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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了呀?”“公主?”范六吓得一哆嗦,触及吉嬷嬷仿佛要吃了他的眼神,忙说∶“您先用饭,只是王爷回来了而已,不碍事的。”萧何回来了范家兄弟紧张什么?萧寅初提起裙子跨过门槛∶“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看谁拦得住我?”“哎呀您别去!”范六吓了一跳,连忙说∶“也没什么,王爷他就是……”“同那位打了一架,各有受伤而已。”范六躲开了公主的眼神,小声说道。作者有话要说: 被大舅子打了kkkk第22章萧何胳膊脱了臼,被府中大夫一记推拿手刚接回去。meimei来时,他刚上好药,在穿衣服。下人打起棉帘,萧寅初探头进来,看见萧何挂了一脸的彩,心疼地奔过来:“哥……”萧何抬眼,纤长的睫毛又盖下:“用过饭了吗,来做什么?”白皙的俊脸上横着乌青淤紫,活像上好的白绸叫人生生撕裂,萧寅初想碰碰,又缩回手:“哥哥还好吗……”她一副做了天大错事的可怜样,萧何拢紧衣襟,活动了一下手腕——秦狰下手也忒狠辣,现在手腕还是酸软的。“没事。”萧何不欲多说,府中大夫和侍女流水般退出去,剩下兄妹俩。“我……和他没什么,今日只是去城隍庙偶然碰上的。”萧寅初想了想,还是打算跟萧何解释一下:“哥哥怎么这样冲动啊,这一伤免不了要十天半个月才会好。”他日日要见人的,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用几日流言就要传得满天飞了。什么肃王同代城君在城郊大打出手,双双挂彩,听起来就叫人兴奋!“他对你无礼。”萧何的理由简单粗暴,仔细查看了一下meimei的双手:“姓秦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人面兽心,你还小,莫被他骗了。”萧寅初脸一红,呐呐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萧何站起来,肩膀还是有些疼痛,孙有福开始往他屋里布菜了,萧何说:“我从皇后那给你多要了一日,今日太晚了,就宿在这里,明日我送你回宫。”“真的?”萧寅初眼睛亮亮的,跟在萧何背后像个小尾巴:“那我明日想去天香楼,哥哥陪我去吗?”天香楼是一处文人雅士去的地方,一层是书画,二层是琴棋,三层为斗文擂台,今日得了朱良玉,她还想去天香楼碰碰另一位。萧何被meimei跟着,忍不住摸了摸她细软的长发:“嗯,明日我陪你去。”“对了,我今日遇见的一个秀才,我觉得他才学还不错,哥哥若是能将他收入麾下,必有一番裨益……”萧寅初陪他坐在桌子旁,对萧何说了朱良玉的事,以及他擅工图作画。萧何优雅地吃饭,时不时应两句,当萧寅初说出想在白城开凿水渠引水的时候,他抬起头:“这些都是谁教你说的?”萧寅初一顿,神色有些不自然:“当然是……我自己想的。”她又对哥哥撒谎了。萧何放下筷子,狭长的丹凤眼盯着meimei。闻喜一紧张或者说谎,就会不自觉地揪衣裳。“罢了。”萧何觉得解决事情还是得从根源做起,对萧寅初说:“回吧,让吉嬷嬷服侍你歇息。”“那哥哥也好好歇息。”萧寅初只好出去了。肃王府虽然也富丽堂皇,毕竟没怎么住过。是夜,萧寅初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说今天把秦狰丢给萧何,她是不是做错了……毕竟人家在朱秀才的事上还帮了她,这样显得她很忘恩负义,又没良心……花镜在床尾迷迷糊糊地:“您睡不着吗?”萧寅初翻了个身:“花镜。”“奴婢在。”花镜揉着眼睛,挪到了公主床边:“您有什么吩咐?”“哥哥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那……他呢?”最后几个字像蚊蝇一般细弱,萧寅初问完自己脸红了,趁着黑暗花镜看不见,悄悄把脸埋在被子里。“他?您说代城君吗?”花镜打了个哈欠,嘀咕道:“奴婢没听说呀,二殿下的人嘴巴可严实了,只能明天回宫去打听了。”这样啊。秦狰的身手,萧寅初还是知道一些的,就算敌不过萧何……应该也不会受什么重伤吧。想到这,她不禁拍拍自己的脸,暗骂真是疯了,萧何将他打死不是更好吗,省的以后……为祸一方。“没事了,你睡吧。”花镜‘哦’了一声,又继续守夜了。.翌日,清早。萧寅初早早洗漱好,去了萧何的屋子。萧何特意向吏部告假,准备带meimei出去玩一天。兄妹俩出门之际,宫里忽然来了宣旨仪仗,中宫大太监德福急匆匆赶过来面见肃王。“您快快随老奴进宫吧,今早恪靖大长公主进宫朝娘娘告状,惊动了陛下,这会儿陛下估计正在回宫的路上呢!”萧寅初一惊:“你说谁?”“恪靖大长公主,她老人家是娘娘的长辈,平时只在府中吃斋念佛,此番也是急了……”德福说着,避讳地看了一眼肃王。那不就是秦狰的亲娘吗?萧寅初第一反应是昨天萧何跟秦狰打架,估计将人打坏了,她猛地看向萧何:“哥哥?”萧何面上薄怒,低声咒骂了对方一句不要脸!“让范五范六先送你回宫,本王去会会他。”萧何接过下人递来的大氅,带了入宫玉牌,摸摸meimei的头发:“别怕,小事而已。”怎么不怕?恪靖是代地主母,是赵王的姑姑,连她都惊动了,怎么不怕?一想到这事也是源起与她,萧寅初就一阵心虚。萧何眼中含笑:“他非要招惹你,意在针对我,哪怕你不出宫也会有类似的事,范五范六?”“属下在。”范家兄弟应话。“送公主启程回宫。”“是。”萧何银白的大氅扫过门槛,从下属手里接过马鞭,大有进宫跟人硬刚的意思。萧寅初心急如焚,心道还是快回宫打听细节为好。.恪靖大长公主是萧家王朝为数不多的,还在世的长辈之一。她年轻时受封王朝勋位最高的公主,然后远嫁代地,意在和亲,也在震慑南方,不叫秦南再起心思。她与秦南成亲三十多年,只生了秦狰一个儿子。中宫的茶端上来的时候,恪靖还在想,她一个半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了,管那小子的破事干什么?平白叫她老脸一红。“大长公主,请用茶。”蒋皇后笑着让侍女给她奉茶,恪靖常年吃斋念佛,她让人端上来的是一盏莲花茶。恪靖从来没告过状,不知道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