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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惊的目瞪口呆,这小媳妇是打算跟定他了。这不对啊,她应该要死要活的回家啊。“你就不再考虑考虑?”沈不缺紧走几步,跟上战栗的脚步,“你跟着我没啥前途,我年纪又大,又穷又懒,过不下去的。”战栗斜着眼睛瞥了一眼,这个老男人还真自作多情,谁说要跟着他了。她不过是暂时在他的茅屋寄居一段日子,等身体养好了,还是要离开的。离开的时候,还能有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老丈夫太穷,穷的过不下去,所以跑了。这在村里是很常见的事情,到时候谁也不会怀疑。她要真回了战家,那才麻烦呢。好端端的日子过着过着,人没了,估计会有一系列的麻烦。战栗想了一下,还是待在沈不缺的茅屋比较安全,关键他还会医术能治病,免费的大夫不用白不用。为了获得沈不缺的信任,战栗主动拿出一两银子,递给沈不缺,“呐,这是我攒的私房钱,给你了。一会去买点米、面、油盐之类的东西,好好过日子。”这银子沈不缺不收,被战栗硬塞到他手里。沈不缺握着银子,这小小的一锭银子,却像燃烧的火焰,烧的手掌生疼。他居然要个女娃娃的银子,这是对于他男人尊严极大的屈辱。他将银子还给战栗,“这银子你拿着,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过日子的银子我来挣。”战栗接回银子,满意的点点头,笑了。可是沈不缺却笑不起来,那话他说完就后悔了。他一点都不想好好过日子,好不容易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过着惬意的悠闲生活。等这个地方呆腻了,他也可以换个地方重新生活。改头换面、隐姓埋名,广阔天地,任遨游。可是如果有个女人,他就得被绑在这里,为生活忙碌而奔波。这不是他来这里隐居的初衷。☆、第18章驱离纵使沈不缺如何苦口婆心的相劝,说尽自己的缺点,战栗就是油盐不进,摆明态度就是要跟着沈不缺。沈不缺被气的没辙,连晚饭都没做,早早躺在炕上休息。战栗自己点燃炉子,热了野鸡汤,吃了满满一碗。加了中药的野鸡汤对身体极好,正是战栗所需要的。吃完晚饭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战栗就着月光重新审视这间透着风的茅屋,点点星光添了一丝宁静。若是在现代,这份古朴宁静恰恰是很多人多追求的。她仰头看着星光不禁感慨,她那短短二十几载的人生中,充满了死亡和血腥,充斥着惊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静的坐着,慢慢欣赏漫天星光浩瀚。这一刻,真浪漫。突然,沿着茅屋边缘灌进来的冷风将这一刻的浪漫打的支离破碎,战栗无力的笑笑,裹紧衣服往炕边走去。临走之前,她抓起桌上的一双筷子,紧紧握在手里。她的眼神敏锐的扫过炕上,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带着此起彼伏的鼾声。谁知道沈不缺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谁知道他半夜醒来,对身边躺着的娇嫩女郎会不会冒出不该有的想法?谁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战栗想了很多,最终决定握着筷子睡觉。只要他敢有非分之想,有越矩的行为,这双筷子就会狠狠的插进他的心脏。沈不缺大概都想不到,他能用筷子对付马长河,她同样能用筷子对付他。战栗和衣刚刚躺下,沈不缺就醒了,半躺半坐,眼神锐利,如鹰锁住猎物一般的危险。他推了推战栗,面露不悦。“这屋子是我的,炕是我的,筷子也是我的。你住我的屋,睡我的炕,拿着我的筷子,你来对付我。你觉得你这么做合适吗?”从沈不缺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战栗就保持全身的警惕,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筷子。但她不能真把沈不缺当成敌人,毕竟是她在这里,在身体痊愈之前的唯一依靠。她眼睛半睁半闭,“我觉得合适啊,你看你这屋、这炕、这尺寸分明是为我量身打造,整个屋子里也就你显得比较多余。”沈不缺环顾四周,他的身高在这个窄小的茅屋确实格格不入。可就算如此,这个茅屋也是他一草一泥亲手盖起来的。是他的茅屋,怎么就他显得多余了?沈不缺眼睛微闭,看着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尺寸?你确定你要跟我谈尺寸的事情?”战栗点点头,她倒想看看沈不缺能耍出什么把戏。沈不缺一下子坐起来,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一身紧实厚重的肌rou,像雕塑出来的一样。他言语充满诱惑和暧昧,“我的尺寸惊人,未必是为你量身打造。但你要知道,我这人无耻,真要把你办了,我未必会对你负责。我这么大年纪,也负不起责任。”他特意拍拍结实的双臂,就是想吓吓这个小丫头,让她知难而退,趁早回家去,别跟着他瞎混。可惜此时躺在他炕上的是战栗,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特工。其中一项就是美人计,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对你做出何种诱惑的承诺,都要不为之所动。不过这个沈不缺的身材真是不错,厚实紧致的马甲线简直完美,看的人垂涎三尺。她从炕上爬起来,伸手拉了拉沈不缺的亵裤,“来让我看看你的尺寸有多惊人?”沈不缺指的尺寸是自己的身材,而这丫头所说的尺寸竟然是指那方面的尺寸。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小丫头,竟然如此的……不可理喻。他连忙拿过自己的衣服迅速度穿上,万一在这三更半夜,真让这小丫头给你办了,他以后出去没办法做人。战栗侧头笑着,手中的筷子却没放松。“你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她笑道,朝沈不缺谄媚一笑,话音一转,“也就是买个棺材的事情,简单的很。”沈不缺眼眉下沉,暗道这小丫头还真不简单。他不过是说了句玩笑话,想吓唬吓唬她,而她竟然想要他的命。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阎王殿前走过一脚的人还真就不怕那些想要好好活着的。算了,他认输,想在他这里待着就待着呗。……第二日一早,沈不缺早早起床,将吃剩的野鸡汤又热了热,趁着栗子熟睡的功夫,又给她熬了药。他坐在屋外搭设的简易灶台面前,看着扑腾扑腾的药罐,不停的往药罐里添水。他不停的唉声叹气,怎么都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日子过的逍遥自在,怎么这才几天功夫,全都变了样子。他怎么就成了那小丫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