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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陈甯三个月没被上过,昨晚上被那样压着猛插,竟也觉得意犹未尽。辜子传最喜欢从后面干他,打他的屁股,掐他的腿根,插到兴头上,还要往他里面,再加一根手指抠挖。陈甯则喜欢正面。他可以缠紧辜子传的腰,抚摸他的胸肌和腹肌;还可以捧着辜子传的脸,没完没了的接吻,看他离唇时,冷漠而深邃的眼神。其实怎样都很好,陈甯想,哪怕只是用嘴,哪怕什么都不做,他也想抱着辜子传,再睡一个晚上。“不是没让你喝酒吗?”辜子传突然低声问,“怎么脸还那么红。”陈甯一惊,下意识想摸脸,辜子传却在桌下抓住他的手,“小姑娘似的,突然动静那么大,你不怕别人说?”辜子传的手很大,也很烫,陈甯被烫得心如乱麻,好像螃蟹入了沸水,活虾进了蒸锅。他怕。怕辜子传突然松手,也怕一桌人精注意到他们的动静。陈甯故作自然地喝了口水,左手在桌下,扣紧了辜子传的手指。人都去排队敬由自成了。辜子传勾了勾陈甯的掌心,凑近时,鼻息喷出的全是酒气,“甯哥,晚上还来我房里吗?”陈甯低头,筷子拨弄碗里一片生姜,“来。”声如蚊蝇。好像螃蟹临死前,瓜钳摩擦的共振。“由自成跟我说了,明天你还是一天的戏。”辜子传低笑,“晚上可没东西插你屁股,就过来陪我睡个觉。”螃蟹熟了,虾出锅了,陈甯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桌下的手想挣开,却被辜子传攥着动弹不得。“知道你屁股痒。”陈甯简直怀疑,辜子传是不是贴着他的耳朵在说话,“放心,等你杀青,辜导我干你个三天三夜。”,散席时,由自成叫住陈甯,让他去房里说会儿戏。明天的戏更难拍,陈甯也想去梳理梳理。他回头看辜子传,这人正被肖乐乐缠着说话,背挺得笔直,脸上不见一点红色。他忘了记辜子传喝下的杯数,可看由自成一副清明的模样,想必不会比他还糟,便放心跟着去了。喝完酒说戏,由自成比平时表达欲更强烈,陈甯听了一个多小时才被放出来。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匆匆回房取了化妆包,就往辜子传房间赶。要是这人不等他就睡了怎么办。,房间一刷即开,陈甯进门,手里一包瓶瓶罐罐,却咚地一声,摔进了地毯。辜子传掀了毛衣,一身肌rou横陈,正被肖乐乐骑在腰间,忘情地吻。第五章你来了肖乐乐转过头时,一张脸被恐惧与愤怒扭曲。她的毛衣拉链拉到最下,粉红色的蕾丝文胸露出一半,暴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泛着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陈甯?你怎么有辜导的房卡。”被捉jian在床,竟然还会先发制人。辜子传睁开眼睛,脸上、脖子上,全是肖乐乐的口红印。他看见坐在身上的肖乐乐,眉毛一动,再扭头,终于看见了站在玄关处的陈甯。,陈甯原以为自己喜欢辜子传的眼神,冷漠而深邃,望不到底。可现在他觉得,那眼神实在是太冷漠了。,陈甯听见自己的声音,“滚出去。滚回你的房间去。”他顿了顿,又补一句,“如果不想被换掉的话,就管好你的嘴。”肖乐乐下半身还整齐得很。她拉上毛衣拉链,彻底没了之前恭敬的样子。这个点,谁出现在辜子传房间都不体面,她没被辜子传从床上摔下去,只觉得此时摆出一副正室模样的陈甯也可笑得紧,路过陈甯身边时,还骄矜地哼了一声,不知是掩饰自己的狼狈,还是真有卷土重来的底气。,再有底气,到底还是轻轻带上了门。陈甯松了口气,捡起地上的化妆包,走到辜子传床边,叹了口气,“小传,我带你去洗澡。”辜子传没说话,望了陈甯一眼,眼睛再一次闭上了。陈甯把辜子传架起来,走进浴室,替他打了洗面奶,用热水洗干净,给他喂了漱口水,脱了他的裤子,拧开淋浴,为他洗澡洗头。辜子传个子太大,陈甯伺候他自己也难免被打湿。他干脆脱了衣服,和辜子传一起站在淋浴间里。陈甯一言不发,垫着脚为辜子传的头发打泡泡,又蹲下身,给他在身上抹沐浴露。辜子传洗澡时倒是睁开了眼睛,但他一句话没说,就看着陈甯蹲在他脚边为他搓洗双腿。陈甯洗到他腿间时,抬头望了他一眼,辜子传也没做声,任陈甯细白的双手,在他软垂的yinjing啊上抚过。出浴,陈甯给辜子传裹上浴袍,喂他喝了口水,架着他坐回床边,给他喷一层保湿喷雾,又从他箱子里拿了内裤,给他套上。把辜子传塞进被子,陈甯跑回浴室刷牙洗脸,他在浴室里待了不短时间,一丝不苟地将护肤步骤一一走完,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时,陈甯想起辜子传对后背位的钟情,于是脱下浴袍,转身,偏头端详:只看屁股和腰,他确实也挺像个女人。,陈甯又想起辜子传看他的那个眼神。如果要给那眼神冠上一句台词,会是什么?他想,那该是:“你来了。”却不知是,“你终于来了。”还是,“你来干什么。”,陈甯走出浴室,看辜子传平躺在床的一侧,他坐到辜子传的脚边,在黑暗中努力辨认,看了半天,终是叹了口气。他好想躺下去。躺下去,这一切就从未发生过,早上起来,他们短暂亲吻,然后他目送辜子传离去,再然后,他杀青回家,被辜子传拉着兑现“三天三夜”。他们仍可以抵死缠绵,闭上眼亲吻,张开腿交配。可真的太难受了。奄奄一息的螃蟹被人拆筋卸壳,虚弱地发不出一丝挣扎,只能让刀叉将手脚割据,凌迟般受刑。陈甯站起身,抓起自己的化妆包,拎着湿掉的换洗衣物,犹豫片刻,还是把房卡从兜里掏出来,扣在酒店的书桌上。啪嗒。塑料碰撞桌面,像蟹脚被拆分时,刀具和甲壳的摩擦。,浴袍的衣角却被忽地攥住,“陈甯,你要回去?”陈甯没动,声音很轻地说,“嗯,我回去睡。”辜子传也不松手,“你脸都抹好了?回去睡?”陈甯把化妆包放下,想从辜子传手里把浴袍抽出来,“你喝多了,旁边挨着人你睡不好。”辜子传却主动缩回了手,“陈甯,你是不是不高兴?”“我没有不高兴。”陈甯下意识地说。他说完,又觉得自己答得太快了,“小传,”他顿了顿,“你早点睡吧,好吗?我也要早点睡了,明天还要拍戏。”半晌,陈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