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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们,爷的命精贵,没个一百两我是不会走的。”桃子原本想跳出来呸他一脸,就他那条贱命,也能值一百两,都赶上她那二进院子的钱了。后来一想还是忍了,又不关她的事,何必挑这个头。万一到最后要她出这钱,反而自找麻烦。桃子想着,便往战元铁身边缩了缩。从村长来了之后,战元铁一直蹲在门边,就像栗子出嫁那天,被江大力和江梁氏打到半死不活,他也那样静静的蹲在门边。桃子不出头,战栗却不能退缩。“一百两?”战栗笑着揶揄道,“马家三哥三嫂还是个要脸面的人,你倒好,是直接脸都不要了。就你这厚颜无耻的样子,你这伤还真不好说。没准是三更半夜去爬哪家寡妇墙头,被狗吓着不小心摔的。”马长河气的大怒,不承认沈老缺伤他就算了,还栽赃他去爬寡妇墙头。三嫂说的没错,这丫头就是个jian蹄子。早知道会弄成这样,他就不该去钻沈老缺那个破烂的茅草屋。“小贱妇,你别放你娘的屁。”马长海梗着脖子骂道,“你说我爬寡妇墙头,你说是哪家,你给我找出来。”对于马长海的骂娘,战栗完全不在乎,在原主栗子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关于亲娘的记忆。倒是一直沉默的战元铁发怒了,他提着拐杖,指着马长海,“赖马七,你刚才骂什么,你有种再说一句。”全村人都知道战元铁媳妇江大花的事情,这几乎已经成为战元铁最不能触碰的底线。谁敢提,战元铁就能跟他拼命。马长河是来要钱的,不是来拼命的。他缩了缩脖子,“你们就说,我爬的哪家墙头。”战元铁见马长河不再提江大花的事情,也息了火气,闷闷的重新蹲到门边。战家父女不愿出头,沈不缺又指望不上,村长又坐视不理,只能由战栗独挑大局。“马长河,你爬的哪家寡妇墙头,在哪摔的,那得问你。你自己去找,可别赖着我家。”战栗说道,“我也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过我得提醒你,你想拿我的命抵债,也得想想县令大人。我的婚事是县令大人亲自指定的,谁要是敢动歪心思,那可都是要遭殃的。”☆、第17章解决原本的栗子就动了歪心思,想逃离这个村子,避开这场婚事,结果被江大力打死,一缕香魂幽幽散去。话题说到这里,赵岭海这才想起,沈不缺的婚事是县令周大人亲自订下的。为他的宝贝女儿周无双定下的,她只能嫁给沈不缺。马长河在这里甩无赖,要钱是小事,想用栗子抵债是大事。“马七,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别尽想些有的没的。”赵岭海板着脸说道,“你说你被沈老缺伤的,闹到现在连个证据都拿不出来,你叫我怎么相信。”马长河不服,觉得村长就是故意偏袒,“村长,谁不知道你偏心。你家老娘的命等着沈老缺救呢,可不得向着他。全村人都知道你是个孝子,为了老娘说点瞎话也能理解。”这么直白、赤果、毫不掩饰的说他为了老娘说瞎话。村长不能忍,气的暴跳如雷,指着马长河的手都有些颤抖,“马七,你要是不服,就去县里告状,找县令大人判。他判成什么结果,我绝对没有二话。”马长河被噎的无话可说,可他就是不走,甚至变本加厉,直接朝院子里一躺。“找不找县令大人是我的事,不过给不给钱就是你们的事。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银子,我就睡这不走了。”什么叫无赖,战栗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她不由的看了一眼沈不缺,之前还感激沈不缺替她出头,杀了这个无赖的威风,没想到竟然是捅个大篓子。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真恨不得将这个无赖暴揍一顿,然后扔去池塘喂鱼,这才解恨。只叹,现在身体不佳,根本不能动手。沈不缺随意的靠着墙边,这出闹剧演的太久,确实该收场了。“马长河,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走?”沈不缺站出来,这件事情因他而起,自然该由他结束。马长河睡在地上,侧头看着沈不缺说道,“问的不是废话,拿银子我就走人。”“一百两我肯定拿不出来,我只有一两。”沈不缺掏出一两银子,在手里掂量一下,“你若是想要,那就拿走。”马长河并不满意,闹了这么久,手伤成这样,才要了一两银子,明显亏了。他看了一眼沈不缺,干脆闭上眼睛不理。“马长河,你若是要,那就拿银子走人。”沈不缺一下子握住银子,作势要扔,“你若是不要,我就沿着院墙扔出去,谁捡了就是谁的。我说了我只有一两银子,这一两银子丢了,你就是睡到死,也没人给你银子。”沈不缺话音一落,一扬手就把银子,顺着墙体扔出院外。“老缺,你干啥呢,好端端的银子说扔就扔。”赵岭海都急了,就一两银子的家当,扔了也就没了,这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娶了媳妇,不比以前打光混的时候,可以饥一顿饱一顿,总不能让新媳妇跟着一起挨饿。赵岭海踉跄的往院外跑去,准备把一两银子再捡回来。闭上眼睛的马长河一听,这沈老缺还真把银子扔了,扑腾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跑的比村长都快,嫌弃村长碍事,直接将他挤到一边,自己寻了银子。得了便宜还不满足,马长河扯着嗓子叫道,“沈不缺,这只是药费,我先拿着。后期的赔偿,我改日再找你算。”演了一天的闹剧,终于因为马长河的离去而散场。牵涉其中的栗子和沈不缺也被战元铁下了逐客令,驱逐出战家院子。战元铁站在院子里,将一个包袱扔出院外,“滚,以后不准再踏进战家院子一步,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你死了都跟我无关。”战栗捡起地上的包袱,拍拍灰尘挂在肩膀上,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战家院子。“干嘛,你还舍不得啊。”沈不缺非但没有关心,反而说起风凉话,“舍不得就再回去,在门口跪上一两天,你爹应该会心软的。”会吗?应该不会。当栗子被江大力夫妇拳脚相向的时候,她爹没有心软。当栗子被马长海夫妇围攻的时候,他也没有心软。一直沉默寡言的战元铁,在刚才下逐客令的时候,倒是说的中气十足。他怎么可能会心软。战栗讪讪的笑笑,“不是舍不得,就是可惜。我大姐回来了,应该会有一顿丰盛的午餐,可惜没吃上,确实可惜。”沈不缺傻傻的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