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的炼金工坊3(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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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阿贝多老师……好涨。” 寒风被工坊温暖的篝火阻隔,洞中暧昧的喘息声被吹散,只隐约可听到如幼兽哀啼的哽咽。 蒂玛乌斯浑身颤抖,却依旧乖巧的趴跪在实验台上,此时上面铺的已经换成了干净的不知名野兽的毛皮。 他上半身紧贴着毛皮,双乳被刺得泛红,凸起的乳首被死死碾过痛痒感顺着神经直充大脑,蒂玛乌斯一边掰开自己的臀rou,一边大腿在快感下止不住的哆嗦。 充满热水的水袋抵进不断蠕动的后xue,阿贝多捏紧水袋,水流冲击rou壁一路顺着早已被开拓好的路线流进最里面。 “唔……哈……阿贝多老、老师。” 蒂玛乌斯掰开臀rou的手指泛白颤抖,巨大的快感下双腿止不住的发软,若不是身后老师扶着早就瘫了下去。 阿贝多扶着蒂玛乌斯如小月孕妇般肿胀的小腹,在对方的呜咽中揉了揉。 还差一些。 趴跪着的蒂玛乌斯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只觉得腹中涨得不行,刚喝的汤都要被挤的从喉咙中冒出来。 “我不行了阿贝多老师,……唔太……哈……已经满了。” 阿贝多看了眼水袋,安慰道:“还差一些,蒂玛乌斯这还没到极限。” “老师……唔……呜嗯……老师……”蒂玛乌斯撑得难受,下意识伸手去够塞在后xue的水袋,却在同时阿贝多抽离水袋让他摸了个空。 阿贝多看了看水袋中只剩个低,就没有在塞进去。 一时,水流决堤,稀稀拉拉从半开的后xue顺着紧实的大腿流下,还没等蒂玛乌斯松口气,他的手被握住与阿贝多的手指一同伸进还在流水的软xue。 两人的手指堵住xue口,还在流出的水流只能顺着指缝挤出,“老……哈……老师?”蒂玛乌斯不明所以,费力扭头疑惑的看向身后的阿贝多。 只见少年模样的老师压在他身后,抹去他眼角的泪痕,另一只手强硬的带着他自己的手往里挤压。 “唔……!”碰到了舒爽的位置。 蒂玛乌斯一哆嗦:“不要……唔,碰到了,唔……阿贝多老师。” 自己的手指按压前列腺的感觉太奇怪了,手指被带着一同揉弄抽插,褐色的xue口撑得泛白牢牢裹着两个人的手指。 蒂玛乌斯双眼微翻,臀rou被手指cao的不停向前躲,若不是阿贝多压着,他早就东倒西歪爬下去了。 一个哆嗦,那腔道越插越热,忽然他感到后xue深处传来一股热流,随着炼金学徒一声哭腔喷在指尖上。 阿贝多抽出被yin水泡皱的手指,整理好不可避免溅上白点的衣服,另一边蒂玛乌斯瘫在挂着水珠的毛皮上,脸上的表情已经失去了大脑的管理,原本早就被擦干净的身体此时湿漉漉的泛着篝火的橙光。 清理用的温水伴随高潮的白浊一股一股的顺着股缝淌出,后xue一张一合活像还不满足,身前性器上挂满稀疏的白浊早就不知道射了几回。 就算如此,蒂玛乌斯还一边两腿爽的直打哆嗦,一边无意识喊信赖着的老师的名字,渴望得到拯救。 揉了揉乖巧学生的头发,阿贝多记录好一切数据,将已经完成的药膏倒去容器,又将削得没有一丝毛边的松枝浸泡其中,每根松枝直径足有他的三指宽,一掌半长,一端末尾绑着长绳,表面被药浸得油亮亮的。 做好一切,那边在研究台上的蒂玛乌斯才终于从高潮中回神,看了看自己弄得一片狼狈的皮毛不好吱声,一向自认为靠谱的成年人,像是做错事的幼兽心虚的低着头,手掌偷偷不停抚平凌乱的部位。 一抬眼就看到阿贝多正拿着一个熟悉的东西,装在烧瓶中的罪魁祸首粉红色的炼金液体。 蒂玛乌斯一声惊呼,还是没有挡住阿贝多拔下木塞闻了闻,甚至对方还抿了一口! 