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干戈为欲勃》刘辩广陵王张修3P 刘张灵魂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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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右眼突突地跳了一整个白天,但并未发生什么意外,直到处理完公务回到自己卧房,才发现屋里多了两个人。 屋中经常莫名其妙地多出些人,你早已见怪不怪,取出怀中火石点着屋中烛火,烛火映照下你认出其中一人一头乌黑发亮的卷发,是刘辩,而站在他对面一头银白长发,跟他金眼瞪青眼的,是张修! 看到张修在,你赶忙上前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挡在刘辩前面,提醒张修已定下过血契,答应你不会随便吃人,不许肖想刘辩的身体。又用手肘顶顶身后的刘辩,暗示他快走。 可两人的反应都不大对劲。 面前的‘张修’一脸委屈,青绿琉璃珠一样的眼睛蒙上了水雾,指着你身后人的手都是颤抖的,带着哭腔质问你:“广陵王……你怎么护着这个妖道啊……” 而身后的‘刘辩’握住你的手肘,以拇指指腹轻轻抚摸你大臂内侧的嫩rou,摸得你头皮发麻,他身体贴近了些,凑在你耳边吹气:“殿下对小道这般关怀备至,小道真是好生欢喜啊……” 张修从不会露出这幅泫然欲泣的模样,而刘辩的触碰亦从未让你产生过毛骨悚然的感觉,眼见得的未必是真,你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意识到这两具壳子里的魂魄,兴许是掉了个儿。 于是你上前一步去擦‘张修’脸上的泪,低声安慰他:“不要哭,刘辩,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修’借势把脑袋埋在你肩窝,深深嗅了一口你身上的气味,将前后因果大略讲了。 今日刘辩得了空,趁暮色潜入绣衣楼候着你归来,哪曾想张修也在屋内,二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气氛一度十分焦灼。刘辩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掉,聊也没话聊,只得向张修提议,不如把广陵王桌上的糕点分食了。吃第一口的时候,刘辩已经品出似曾相识的味道,但是他宁愿吃史子眇做的糕点,也不愿再跟张修强找话题尬聊。吃完糕点有一瞬间晃神,再清醒时坐在对面的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了…… 你轻抚‘张修’后背安慰他,却猛然被身后一双大手扯了过去,钳在怀中,原来是套着刘辩壳子的真张修:“辩儿真是啰嗦!殿下,小道盼了整整一个月,才等到再次靠近殿下的机会,殿下……春宵苦短,不要浪费时间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小道……想要殿下的全部……” 你看到那张原本属于刘辩的脸上,挂着陌生的谦和的笑,鎏金的瞳中只盛着你,心中一阵悸动,毫无反抗之心,任由他挑起你的下巴,衔住你的唇。 真刘辩又怎会熟视无睹?他把手硬挤进真张修和你的嘴中间,把你二人隔开:“无耻妖道,不要顶着我的脸说这么恶心的话!离我的广陵王远一点!” 真张修收回了吻你的动作,去解你的腰带,挑衅着真刘辩:“哈……殿下与小道,更亲密的事也都做过了呢!殿下在小道身下时,总是不知餍足地要,叫小道深一点……再深一点……” 你从未在张修脸上看到过那么多丰富的情绪,吃惊、震怒、愤恨、委屈……依次一闪而过,最终定格成常在刘辩脸上看到的流着泪撒娇的模样:“师姐……你怎么可以让这妖物爬上你的床?” 真张修倒是极好的涵养,反驳道:“妖物又如何?辩儿的亲亲师姐,喜欢小道喜欢得紧呢!此桩姻缘由三目神指定,你师姐与小道我呀……有仙缘!你若是看不惯,出门右转,记得把门关上,不要耽误了你师姐怀上我的孩儿。” 