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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打小闹。你爹是出名的大力气,谁能想到,你爹你娘两个人,都不是栗子的对手,等我们觉得不对劲,想要出手帮忙的时候,就已经晚了,事情都发生了。”江文才握拳,眼中带怒,拂袖离开,要去县衙搬救兵,一定要给栗子一次眼中的惩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爹娘白遭一次罪。待江文才迈出私塾,孙有福才记起战栗交代的那句话,赶紧追上去,“文才,栗子还有句话让我带给你。”江文才不予理睬,疾走几步。孙有福暗道不好,快跑起来,追上江文才,由快跑转为疾走,跟上江文才的脚步。孙有福边走边说道,“文才,栗子让我问你,还记不记得你丢失的印鉴,要是记得,就先回村里找她,让你们私下解决问题。”印鉴?江文才陡然停住。印鉴只是其次,随同印鉴一起丢掉的证据才是最重要的东西。果然那些东西都被栗子偷走了。简直可恶。江文才握拳,恨不得找个人连砸几圈,才能消去心里的不安。“印鉴?什么印鉴?”江文才试探着问道。生怕栗子不知轻重,将事情都与孙有福说了去。要真是这样,这个孙有福就留不得了。“我也不知道,她就那么一说,我就这么一听。”孙有福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印鉴是什么东西,长什么样子啊。”“哦,就是个糕点。”江文才随意搪塞过去。孙有福说道,“哦,原来是糕点。不过这糕点丢了就丢了呗。”“不要紧,我去找栗子,把事情说清楚。”江文才强忍着恨意,同孙有福说道。到了长流村,两人分道。孙有福回家,江文才则去了战栗家。江文才印象中,战栗应该还是应该,住在沈不缺那个又窄又破的茅屋里,可才一段日子不见,她竟然盖了崭新的大房子。江文才家在长流村也算是可以,整个长流村,也就他一个读书的。可是没想到,战栗家新盖的房子,竟然比起他家还要气派。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江文才收拾好心情,收敛了脸上的情绪,面无表情的敲门。战栗猜想来人是江文才,便亲自开门,果不其然,来者正是他。“速度够快的。”战栗的态度云淡风轻,但江文才却是气急败坏,直接扣上战栗的脖子,将她掩到门上,沉声道,“把我的东西还给我。”☆、第182章证物江文才要的自然不是他丢掉的印鉴。那个印鉴被栗子偷来用过之后,早就已经偷偷归还给他了。但是江文才收集的那份周志成草菅人命、贪赃枉法、官商勾结的证物,却被她私自留下,没有还给他。江文才要的东西,就是那些证物。当时江文才就已经怀疑是被栗子偷走了,但是栗子拒不承认。江文才怀疑归怀疑,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好直接算在栗子头上。况且,那些东西也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丢了也只能吃哑巴亏,自己忍着。江文才没放弃对栗子的怀疑,认为他偷走那些东西,威胁到他的前程。在决定和周家结亲之后,江文才对周无双对付栗子的方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管是谋划着将她卖到邀月楼,还是将她嫁给邋遢老汉沈不缺,江文才都知道,却始终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对于栗子的遭遇不闻不问。这是给她的惩罚。但现在,栗子主动承认,就是她偷了他那份证物,还成了她要挟他的把柄。江文才的心态变了,光是给栗子的惩罚已经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气。更多的是不安,是对栗子手执那份证物,威胁他前程的不安。“说,你把东西放哪了?”江文才双手用力,抵住战栗的脖子,沉声道,“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既往不咎?”战栗嘴角微微扬起,眼神里藏着蔑视,反手抓住江文才的双手,向背后弯曲。“就凭你这样的废物,也好意思跟我说既往不咎?跟你那残废的父母一样,都是没用的东西。你以为你攀上县令周家的关系,就了不起,就可以目中无人了?”战栗弯曲江文才的手,转到他的背后,踢中他的膝盖,让江文才跪在自己的面前。“江文才,这是你欠我的,你该跪我。”战栗说道,“你永远都别忘了,你在私塾的这几年,用的都是我挣的银子,一个铜板,一个铜板,辛辛苦苦攒起来的银子。”“笑话,天大的笑话。”江文才挣扎着,试图站起来,被战栗猛踹一脚,又跪到地上,眼神狠厉,看着战栗,“你以为就凭你给的那一点碎银,就能供我在先平私塾的读书,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江文才将栗子的那点贡献,抹杀的一干二净。虽然栗子攒的那些碎银子,真的没给江文才的读书发挥多大的作用,顶多也就是够请同窗好友们吃一顿好酒。不过,在栗子的潜意识里,江文才读书所花费的银子,都是她辛苦挣来的。这不仅仅是栗子故意夸大自己的功劳,更多的是江大力曾经吹嘘过,江文才在先平私塾读书,没花他江家一两银子。既然没花江家的银子,那花的自然就是栗子的。这是战栗从栗子遗留的记忆中接受到的信息,但在今天,被江文才全都否认。不得不说,这人就是个白眼狼。可怜的栗子,早知道不如养条狗,还知道对主人摇尾乞怜。供养这么个东西,反过头来,再咬她一口,真是恶心。战栗心里想着,眉眼低垂,“江文才,我给你的资助,不管你认不认,那都是存在的东西,是你永远都无法抵赖的。今天你可以面不改色的否认这些事情的存在,真是让我失望。”“你不必对我抱有希望。”江文才仰起头,看着战栗,说道,“你凭什么对我抱有希望,从来都是你异想天开。以为花了几两碎银子,就能买来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简直痴心妄想。你给的那些碎银子,都够不上闲时消遣,还妄想着支付私塾的开销。我告诉你,我在私塾的开销都是我姑……”江文才在私塾的所有开销,都是江大花寄回来,用来补偿给三个女儿的银子,被江大力私自截下,花在江文才身上。江文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之后,立刻转移话题,试图掩盖过去。他说:“顾念父母的恩情,但这一切与你无关。”有着敏锐观察力的战栗,捕捉到那个转弯的顾字,觉得十分蹊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