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盛强/虎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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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除了那几枚扎在建工集团里的钉子,高启强步履都轻快了些,然而在走进停车场时,他看着那个恭恭敬敬拉开车门的小司机,又若有所思地放慢了脚步。 他们兄妹三人关于绑匪人数的对话,就发生在这辆车上。那么,安欣拿到的证据是哪里来的呢。 “小陆,来,你站到这边。” 他冲司机勾了勾手,脸上的微笑看不出一丝波澜。 小虎从他车上搜到了一枚窃听器,阿盛拿过去查看了一下,说是充电式的,充满电可以待机七天,现在已经没电了。证据确凿,高启盛目光阴沉,扣在陆涛肩上的手掌施力加重,几乎立时就要将这个叛徒的肩膀卸下来。 高启强摇了摇头,将弟弟叫到一边,说,应该不是他,他每天给我开车,要是没电,他肯定会换电的,一定是一个很难接近我车的人放的。 他说话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陆涛离得不远,站得笔直,不知道听见了多少。 地下停车场空旷安静,他的鞋跟与混凝土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他走到小司机面前,和蔼亲切地开了口。 “小陆,缺钱的话,要跟我说啊。” 陆涛冷静地与他对视,表情纹丝不动。 “老板给的,我很满足。” 他小幅度地歪了歪头,眼神向下飘去。 “那就以后累一点,每天多帮我检查几遍车。如果哪天,有什么别的想要的了……也可以告诉我。” 司机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微不可见地颤动了一下。 别的想要的,能是什么。 不过就是,高总和小高总此时在车后座做的事罢了。 “那群老猪头……你是……没见到他们那副蠢样……” 高启强跨坐在弟弟身上,黑衬衣的纽扣解到了最下面一颗,弟弟的脑袋埋进了他高耸的胸乳之间,贪心地用力吮咬着,想赶在唐小虎之前,先一步在高启强身上印下痕迹。 这段路崎岖不平,那两团白花花的rou也跟着颠簸了几下。硬挺的殷红rutou正被男人咬在齿间用舌尖舔弄,这么一颠,高启强出于惯性向后一仰,高启盛没来得及松口,乳尖都被拉扯变形了,疼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的小盛好乖,望向他的那双眼睛又是自责又是愧疚。他哪里舍得为这点小事责怪弟弟呢,他温声说了句没事阿盛,不疼的,然后自己捧起两团柔软的奶子,送到弟弟嘴边。 高启盛最爱吃他哥的奶。他觉得他哥的rutou,吮久了能吸出甜味。 三年前陈泰那个老变态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让人搞来了能让男性泌乳的药,那段时间高启强经常涨奶涨得睡不着,每次都是他揉捏着哥哥胀大得不像男性的饱满rufang,帮哥哥把充沛的奶水挤出去。 他提出过他可以直接用嘴把乳汁吸出来,哥哥不同意,哥说那个奶水连陈泰自己都不敢喝,谁知道会不会喝出什么问题来。陈泰之所以让高启强注射这种药,不过是想欣赏一下小母狗挺着水球似的狗奶子被皮带抽得一股一股地喷出乳汁的场景罢了。 高启强的胸部在断药后就瘪下去了不少,但看着还是比正常男性要大,抓在手里是满满一团快要溢出去的软rou,还变得敏感了,稍微受点刺激就凸起发硬,衬衣面料需要挑选更光滑的。小虎小心翼翼提起过强哥要不然你买个胸罩戴戴,被高启强一脚踹出好几米。 胸罩他当然穿过,想夹住龚开疆那根细短jiba,他得穿上聚拢型的胸罩,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有时做了什么触及陈泰利益的事,他也会乖觉地在衬衫里穿好什么都包不住的情趣内衣,在开完董事会后爬到老头子的两腿之间,挺着被艳粉色的蕾丝绑带包裹着的雪白乳rou,用低贱的妓女打扮来平息老男人的猜疑。 三十岁之前,他挨过许多巴掌。醉酒的父亲,债主,想将小兰要走当童养媳的远房亲戚,诬陷他偷东西的杂货店老板,欺凌他的地痞流氓,等等等等。有时他照着镜子,看自己那张分不出棱角的圆脸,都会苦中作乐地想,会不会我本该是瓜子脸,被太多人扇过了所以才肿成这样。 