真刘辩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犹疑的目光来回巡视了你和真张修数遍,咬牙切齿道:“好……好……好!”便是毫不犹豫转身要走。 你迈一步上前拉住他衣袖,顺势挡在他身前,面对那披了刘辩皮壳的张修道:“张天师,要走的恐怕是你!” 真刘辩立马会意,缩在你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得意地对真张修笑:“对呀!张天师~播我刘辩的种子,可结不出你张修的果哟。” 你仿佛看到对面那人面上拢着的精致面具碎裂了,真张修为难地抬手挠了挠脸颊,思忖了几息,抬头飞快地与你身后的真刘辩交换了个眼神,金瞳中荡着一抹诱惑,勾起唇笑道:“不如你我都留下,难道辩儿不想比比看你师姐究竟更中意谁?” 你偏头看向真刘辩,用口型暗示他:“快说……你不想!” 真刘辩嗫嚅着开了口:“……想。” 你脸上的笑消失了:“刘辩!!” 真刘辩讨好地亲亲你的鼻尖,试图说服自己,也说服你:“师姐,左右张修壳子里是我,他披的壳子也是我,咱们不吃亏啊……” 你还想再说什么,身后的真张修贴了上来,他二人齐心协力将你抱起,一边剥去你身上衣物,一边往床榻走去。 行至床榻前时,你已寸缕未着,他二人却衣冠整齐,两个人四只手在你身上摸索着。 真张修嫌刘辩的长发披着碍事,随手捏了个诀,那一头披散的卷发瞬间高高束起马尾,你从未见过刘辩束发的模样,一身颓废感全无,竟似改头换面一般,不由得看呆了。 真刘辩则嫌张修头冠沉重,抬手取下,一头银白月光倾泻而下,披散在肩上,又取下腰间白骨,确认身上没有会伤到你的饰物后,才凑上来勾你的唇。 这个吻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温润的触感,颇有耐心的舔舐,先舔完唇再探入口中叩齿绕舌的循序渐进,陌生的是带着桑落酒的气息,和分叉的蛇信一般的舌。 你搂紧了张修的身体,任由他边亲吻你,边揉捏你的乳rou。 真张修看着你二人吻作一团,心情十分复杂,口中愈发干渴,于是埋头在你腿间,去舔你的rou缝。 他已有一月未吃人,只靠吸食信徒的情绪而活,终究是饮鸩止渴不得满足,一上来便迫不及待地将舌粗暴抵入你尚未情动的甬道,你吃痛,抬脚去蹬他的肩,他巍然不动,看向你的眼神楚楚可怜,开口哀求道:“殿下……小道好饥渴,想痛快地饮些殿下的甘霖,求殿下……” 你无法抗拒刘辩的身体做出这幅哀求表情,打算抬手去揉自己的花核,却被真刘辩抢了先,他最熟悉你的身体,知道如何能让你快速动情泄身。 可那只手却是陌生的,张修的皮肤白皙手指修长,指腹比贵女的葇荑还要嫩上几分,轻轻拂过你花核时,仿佛光滑无暇的绢丝轻蹭过,你只觉得痒,低吟一声:“刘辩……再用力些……” 真刘辩加大了力度,轻拢慢捻,把那花核搓弄得撑开小缝高高肿起,你揪紧他衣襟,把头贴在他腹上, 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下腹一酸时你听得真刘辩叫道:“张修,你的甘霖来了!” 失禁般的快感袭来,你抽动着喷出了一股清液,被真张修温热的口腔接了个正着,他如痴如醉地吞咽着:“殿下慷慨……再多给小道些……” 刘辩以往也爱吃你的xue,却不曾如张修这般渴求饮你的潮水,看得瞠目结舌,揶揄起张修来:“你这妖道真是邪门,竟爱吃我师姐的yin水……” 真张修痴迷地吮着你花核,企图再吸出些水儿来,并不搭他腔。 刘辩讨了个没趣,凑过来和你咬耳朵:“师姐,你怎么把他骗到你床上来的?” 你下身被张修疯狂舔弄,除了呻吟再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抬手轻轻在真刘辩那若隐若现的大腿根掐了一下,嗔了他一眼:“别……快来……” 真刘辩被你嗔酥了半边身子,宛若美玉的阳物高高翘起,抵在你唇边。 张修的性器是直挺挺的一根,像是根冰凉的玉势,通体白嫩几乎没有什么青筋,比刘辩的略微细长一些,他私处没什么毛发,连光滑的yinnang上也是光秃秃的一片,直显得那性器修长伟岸。 你张口含住了那根阳物,舌尖绕着它饱满的guitou打圈,真刘辩解下你发冠,用手指理顺你披散下的发。 