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的炼金工坊4(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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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玛乌斯捞出浸泡在药水中的松枝,另一只手接住不断往下滴落的粘液后伸向身后。 他只着衬衫,下身两条腿上仅仅穿着到小腿的绅士吊袜,半跪半蹲着。 心虚的看了看不远处埋头研究,没有看过来的阿贝多,蒂玛乌斯咽了咽口水,还是听对方话的给自己上药。 他浅褐的xue口微红发肿,被微凉的药液惊得缩了缩。 将药液涂抹在因为肿起褶皱抚平的微张小口,这么做时蒂玛乌斯双颊通红,为自己润滑扩张对他还是太破廉耻了。 包裹药液的两根手指并起试探,吃过大东西的它至今还合不拢,轻轻一戳就毫无抵抗的温顺将手指吞下。 进去了…… 手指往里伸了伸,小心翼翼的避开那处让他会变得奇怪的凸起,两指时而张开时而探到更深处。 蒂玛乌斯抬头看了眼阿贝多老师,对方没有看过来,松了口气,偷偷拔出手指把松枝抵在xue口,试图干脆一口气插进去。 “蒂玛乌斯,”阿贝多突然放下试管,双眸看得对方用力的手一僵:“你在干什么?” 他走到半跪在架子后的学生面前,眉头微皱,不赞同的道:“不好好扩张的话,你会受伤。” “老……老师……”蒂玛乌斯心虚的侧身,试图遮住赤裸的下身,努力辩解:“这样的扩张也足够了吧,几天了那里还没有合上,我觉得甚至可以直接插进去了。” “阿贝多老师?”对方迟迟没有说话,蒂玛乌斯咽了口唾沫,疑惑抬头看去,只见阿贝多抱臂俯视自己,一只手抵着下巴做思索状。 即使是不太擅长读懂情绪的蒂玛乌斯,被导师直直盯着也觉得压力骤增,杵在xue口的松枝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阿贝多回过神,双眸微亮一副见到有趣之物的模样:“原来如此……不过,这般率真的话确实是蒂玛乌斯你能说出的,呵呵……” 他低笑一声:“而我竟然失神了,真是有趣究竟是因为其中什么因素呢?”他仍然平时温柔优雅的模样,少年模样的首席炼金术师揉了揉蒂玛乌斯的脑袋。 随后整理了下手套,竟就以男人半跪的姿势将其抱起到桌子上。 臀rou被冰冷的桌面挤压,连带着微张的后xue也变形抿起,蒂玛乌斯僵着身体,已经习惯阿贝多小小的身体竟然迸发而出的巨力了,只试图合拢双腿。 然而,阿贝多已经先一步抚住他的膝盖,轻松将其分开张到最大,休息一晚的双腿依旧酸痛,蒂玛乌斯用力到大腿的软rou都在颤抖,依然敌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被掰开越来越大。 “阿贝多老师!我……我还是自己……” 阿贝多身体卡住试图合拢的大腿,戴着手套的手指滑进涂满药液油光水滑的肿xue。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半个手掌,直到蒂玛乌斯忍不住发出可怜的呜呜声,阿贝多才停下,甚至开始教导学生怎样做到足够的扩张。 然而那边的蒂玛乌斯满脸通红,性器哆嗦着朝自己的老师起立,也不知道学进去多少。 被yin液包裹的手指抽出,顺手怜惜着揉了揉学生分量很足却用不上的部分,随后抽走被蒂玛乌斯攥在手里的松枝。 此时被松枝吸满饱和的药液流了蒂玛乌斯一手,顺着手肘往下滑,被拿走掌心之物,手指似留恋似拒绝的拽住阿贝多的袖口,却被对方另一只手单手牵住,十指相扣挣脱不出。 松枝缓缓顶进xue口,连带着坠在腔口半含半露的软rou一同被顶进深处。 