三十岁之后他成了高老板,脸上挨的巴掌越来越少,胸乳和屁股上挨的巴掌越来越多。他从沙包升级成了性爱玩具,疼痛不减反增。起码以前他被抽耳光的时候,扇他的人不会逼着他眯着眼睛吐着舌头,摇晃布满巴掌印的红肿奶子,做出一副享受又沉迷的yin乱表情。 弟弟搂着他的腰,灵巧的舌rou贴心地抚慰着他被扯疼的红肿rutou,舔糖块似的舔出了滋滋的声响。这两捧被别的男人肆意轻贱的yinrou,偏偏被他最疼爱的弟弟视若珍宝。高启强一阵心酸,情不自禁抱住了弟弟的头颅。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奶牛,挤出的牛奶被他的剥削者拿去售卖,自己诞下的牛犊饿得皮包骨头,一滴奶也喝不到。 “不会太久了,阿盛……” 他喃喃着,手指梳理着弟弟的发丝,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程程……我不会放过她……那个张大庆,一定在她手里,我早晚会找到的……警察,警察已经封了陆路了……阿盛,你回头去打个招呼,水路他也别想走……” “知道了,哥。” 高启盛嘬着他哥哥越舔越大的乳粒,含糊不清地答应道。 陆涛从后视镜中望了这对纠缠不清的兄弟一眼,被高启强时不时发出的软黏闷哼惹得喉口发涩。 回到家之后,高启强先泡了个澡。高启盛借口给他送浴盐,堂而皇之闯进哥哥的浴室,哄着哥哥跪坐在一缸薰衣草味的洗澡水里帮自己koujiao。高启强在热腾腾的水蒸气的环绕下吞吐着弟弟的jiba,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应该也起了兴致,虽然泡在水里看不出xue有没有湿,但哥哥的奶头和jiba可都硬起来了。 在哥哥嘴里射了一发之后,高启盛还想得寸进尺,被他哥拒绝了。“你让我先歇歇吧,小虎的那根玩意能把人折腾一宿,说了要奖励他,还能不让人家尽兴啊。”高启强舔着嘴角的白浊,推开了胡搅蛮缠的弟弟。 含着自己的jingye,称赞别的男人的持久度。高启盛脸都黑了,怒气冲冲摔门而去。高启强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这孩子真是脾气越来越怪,回头还是得去找老默问问,看这趟外地之行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他穿着浴袍走到了客厅,阿盛正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眉头拧紧,无意识地啃咬着左手的大拇指盖。阿盛从小就这样,一焦虑就啃手,说多少次了都改不过来,这几年明明都好多了,怎么又发作了,是出了什么事了吗。他想要开口询问,高启盛抬头见他来了,立马放松神情,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哥哥坐过来。 “阿盛,你的小灵通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要跟我说。”他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高启盛笑了笑,说,“好了哥,我生意做那么大,我能有什么困难啊。你泡了这么久,得喝点水补充一下水分。” 他招一招手,保姆刘姐便端了两杯茶过来。高启强瞟一眼那个不停搓着双手的保姆,端起茶杯,却并不急着往嘴边送。 “刘姐,你的儿子今年有……十八岁了吧?听说成绩不好,没考上大学,现在工作也不好找,这样,你要不嫌弃,我这边正好有个合适的岗位,你看怎么样?” 保姆诚惶诚恐,连连鞠躬。“高先生您太客气了,我儿子哪能进得了建工集团……” “谁说是建工集团的岗位了?”高启强抬了抬茶杯,轻描淡写地说,“白金瀚那边前几天死了个男妓,让你儿子去顶上吧。” 保姆面无血色地跪了下去,一个劲地磕头表忠心。高启盛不满地啧了一声,踹了一脚茶几。 “那你倒是说说啊,那天晚上,家里除了你就只有我和我哥,那个作案凶器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这里的?”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保姆恐慌地颤声说,“那几个警察,去,去检查了落地窗那边的锁,说是被人撬开过。” “撬锁啊,我还真知道有个人会撬锁……” 高启强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轻轻笑了一声。他看向弟弟,挑了挑眉。 “跟我猜的一样,那个没电的窃听器,是姓陆的故意放的。