咽了咽口水,蒂玛乌斯后怕:“阿贝多老师,你还好吗?” 那边阿贝多没事人一样,思索片刻:“嗯,受地脉紊乱影响的骗骗花的根茎,目前以只有迪卢克受到药性来看,变异的方向似乎只对拥有元素力的生物有效。” “唔……”阿贝多靠坐到一旁的木桌上,双眸半掩,面对着蒂玛乌斯的腰下鼓起。 “药效比我想象的要快,竟然是这样的感觉吗,真是有趣。”他在蒂玛乌斯震惊的眼神中“咔哒——”一声解开精致的裤扣,下拉仅仅一会儿就濡湿的布料。 粉白精致的性器在空气中颤了颤对着蒂玛乌斯,铃口腺液滴落在黑色的布料上格外明显。 一时蒂玛乌斯不知是震惊老师包裹在短裤下的丝袜不是连体的,还是该震惊那么漂亮的像工艺品一样的性器是否是真实存在的。 亦或者一向崇拜的老师竟然就这样大方的冲自己的学生自慰! 最重要的是,老师的性器根部竟然没有长耻毛!这种事他只在稻妻那边的轻小说里见到过! “……!”蒂玛乌斯心中无声呐喊,面上一股热气从头窜到脚。 首席炼金术师,就连自我安慰也是优雅的。 舒服的律动下,阿贝多头轻轻歪斜,金色的发尾垂落肩头,那美丽温润的面容红润双唇微抿甚至带着一分笑意,薄荷绿的眸子仿佛浸在水中央,在蒂玛乌斯赤裸的腰身上流离,一手扶着木桌,一手抚摸自己的性器。 蒂玛乌斯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耍流氓的一方才是自己,不由蜷缩着腿抓紧身下的毛皮试图偷偷的遮住自己满是性爱痕迹的身躯。 他身上昨日迪卢克留下的各种咬痕夹杂着对方手掌没有控制好被握出来的痕迹,尤其是两边腰侧,掌印格外明显。 一向被称作天才的首席炼金术师自我安慰的技术竟格外生疏,好半天也不见性器得趣,生生被憋得又粉了几分。 似乎疑惑,他的眉头微皱,眼中水色欲滴:“蒂玛乌斯……唔……”不知怎的刚开口,他突然低叹了一声,握着性器的手加快几分。 “呜……不可思议的感觉,”他低叹一声传达到大脑的愉悦感,才接着招呼自己的学生:“那边的药看来你要自己上了。” “好……好的。”蒂玛乌斯连忙点头,原本觉得上个药不是个什么事,然而好不容易撑起身体看向放在一旁的器皿却愣住了。 男人不免可怜兮兮的看向一直看着自己的阿贝多,对上视线:“阿贝多老师,这个……” 他拎起油光水滑的松枝,这个竟然和对方的性器差不多大的松枝,拿在手中一时让他有些脸红。 手中的松枝还包裹着一层粘稠的药膏,随着他马上顺着指缝流出滴回器皿。 “需要我帮忙吗?”忙碌的阿贝多老师,甚至有闲暇关心他。 “不不不。我自己来就就可以了。”蒂玛乌斯连忙摇头。 虽是这么说,他看着手里那个“凶器”咽了咽口水,犹豫半天才在阿贝多莫名压迫的眼神中把手伸向后面。 被狠狠折腾许久的那里已经很软了,推进去不算难,松枝蜿蜒的弧度顶住rou壁,因为是自己来,后xue已经准备好了,不算太敏感的触觉蒂玛乌斯接触良好。 就是……蒂玛乌斯面红耳赤的闭上双眼,被盯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看不到东西后耳朵灵敏的接收工坊中所有的声音,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 以及不远处,伴随着仿佛被触碰的视线,和轻轻低喘…… 受不了了! 蒂玛乌斯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入目就是不知何时竟然坐到研究台上的身影,冒着湿热气的精致性器离得他极其近,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碰到。 一瞬间,蒂玛乌斯寒毛竖起,医学奇迹一般,刹那间一股力量充斥全身腾得坐起来,事发突然,被遗忘的松枝被坐进去一大截,直直怼了进去。 顶得他一下子腰就软了,被轻笑一声的老师扶住。 阿贝多浅笑,揉了揉埋在胸口的脑袋:“蒂玛乌斯你是在怕我吗?” 