被迫相扣的偏大手掌突的指尖握得死紧,试图挣脱却仍然被牢牢锁着,沾了满手的粘液“咕叽咕叽”,一时挣扎间竟发出如同性爱般令人脸红的水声。 蒂玛乌斯喘着粗气,感受到更深的,手指接触不到的地方也被打开,被顶端滑过的腔壁竟只觉丝丝酥麻,连带着性器都得了趣,滴滴腺液顺柱身滑下打湿杂乱的阴毛。 终于,松枝只剩一段,见阿贝多停下手苦苦忍耐中的蒂玛乌斯以为一切结束松了口气,翻身爬起来后背与臀部毫无保留的冲着刚刚还进出自己rouxue的人。 汗津津的臀rou照映篝火的光芒,软乎乎的rouxue因动作变形,竟把松枝挤出一小节,原本粘稠的药液顺着会阴滴落在桌子上。 阿贝多拿完东西,转过身就见原本躺好任人宰割的学生翻身想跑,甚至刚刚塞进去的东西都快挤出来了,抬手以一个奇妙的绝对会刮过蒂玛乌斯前列腺的角度在松枝的末端一戳,将它戳了进去。 正专心忍耐后xue异物感的蒂玛乌斯被突如其来的深入顶的一哆嗦。 整整两日都被重点疼爱的前列腺怎么可能受住这样的刺激。 哈……被……哈、那里……被……好重唔,但是……唔嗯……受不了了。 蒂玛乌斯呜咽一声失力趴在桌子上,久久无法回神。 小小的惩罚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阿贝多唇角微勾,将刚拿的绳子顺着松枝末端留好的凹陷系好。 随后他手指用力以刚刚相同的角度在蒂玛乌斯似哭泣般的呻吟中将松枝整个推入,只留一根绳子牵着。 阿贝多视线的角度很轻松就能看到那浅褐xiaoxue张着摩拉大小的圆洞,露出被尽数吞下松枝微白的断口,被撑开的roudong边缘仍就努力,贪吃般蜷缩个不停,竟真的被它吃了些,好不容易看不见松枝的xue口餍足的吐出一口被稀释的药液,半挂不落的糊在无意识抽搐的褶皱上。 阿贝多深色幽深,面前浅褐红肿的rouxue咬着红绳,只表面虽无法看到那餍足腔壁包裹的部分,却足够让一向想象力充沛的首席炼金术师动情。 后知后觉,阿贝多想起曾路过某个红灯街听到的词。 好色…… 一向得体的首席炼金术师竟耳垂微红,薄荷绿的双眸如浸在水中,奶白的皮肤透露着粉,小巧的唇微张呼出热气。 阿贝多垂眼似忍耐又似沉浸,几秒后才抬起蒂玛乌斯一条腿,将红绳系在他的腿根。 另一边,蒂玛乌斯终于近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在信赖的阿贝多老师帮助下才抖着腿爬下桌子。 蒂玛乌斯腿脚酸痛努力穿上裤子,身后更换手套的阿贝多却仍然为刚刚做的有些可惜。 将红绳系在腿根确实很色,不过…… 阿贝多看着对方还在硬的性器,他更香将红绳系在那里。 不知道阿贝多老师可怕的念头,蒂玛乌斯对起立的性器犯难,虽然昨天他甚至和阿贝多老师互相帮助,但是今天依然觉得好尴尬,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炼金工坊里自我安慰。 只能忍耐着拉上裤子,努力忽视那处肿胀,背身害怕阿贝多发现,苦着脸埋头不停地灌冰水,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更不会知道,身后信赖尊敬的老师竟然冲自己的方向掏出了粉嫩的性器。 指甲圆润的手指抚向秀气的guitou,阿贝多叼着手套,双眼湿润仿佛能透过蒂玛乌斯的衣物,看到那根红绳,身为天才,即使是在这活上他也进步飞快,学着昨日蒂玛乌斯的手法在粉白透红的柱身滑弄挤压。 阿贝多小声的喘着热气,与红绳一同进入那浅褐软xue的念头涌上心头,注意到自己心态的变化,他没有压抑欲望,反而脑中更加肆无忌惮的幻想起来。 有趣,有趣,这就是人类的欲望啊。 白垩之子叼着皮质手套的嘴角勾起绝不属于平日优雅温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