就不用自己扛着。”石净愣一下,脸在他肩上压得更紧,仍能听见啜泣声。☆、第25章火锅赵嫤觉得这个梦很真实,那是在漆得光亮的黄包车上,坐着穿绸缎衣裳女人的时代,电车顶上的集电器,跟高悬的电线脱节,擦出火花的声音,它的橡皮轮胎在行人间穿梭。走过书店和古董店密布的街道,身影映在橱窗里,她的目的地是街角的裁缝铺子。忽然,她停住,转头看着玻璃窗,这是间珠宝店,那枚躺在丝绒布上的翡翠吊坠,牢牢抓住她的目光。珠宝首饰既浪费钱,又不能填饱肚子,戴在身上还会招贼,对她来说,不仅是可有可无,还是麻烦的东西。她如此想着,就低下头快步离开。可是连续几天,每当她路过这间店,都会放慢脚步。因为不可否认它的美好,那么迷人而纯粹,谁不想要呢。她盯着那翡翠吊坠发呆时,没有察觉到里面的人走来,那搭着银色袖口,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玻璃窗,咚咚两声,她吓得往后退了半步,看着橱窗里出现的男人。他穿着深棕的外套,马甲在衬衫外工整的扣着,像留过洋的打扮,奇怪的是,明明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认为他笑的温柔。将要醒来时,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音响起,恍惚间睁开些眼睛,手机屏幕的光,亮在昏黑的环境中,须臾,又暗灭。赵嫤伸出胳膊去捞,却发现隔得很远,根本够不着,她撑起上半身,揉了揉眼睛,意识逐渐清醒,不是在熟悉的床上,她倾身去抓来手机,结果是无用的广告。手机锁屏前,她注意到时间,凌晨一点过半。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凭她的睡眠习惯,不可能给自己盖上被子。她躺着不动半响,已经没有睡意,打开手机短信箱,想了想,发给宋迢:「可以过去打扰你吗?」不过几秒,对方只回了一个字:好。盯着他的回复,她抿着的唇线慢慢勾起,就像往温水里倒进白砂糖,一点点融化。赵嫤掀开被子下床,连拖鞋也没穿上,找到他办公的房间,把门推开一些,探进脑袋。长窗外渲染着夜色,衬托房中暖调的光线,他坐在办公桌后,换了身休闲的衣服,透着干净清爽的气息,吸引她走进去。房间里铺着羊毛地毯,踩上去尤为柔软,她拉开桌前的椅子坐下,趴在桌面上,单手撑着脸,凝望他的姿态。宋迢抬头就看见她那张素净秀雅的脸,眼眸藏着吊灯落下的光斑,有点像那天喝醉时的模样,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似笑非笑。赵嫤把下巴枕在手臂,眨着精神的眼睛说,“我刚刚睡了一觉。”她扁起嘴继续道,“然后被饿醒了。”宋迢很是平静的嗯了一声。赵嫤坐直,“就嗯?”“你不是要维持身材吗?”他装出不理解的表情,难掩唇角的笑意。这男人,光记着她那些不成熟的小借口。赵嫤扬起下巴,“你认为我需要维持身材?”宋迢煞有其事的摇头说,“有点远,我看不清。”闻言,赵嫤起身绕过这张办公桌,来到他面前,抬起膝盖压在他的腿侧,一手按住椅背,一手扶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