你不想他还能分心,卖力吞吐起那根物事来,他的动作一滞,手臂收回撑在身侧,闭着眼享受起来,因怕你含得太深会不舒服,每次你吞咽时,他都会扭动腰肢把阳根从你口中拉出一些,你吃得不尽兴,抱住他的腰,将裹着他的唇舌又凑近了些,柱头深陷在你咽喉,被你喉rou重重包裹住,他发出了一声失控的低吟。 你二人的动静太大,惊到了只顾着饮你yin水的张修,他抬头看向你们,唇上挂着自你xue口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目光中满是不解:“殿下……你怎么以口含住了小道那处?” 刘辩直接笑出了声:“你这纯情妖道,怕是只知道狎玩女人xue儿,不知女人上面这张小嘴的妙处。” 他又朝张修招手:“来!过来感受一下!” 于是凑到你嘴边的阳物变成了两根,一根白皙细长,一根rou红粗壮,你伏跪在他二人身前,伸出两只手握住它们撸动着,感受它们在你手中膨胀。 然后扶着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壮阳物,伸出舌去舔它下方的yinnang,想来刘辩也是憋了很久,yinnang上的褶皱都被撑开,鼓鼓囊囊的,你的舌在yinnang上画着8字,没被照顾到的男根颤颤巍巍从张开的马眼里吐出了些yin液,自头顶传来刘辩原身的抽气声,即便知道那具躯体里装着别人的灵魂,你还是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你被刘辩玩弄太多次,身体远比嘴要诚实,只是听听声音,就能让你下身湿透。 这时真刘辩开了口:“张修,我师姐最爱听男人浪叫,你若是觉得舒服,就大声叫出来,她还会再降些甘霖出来。” 你握着那根细长roubang,泄愤似的狠狠撸动起来,却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下一秒,两个男人竞技一般,不约而同地呻吟起来。张修到底还是经验浅薄,即便如今顶着刘辩的皮套,脸皮依旧不如刘辩本尊厚,哪怕你吸得再用力,也只会哑着嗓子哼唧。 而真刘辩只是被用手服侍,却叫得像被你按住cao干一般:“啊……师姐……就是那里……你摸得辩儿好舒服……” 你果真更湿了,真张修惊喜地伸手去抠挖你的xue,蘸了你那朵娇花里的蜜汁送到口中细细品尝。 真刘辩的性器被你撸弄得白里透红,忍不住摆脱了你的手,来到你身后,将那roubang抵上你不住开阖的女xue,进进退退,浅浅戳弄着。 真张修忍不住开口嘱咐他:“辩儿,不论你们往常是如何,今日你用我的身子与殿下交合,必须将泄出的元阳全都射在殿下体内,切记!” 真刘辩捅得更深了些,几乎要顶到你的宫口,漫不经心地回答:“记住了,以往我也是把精水都给师姐吃,她最喜欢这东西,吃得干干净净,一滴都不曾浪费过。” 你怕他说漏了嘴,口中又塞满了粗壮阳物不得出声,只能呜呜叫着提醒他,他明白你的意思,用掌心安抚你后腰。 屋内突然陷入了沉默,两个男人都专注在cao干你这件事上。 身后的真刘辩钳制住你的腰狠狠cao干你,每一下都顶到宫口,每次拔出都要带出些yin水,发出“噗叽噗叽”的yin靡水声,饱满的卵蛋拍打在你花核上,把那本就红肿的花核撞击得一片殷红。 你的xiaoxue被他cao干得烂红熟透,拔出时xuerou往外翻起,cao入时又被深深地带了进去,rou壁痉挛收缩,与那根修长roubang难舍难分。 你的嘴也饱经摧残,真张修得了甜头,按住你的头,强迫你将那粗壮rou茎含得更深,饱满guitou硬挤进你喉咙深处,你本能地干呕,喉头抽搐着裹紧了那根莽撞的硬物,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自嘴角溢出,滴在床榻上,洇湿了一片。 真刘辩早已看到了你的窘境,却不愿出言制止。他向来怜惜你,欢爱时舍不得你受苦,自然也从不曾见过你被粗暴对待的美景,即便在心中幻想过无数次要把你干死在床上,却因会心疼你而无法实现,如今看到顶着他自己皮壳的张修做了他不敢做的事,心中十分满足。 他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套着的是张修的皮,动作亦跟着粗暴起来,修长的roubang楔进你的身体,次次都捅到你的宫口,甚至还将那紧致的一圈宫口捅得酸软,硬挤入半个guitou。 