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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的胳膊甩开,脸上虽然笑嘻嘻的,眼神已开始变冷。王总的表情突然软下来,暧昧地在胡宇飞耳边说了一句。胡宇飞脸一沉,这家伙说的是:“除非你今天陪我一晚。”陪你妹——胡宇飞正要炸毛,突然王总杀猪般地大叫起来。只见他上身被压在桌上,胳膊被扭在了身后,腕关节以一个奇特的角度弯曲着。胡宇飞看见了冷烟常冷若冰霜的脸。“还要陪吗?”平静无波的语气,中间却似乎透着一丝杀气。“痛!快放开……”王总连声呼痛,连脸都有些扭曲了。“嗯?”冷烟常手上用力,王总叫得更大声了,不少客人注意到了这里的sao动,都纷纷看过来。“不,不要了……”额头流出冷汗,王总忙不迭地说。“滚!”冷烟常放开手,顺势推了对方一把。王总跌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疼痛难忍的手腕,心有余悸地看了冷烟常一眼,赶紧拿着自己的东西溜走了。“干得好啊,阿常。”胡宇飞眯起桃花眼,笑意盈盈。对他的夸奖毫无反应,冷烟常回到吧台,胡宇飞也跟了过去。这回冷烟常没有坐下,而是站在胡宇飞身边,看着他叫了杯纯威士忌,一仰脖,将酒一口气喝下。“你每天都喝这么多酒?”沉默了一会儿,冷烟常开口。“你问我?”胡宇飞指指自己,眼波流动。“嗯。”“这才到哪儿啊,”胡宇飞笑,“我们开酒吧的,不能喝酒可不行。你也别那么死脑筋,来一杯吧。”说完给自己和冷烟常都叫了杯Tequi。“这个酒要这么喝。”胡宇飞在虎口撒上点盐巴,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小杯子,中指无名指夹住一块柠檬片,伸出舌头舔了口盐巴,然后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干掉,再迅速地咬了口柠檬。咸、酸和龙舌兰独特的味道,在舌间交响成刺激的旋律。“你也来。”胡宇飞对着冷烟常微笑。冷烟常看着他左眼角下那颗泪痣不经意流露的风情,突然伸手抓住他仍然捏着空杯和柠檬的手,深深地看他。“嗯——?”胡宇飞正奇怪,下一刻虎口上温热湿软的感觉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只见冷烟常低下头,飞快地在他的虎口上舔了一口剩余的盐粒,接着一手拿过自己的Tequi仰头干掉,再低头咬上仍夹在他手指上的柠檬——看着冷烟常那精致的唇咬在指间澄黄的柠檬上,离自己的指背仅一唇之遥,胡宇飞像整个人都被扔进了龙舌兰里,全身如过电一般刺刺麻麻。脸上罕见地涌上一股热潮。他——竟然对一个男人硬了。☆、着迷“砰!砰!砰!”一阵阵沉闷的响声像是打在胡宇飞脑袋上一样,他的脑子从迷糊中慢慢清醒。什么声音?他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穿上睡袍,循声而去。健身房的落地窗前,冷烟常正专心致志地对着一个巨大的沙袋练拳脚。拳腿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每一下击打在沙袋上,都发出沉重的响声,沙袋也随之剧烈地摇晃一下。残余的睡意已经消失殆尽,胡宇飞情不自禁地倚在健身房门边,欣赏着眼前这只年轻漂亮的猛兽。冷烟常身上是一条黑色运动衣裤,脚上没穿鞋,只是沿着足踝绑了一层绑带,绑带从足部向上,大概延展到小腿上。衣物的面料下,勾勒出手臂和大腿的一块块肌rou线条,优美流畅,每一次击出,都展现出可怕的爆发力。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身上,在汗湿的额头、鼻尖和下巴折射出淡淡的光晕。一个回旋飞腿,沙袋大幅度地荡悠了起来。胡宇飞的心脏似乎也被那矫健的腿踢中,晃悠的厉害。视线移到冷烟常有些厚实坚硬的胸膛上,胡宇飞打了个哆嗦,赶紧捂着睡袍下摆,别扭地跑回房间。坐在床边,他悲催地向下看看——怎么又有反应了,难道我终于弯了?洗了个冷水澡,身体才缓过来。他随便抓了件衣服套上,顶着刚洗完的脑袋,走出房间。叫了外卖,他开始坐在书房里处理公事,酒吧的规模越做越大,变成了连锁,他的事也变多起来,再不能像以前一样,随便耍耍闹闹变能蒙混过关。正忙碌间,书房门笃笃响了两下。胡宇飞抬头,只见冷烟常站在门前。“下午出去吗?”冷烟常问。“今天事多,我会一直在这,晚点或许会下去看看。有事?”胡宇飞的视线已经重新回到资料上,漫不经心地快回答。“嗯。我有事出去,晚点回。”冷烟常看着他,“别出去,等我。”“哦,好。”胡宇飞随口应承,接着专心致志地继续看他的资料。冷烟常站在门前,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默默走开。听见外面大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胡宇飞丢下手里的文件,靠在宽大的皮椅里,揉了揉额头,露出苦恼的表情。每次面对冷烟常的凝视,他总要用极大的控制力,才能压制逐渐加快的心跳,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你妖孽,随意调戏同志,报应了吧,你终于也迷上了一个男人——双手捂住发烫的双颊,胡宇飞自嘲,心下一片迷乱。因为冷烟常上午的一句“别出去,等我”,胡宇飞就连酒吧都没有去,一直在住所里等着。等啊等,不知不觉吃过了叫来的晚饭,人还没回来。不知不觉洗完了澡,人还没回来。不知不觉湿漉漉的头发已经干了,人还没有回来。不知不觉一整瓶杜松子酒见了底,人还是没有回来。站在落地窗前,怔怔地看着外面马路上的车水马龙慢慢地变得三三两两清冷起来。天下无敌的妖孽胡宇飞也稀罕地叹了口气。拿出手机,他按下了快捷键,铃声响了几下,有人接起了电话。“喂,宇飞啊,这么晚了还不睡?”周逸温柔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大概是酒喝多了吧,一阵热流涌进眼里。“逸,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望着落地玻璃,上面倒影出他迷茫的面容,他喃喃地问。“嗯?”对方轻笑了一下,“喜欢一个人啊,就是看见他就很激动,很欢喜,见不到他就很惆怅,很挂念。怎么突然问这个?”“逸……”胡宇飞咬了咬唇,“我……可能喜欢上了一个人。”“哦?”“而且……是个男人。”静静地说完,胡宇飞按下了通话结束键。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他无法自欺欺人。他的确俗不可耐地喜欢上了那个跩跩的保镖。--------门在身后轻响了一下,胡宇飞没动。“你在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