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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里有关戚墨的热帖已经被永久挂红,时不时的会因为最新回帖挂回首页,戚墨的贴吧在上一次被韩贺的粉丝爆掉之后,重新建立了起来,并且规模越大,里面的每日签到里不乏洋洋洒洒的对戚墨的夸奖,翻了两页,戚安然脸红红的关掉了页面,草草的浏览着他上回避着走的有关韩贺和他的矛盾的热帖。翻到前两百页,更多的都是韩贺粉丝对他的唾骂,然而两百页之后,也就是在郑槐开过新闻发布会之后,气氛开始速度转变,韩贺的粉丝开始被人追着打,翻到最后一页,还是一个韩贺粉丝的洗白,但刷新过后,又很快多了几个回帖————“楼上傻逼!棒子狗有多远滚多远!仗势欺人的事情做了那么多年,人在做天在看,栽了吧栽了吧?”“π楼上,棒子狗一头洗剪吹几十年都不知道换一下,看了就烦,天天在这刷屏。”“作为一个圈内小艺人,表示这次的事情全是韩贺在没事找事……”“楼上几个装什么逼!那个戚墨有后台吧?干爹给他雇那么多水军?再怎么炒都炒不红,看他一脸死了爹的寡妇样!”“呵呵,楼上十五点刚注册十五点五分就发这个言,到底谁是水军,大家心里有数……”“……”戚安然看的也有点激动了,关掉电脑之后,朝着镜子里仔细的看了又看,就想知道死了爹的寡妇样是怎么样一种脸型。看来看去看不出个所以然,戚安然瘪了瘪嘴,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轻笑。他刷的一下把镜子收了起来,回头看去,就发现戚不复坐在他身边沙发的扶手上,侧身微笑看着他。“……哥……”戚安然被吓的心咚咚咚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戚不复一把将手上的背包丢到另一边,翻身就躺了下来,把脑袋枕在了戚安然的大腿上,闭着眼睛叹息了一声:“刚到,你在看你的爆料贴?”戚安然摸了下放在手边的电脑,咳嗽了两声:“好奇而已。”戚不复闭着眼,神情放松的时候,就透出掩不住的疲惫:“我刚下飞机,发现你没有来接我。”戚安然低头看着戚不复的脸,发现他的双颊已经瘦的凹陷了下去,不由的皱起眉头:“我不知道你要回来。”他这话出口,首先就顿了一下。他是知道的。至于知道的渠道……不是白苗告诉他的吗?戚安然手颤了一下,缓缓的盖在戚不复的额头上,戚不复的额头很宽,发际线比较朝后,所以一直都留着少量的刘海,现在他的额头冰凉凉的,“我忘记了,白苗……跟我说过,我这几天忘记了。”“唔……”戚不复答应了一声,呼吸逐渐放慢,没有质疑白苗为什么会知道他的行程,只是小声问:“下回不要忘记了。”戚安然抿着嘴,盯着戚不复的睡脸,沉默着没有说话。戚不复呼吸很平静,很和缓,好像已经沉睡过去似地,却忽然又开口:“我帮你留意了一部电影,是孙先生的新作,在包里,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看一下。”他说完,闭上嘴就再也没有做声,这一回是真的睡着了。孙先生?戚安然愣住了,他伸手捞过戚不复的包,然后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捏着鼻子拎着一袋已经压烂掉的榴莲丢到了垃圾桶里,随后从包里翻出一本薄薄的4开大小的复印册。打头的是两个如血的红字————底下用蝇头小楷细细的写着——出品人:孙文山。孙文山?孙文山?戚安然猛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瞪向这三个字————孙文山!?孙爷!57得知这个剧本居然是孙爷出品,戚安然握着书册的手都在发抖,这可是孙爷!孙爷啊!!亚洲导演界的传奇啊!!!戚安然上辈子连想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和那么著名的大导演扯上关联。他草草的翻阅了一下手里的剧本,随后如同浇上了燃油般火热的情绪刷的一下被压制了下来。不愧业界常说欧美电影圈是性开放理念起源最早的地方。相比天。朝的动辄和谐来说,那里的氛围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贵圈真乱。孙爷的那部获奖的电影已经被国内文艺片奉为神作,戚安然当然看过,而且不但看过,还细心研究过。那是一部多么纯的片子啊!简直就贴合着“文——艺——片”三个字,清纯到即使其中浓烈炙热的感情已经翻滚成了一锅rou粥,也只会让人因为片中的悲伤落泪,因为片中的阳光温暖,纯到让人见之忘俗,生不起一丝杂念。戚安然一直以为,这就是孙爷的魅力。但……现在这个剧本,忽然就好像烧煮了一整盆的红光油亮的五花rou,虽然芬芳扑鼻,但字里行间,却有着挥之不去的rou气。这是一部切合了边缘题材的电影,陆生和陆林是一对感情非常好的亲兄弟,他们的父母在二十五年前从遥远的亚洲偷渡到美洲,来到了遍地黄金的洛杉矶,想从这里寻找到让他们发达的机遇,但生活却从没有人们想象的那样简单,二十五年过去了,他们仍旧住在狭窄破烂的贫民窟里,每天天一亮就要起来做手工,兄弟俩的母亲则在洗衣店里替客人们手洗某些贵重衣物。贫困的生活将年纪轻轻的两兄弟压弯了脊梁,在这个黄种人比黑种人更受歧视的国度,他们艰难无比的生活着,用拾荒和洗盘子赚来的所有钱支付自己的学费,被所有身边的人种歧视者欺侮辱骂,这使得两兄弟的性格比起任何人都要倔强。弟弟陆林致力于改变家庭贫穷的困境,他是个所有人都觉得狡诈的坏孩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不择手段,可以做出任何违背良心的事情,但他的哥哥陆生却比他要骄傲的多。陆生喜欢用一切的精力去汲取知识,他相信知识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陆林不相信这个。兄弟俩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和理念的撞击中,将心一次又一次的碾碎再贴近,直到哥哥发现到自己对弟弟无法说出口的感情。恐惧的陆生选择了逃避,他将自己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