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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脖子,便如断筋的棉花,软塌塌的挂在肩上。啊啊啊。接着就传来江大力凄惨的吼叫声,抱着断臂在地上狂打滚。江梁氏想要殴打战栗,结果却扑了个空,身体还未站稳,就听到丈夫凄厉的叫声,转身一看,就见江大力滚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渗出,甚是可怜。“大力,你这是咋了?”江梁氏扑在江大力身上,左瞧右看,却不见有出血的地方。“这个……死丫头,她弄断了……我的胳膊。”江大力断断续续的说道,“她是疯了,你快走,去找文才,让他请县令老爷出面,把她抓起来,严刑拷打。”江梁氏想去县衙搬救兵,又见江大力伤的惨重,不放心将他放在这里。那个栗子看起来跟疯了,下手都没个轻重,万一再下狠手,岂不是要了他的命。“乡亲们,栗子现在是疯了,要杀人了,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江梁氏向围观的人群求助,只要有一两个人站出来,就能将栗子制服。围观的人群很多,总有一两个想攀江家的亲,蠢蠢欲动,想着站出来,帮着江家对付战栗。人还没动,就见战栗说道,“别听这个老泼皮撒谎,她家儿子在周家,给周小姐当狗呢,连床都上不去,没瞅见两人成亲这么久,两个孩子都没有。”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几个人,一听觉得是这么个理,刚刚迈出的腿,又收了回来,不经意间后退几步,将自己埋在人群里。战栗甩去一个‘算你们识相的’眼神,便不再搭理围观的人群,主要目标放在江氏夫妇身上。战栗走向江梁氏,扯起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一旁,狠踹两脚,又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连甩几十个巴掌。就像栗子出嫁那天,江梁氏骑在她身上,冲她挥拳一样。江梁氏虽然泼辣,可终究不会武功,在战栗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只有挨打挨揍的份,两个反手的余地都没有。不出一会功夫,双颊红肿,人也消了半条命去。断了一条胳膊的江大力,眼见自家婆娘被揍,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提起村民常做的泥凳,踉跄着向战栗走去。所有围观村民的心都揪起来,看着战栗背对着江大力,专心揍江梁氏,根本不知道背后即将走来的江大力。可是谁都不敢提醒,摆着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就怕得罪江家。不管江文才在周家有没有地位,他都是周家的女婿,怎么都比长流村这群村民有权势多了。唯独刘小月不一样。她这个人恩怨分明,以前看不惯栗子欺负她丈夫,所以把她当成仇人,后来栗子帮过他们夫妻,改变了对栗子的看法,把她当成是恩人。既然恩人有难,怎么可能不帮,更何况,刚才还吃了她那么多东西。“栗子……”刘小月刚喊出声,接下来的话还没出口,就见栗子踏上一步,向一边翻仰,距离江大力已经近在咫尺。江大力吃了一惊,刚刚反应过来,提着泥凳就向战栗砸去。☆、第181章报信战栗身姿柔软,向身侧一闪,轻松避开,腾空踢出一脚,将江大力手中的泥凳踢开。江大力踉跄着后退两步,还没站稳,战栗就势冲上,在他腹部连踹计较,将他踹倒在地,然后俯身,半跪,将他另外一条胳膊也一起掰断。废了江大力的两条胳膊,而且再无一直的可能,这个结果并不能让战栗满意。既然已经开始报仇,就该让自己痛快才是。江大力瞧不起战元铁,老嘲笑他是个老瘸腿,那就让他也尝尝被人叫瘸腿的滋味。战栗转身,将江大力的两条腿拧成麻花,然后用力弯折,废了他的双腿。起先,江大力还知疼痛,直到刚才废了双腿,巨大的疼痛,封堵他的感官,只道啊啊叫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江大力的叫声,惊醒浑噩的江梁氏,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扑倒江大力身上,眼神惊恐,再也不敢言语半分。江梁氏没有想到,这个栗子真敢对亲舅舅下手,更没想到,会下这么重的手,直接断了四肢。这人算是废了,以后可怎么办呢。江梁氏满腹的恨意,想要跟儿子江文才倾诉,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将人带走,不然真的要死在栗子的拳下。江梁氏拖着江大力,开始往回走。战栗倒也没拦着。这场仗打的太凄惨,以战栗的碾压式武力获得胜利。围观的村民以为只是普通的纠纷,打打闹闹就算了,没曾想竟然会弄成这样。就连站在战栗这边的刘小月也觉得,她下手太重了。怎么说,也是亲舅舅和舅娘,这断了四肢,以后可就是废人了。围观的村民表情讪讪,有的选择离开,有的帮着江梁氏抬起江大力,帮着送回去,不过遭到了江梁氏的拒绝。她现在一肚子的恨,恨战栗,更恨全村围观的村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战栗将人打成残废,却没有站出来帮忙。“孙有福。”战栗往散去的人群中喊了一声。孙有福听着叫自己,就觉得情况不妙,估计又是跑腿的苦活,脚下不停,还加快脚步,赶紧离开。“孙有福,你再不站住,我也打断你的腿,信不信。”战栗见孙有福开溜,出言威胁道。孙有福连忙止住脚步,狗腿般的跑到战栗面前,脸上摆出讨好的表情。“刚才走的太急,说话声太吵,盖住了没听见,你别放在心上。栗子,你这是找我有事?”“没别的事,让你帮我跑堂县里,去先平私塾找江文才,把他爹娘的遭遇告诉他,让他回来一趟。”战栗言简意赅的说道。孙有福听着都愣了,“栗子,你是嫌你惹的麻烦不够大是吗?再怎么说,江文才也是周大人的上门女婿,你把他老爹老娘打成这样,不赶紧想法子把事情盖过去,居然还把江文才叫回来,不是上杆子给自己找麻烦。”战栗不以为然,耸肩说道,“我的事情,你不用cao心,帮我把话带给他就好。除了告诉他江家的事情,你再帮我带句话给他。”孙有福问道,“什么话?”“你就问他,还记不记得,他丢失的印鉴。若是记得,就先回村里找我,我们私下解决问题。”这句话在孙有福听来,就是一句普通的话。但在战栗这里,就是给江文才最严重的威胁。孙有福不知其中详情,跑去先平私塾,找到江文才,将今日在歪脖树下发生的一切,全都详细的告诉江文才。“文才,你要节哀啊。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就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