你的惊呼被口中的roubang堵住,化作呜咽和啧啧水声,四肢勉强借着他二人的力支撑身体,被顶弄得随时可能瘫软成一滩软泥。你又是个适应良好的,渐渐习惯了深喉的窒息和捅入zigong的深度,亦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扭动腰臀和脖颈配合他二人的动作。 他二人也逐渐默契起来,真张修顶弄你嘴巴时,你濡湿yinxue里的阳物便会向后撤离,而口中的性器拔出时,后xue会被那根长度逆天的阳物贯穿,将你小腹处顶出一个鼓包。 一直无法合拢的嘴巴僵硬疼痛,有几次你觉得自己下巴都要脱臼了,只得含着泪仰头去看真张修,不知何时他衣袍敞开,身上环佩相撞,叮当作响。那副属于刘辩的身体动了情,眼尾脸颊胸膛腰腹都是一片红艳,察觉到你在看他,他也低下头回望,以指腹温柔抹去你的泪水,挺动的腰肢却还是大开大合的将性器顶到你咽喉最深处。 看张修丝毫不怜惜你,你只好费力地腾出一只支撑身体的手臂,亲昵地以指尖抚摸真刘辩箍在你腰间的手,向真刘辩求助。 “师姐还是省点力气吧……这妖道不泄身,我是绝不会先释放的!” 你两眼一黑,原来他二人是在这儿较着劲呢! 你只能从眼前的真张修入手,毕竟刘辩原身的敏感点你都知道,你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倚在真张修身上,一只手手指在他腹肌上打转,另一只手向他身下探去,握住他饱满的yinnang轻轻揉捏,食指还在他会阴后xue游走。 口中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突突跳了几下,暴起的青筋蹭过你上颌,似乎将那处蹭破了皮,怒张的马眼精关失守,真张修闷哼一声,将一股又一股jingye喷在你喉头深处,你的唇舌终于得以放松,小口小口吞咽着口中浓郁麝香气味的jingye,末了还伸出舌,把那根阳物冠沟处残留的白浊也舔干净了。 真张修脱力跌坐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衣袍遮住他还未疲软的下身,他定定地看着你喉头轻耸,吞下所有精元,面颊更红了:“殿下喜欢的话,小道下月也可以给你吃……” 身后的真刘辩顶得更用力,几乎要把胯下两颗卵蛋也塞进你xue中,你手臂再无支撑身体的气力,趴在床榻上,臀部抬高配合他的撞击,他语气不善地开了口:“妖道休要痴心妄想,师姐上面的嘴只吃我的元阳,对吧师姐?” 你把头埋在手臂间,开始回忆有没有吃过别人的…… “辩儿,你看,你师姐在回忆有没有吃过别人的东西了……” 真刘辩气急,箍着你腰身的手指收紧了,催促道:“师姐……你说句话呀!” 你被他掐疼了,只从喉中挤出一句喑哑干涩的呻吟,花xue收紧着把那根阳物的guitou吸入zigong内,你浑身颤抖,一股一股地yin液喷洒在他guitou,他顾不上再逼你开口,而是高高扬起头颅,将微凉的jingye尽情冲刷进着你guntang的zigong里。 张修的元阳一进入便被你立马克化,你一改被cao干得娇弱无力,rou眼可见的神清气爽起来。 真刘辩凑过来亲亲你被捅得红肿的唇,感叹道:“师姐……真是吸人精血的艳鬼……” 你回吻真刘辩鼻上属于张修原身的那两颗痣,取了他一缕银白长发绕在指尖,又偏过头冲真张修伸手,嫣红的舌舔着唇问他:“张天师是否尽兴,还要再来么?” 真张修附上身来,吻你光滑如玉的裸背,犹豫再三才开口:“能享受殿下的唇舌,小道已心满意足。殿下累了,早些歇息罢。” 你和刘辩皆知他心有顾虑,唯恐你阴差阳错怀上旁人的孩子,却也明白他的顾虑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只有被蒙在鼓里的张修,手掌轻轻在你小腹处抚摸,幻想着自己的种子在你体内生根发芽,终有一日结出甜蜜多汁的累累硕果,在未成熟时取出,献祭给他的三目神,为他最爱的神明所用,与神明合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