现在,他应该也把我想说的话,完完整整地传递给他的程总了。” “姐,我没事吧?” 陆涛坐在程程面前,两条腿一直在发抖。 程程不耐烦地说,“你不是说了吗,他没对你起疑心,连跟他弟弟luanlun都不避着你。高启强……呵,就是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了。他那些窑子手段,怎么可能斗得过我。” 陆涛看堂姐还是这么游刃有余,心里也安定了些。 “那就行,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高启强和警察都在找,要是再不想办法弄走张大庆……” “这有什么难的。”程程淡淡出声,高跟鞋尖一下一下敲着地面。“要不是有他高启强的提醒,我都没想起来可以走水路。” “可,可是,水路不是被高家兄弟封了吗,哪有船敢载着他往外面开。” 程程勾起红唇,俨然是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别的船不敢,他自己的船,可没人会去搜。” 一周之后。 “强哥,书婷姐递了话,说她有好几个场子被那姓安的……安欣……安警官扫了,问你知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唐小虎一边帮怒目而视的老板揉着抽筋的圆润小腿,一边尴尬地转移着话题。怎么会有他这么不敬业的员工,cao老板还能抻着老板的腿。 “抓赌?这个时候他不该在抓张大庆吗?……啊,看来这个张大庆,应该是赌场的常客,他们在找线索。” 高启强思考了片刻,收回小腿,在唐小虎腹肌上轻轻蹬了一脚。“你去跟书婷说,她不是一直说懒得管白江波剩下的那堆烂摊子吗,她下面的赌场,我都收了,包括被安欣砸掉的那些。” “啊?那咱们不是亏了吗?” “亏什么亏,你知不知道赌场的利润有多大啊,现在收,正好能卖她个人情。我们是老交情了,我帮她解决麻烦,她也不好意思狮子大开口。” 看小虎还是一脸懵,他拍了拍那张傻乎乎的脸,凑过去在男人嘴边的刀疤上亲了一口。 “上周的庆功宴,我说要送你哥一家游戏厅当出狱礼物,还记得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呢。那天晚上,他开着车带着强哥去了他们名下的游戏厅,他提前打了招呼清了场,把强哥抱到了摩托赛车机上。 “强哥,我跟你说件事,你别……别生气。” 他单膝跪下,捧着老板锃亮的鞋尖,笑得讨好意味十足。 “其实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对你产生过……那种念头。” 老板扬了扬下颌,示意他说下去。 “就……就有一次,我和我哥在游戏厅里打游戏,你来找我哥借钱,我哥懒得搭理你,我们那个时候不懂事,我给我哥出了个馊主意……” 高启强睐起眼,拍了拍屁股下面的摩托坐垫,显然也想起了什么。 “你们让我骑这个来着是吧,说平了你哥的记录就借我钱。我那天是输了还是赢了?我忘了。” “我,我也不记得了……我就记得,你那天穿的裤子,特别紧,把你的屁股裹得圆滚滚的,你撅着屁股骑在摩托上,屁股一直颤……” 高启强冷笑一声,踢了踢唐小虎的下巴。 “你就记得屁股了是吧?” “我还记得你那天哭了。” 高启强抿了抿唇,脸上的神情有些寡淡。沉默了片刻后,他说,“借了。” “什么?” “我哭了之后,你哥把钱借我了。要没有你哥,小盛的书本费都凑不齐。” 他不是圣人,做不到对害过自己的人毫无芥蒂。唐家兄弟在他生命的前三十年,给他添了多少道伤口,他数都数不清。可就像他曾经对安欣说过的那样,他们从小在旧厂街一起长大,被爹妈揍得抱头鼠窜的时候都躲去过彼此的家,他们之间的关系,没办法用简单的敌人或朋友来界定。 唐小龙险些杀了他,也为他蹲了监牢。 唐小虎推下了他的电视,也为他挡了砍刀,在嘴上留下了永久的伤疤。 那天晚上的游戏厅里,他满足了唐小虎最初的性幻想,趴在颤动不止的摩托游戏机上让小虎翻来覆去的搞。小虎cao到最后又哭了,一边哽咽一边说强哥是我们哥俩对不起你,他搂着小虎的脖子,温柔地揉了揉那头乱毛。 “喜欢这间游戏厅吗?等你哥出狱,我送给他。” 唐小虎感动不已,jiba也更硬了,发誓要将每一滴jingye都贡献给老板。 回忆完上周的情事,唐小虎面红耳赤,挠着头说,“记得啊,强哥,怎么了?” “我觉得,游戏厅这个礼物,有点太轻了。” 高启强笑着,踩了踩唐小虎胯下蓄势待发的rou棍。 “我把书婷的赌场生意也送给你哥,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