然而怀中的人只喘着粗气,还没有反应过来。 见对方如此,阿贝多只是轻叹一声,眼神幽深,不知何时抵在蒂玛乌斯乳rou的铃口滑动蹭来蹭去。 蒂玛乌斯弓起背,终于察觉胸前不对劲,低头看去,只见粉白的性器顶端的小孔正亲吻着自己的乳首,小rou粒被顶的东倒西歪挂上一层白霜。 他愣了一下,正要起身,却被后颈的手掌按住动弹不得,一向温柔的老师此日意外的强势。 被侵犯的错觉让蒂玛乌斯不知所错,呆愣的感觉到后颈的手滑到唇边,拇指伸进口腔,竟随着胸口性器得频率一起抽插起来。 恍惚间,蒂玛乌斯只觉被性器不断顶蘑弄的地方不是胸口,而是口腔才对,一时津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下。 “蒂玛乌斯。” 迷迷糊糊的男人下意识抬眼看去,似疑惑。 温柔的老师抚摸他的脸颊,问道:“我是谁?” “嗯?”蒂玛乌斯纳闷,为何对方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乳首处的力道突然加重,铃口碾过,阿贝多吸了口气:“蒂玛乌斯,我是谁?” “阿贝多老师,”口腔的食指被抽出,蒂玛乌斯讨好的蹭了蹭对方的掌心:“是阿贝多老师。” “呵呵,我很高兴,至少现在你还能分清我是谁。” 阿贝多说了句不明所以的话,然后手搭在蒂玛乌斯的肩膀上用力一推,竟直接把高出自己许多的男人退倒转身压了上来。 冰凉的裤扣擦过腿根,一如粉白的性器埋进蜜色的双腿间。 蒂玛乌斯经过昨天一整天的惨案,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身后的双手一撑就想跑却没想到被压的结实,反倒将泛红的乳首给送了出去。 此时两个小rou珠坚挺的起立,被另一个男人嘬了一天的那枚挂满白浊,稍小的那颗被湿热的气息打湿,显得格外青涩。 “唔!”乳首被叼住,蒂玛乌斯不敢乱动,没想到那个药剂竟然能够影响万能的阿贝多老师,惊叹于它的功效的同时,放弃唤醒自己的老师了。 乖乖的挺着胸供阿贝多吃得直啧啧,小rutou都在唇齿间嘬红了。 错觉吗?蒂玛乌斯欲哭无泪,这个样子的老师,怎么那么喜欢我的rutou啊,男人的rutou到底有什么吸引力啊。 上身手臂都要撑不住了,下身也不好过,少年的双腿强硬的挤进他的腿间,后xue费力吞吐的松枝因为动作被挤出一段又被对方的膝盖顺便顶了进去。 性器压着性器,原本沉睡的一方被唤醒,即使早就射的生疼依旧坚强的挺立,被压在小腹上蹭。 被压的腿都麻了,蒂玛乌斯眼一闭心一横,把手往下伸,一同握住在一块摩擦的两根,熟练着讨好起来。 过了一会,在单身二十五年的高超技术下,阿贝多一声闷哼腰腹挺起射了他满手,只留什么都射不出来的那根可怜兮兮的流着腺液。 粉唇放过了肿了一圈的乳首,阿贝多起身诧异的看了一眼蒂玛乌斯和盛满浊精的手掌,整理了下衣服。 一副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正常师生都会做的一般。 阿贝多甚至还拽出一节蒂玛乌斯含在后xue中的的松枝,看了眼满意的推了回去。 “嗯,再放半个小时就可以拿出来了。” 蒂玛乌斯被这下顶的抖了一下,又不好意思问刚刚究竟为什么那么做,敢怒不敢言的穿上存放在这里的衬衫,下身裹着披风侧在沙发上看阿贝多忙来忙去。 很快,他就感到眼皮沉重,睡了过去。 换了身衣服,烧掉满是白浊的毛毯,阿贝多看着刚刚两人躺着的毛皮犹豫一下,最终还是用水冲干净和衣服晾在一起。 回过头,蒂玛乌斯正睡得很熟,身上黑色的斗篷上莱艮芬德的家辉格外显眼,像是被标记的猎物。 将蒂玛乌斯抱到床上,阿贝多扒下斗篷,把赤裸的人塞进被子,看了看斗篷又看了看火堆。 最后斗篷被搭在了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