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xue》刘辩广陵王 69 棺材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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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虽已时值六月,夜里却还是凉的。 不知从何而来的邪风打着旋舞过屋檐,摇动了一众惨白的纸灯笼,晃荡的火光混着清凌凌的月光透过窗棱照进屋内。 屋子里俨然一副灵堂布置,正中央摆着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椁,瞧上去比普通棺材宽上一半,棺椁前的敬香台上燃着长明灯,还立着一尊暗红色香樟木牌位,上书“先夫刘君生西之莲位”。 你正垂首跪在棺椁旁,头簪白花一身缟素,往面前烧得发黑的铁盆里丢纸钱,眼圈一红哭诉起来:“夫君,你好狠的心,说走便走,留妾身独自一人,面对这好大一个烂摊子……” 你念及这乱世纷争四起,群狼环伺,这段时日费尽心机从中周旋,强颜欢笑,不由得悲从中来,哭得更凶:“夫君……若你还在,必不会让妾身受这种非人折磨……不如将妾身一同带走,你我二人在黄泉路上也有个照应……” 窗外猛地响起野猫拖着长腔的凄厉嚎叫,棺椁中似有人用指甲刮着内壁,须臾那棺椁盖子吱呀一声缓缓推开,你那本该与世长辞的‘亡夫’自棺椁中探出头,冲你挑眉:“娘子快进来!这棺椁里铺了好几层垫子,比你床榻还软和……” 你叹了一口气,执一方雪白的帕子蘸干了眼角泪水,起身帮他把棺材板掀开一半,手臂一撑,使着巧劲儿攀上边沿,投入了‘亡夫’的怀抱。 今日是刘辩生辰,你推了当天所有行程,精心准备了生辰贺礼,陪了他一整天。 你二人热闹的集市逛了,新开的酒楼尝了,时兴的小曲儿听了,幽香的花儿赏了,陈年的酒酿品了,末了他说要给你个惊喜,带你来到绣衣楼中他专属的小院里,给你看他为他自己布置的灵堂。 是的,就是这间灵堂。刘辩就是这么随性又荒唐,即使他如今有了张道陵这层身份,内里也仍然是狂放不羁的刘辩。 “我的广陵王,我未看过你为我披麻戴孝,在我棺材前为我痛哭流涕,你若着一身缟素,鬓边簪上一朵小白花,定是姿容隽秀,如神女降世。” 你脑中闪过他饮鸩酒离你而去的情形,他嘴角的酒液混着血色斑驳,鼻头一酸险些流下泪来:“我才不要陪着你胡闹!失去你一次已经足够我铭记终生了……” 他抬手捏捏你鼻头,将头抵在你肩上撒娇,声音好似裹了蜜糖:“好师姐……依了我好不好?” 刘辩惯会撒娇,你是知道的,开心时就直呼你大名,想要你应允某事时,便会叫你师姐。 偏偏你最吃他这一套。 于是便有了故事开头的那一幕,刘辩扮做英年早逝的亡夫躺在棺材里,你则换上一身素白罗裙当他的未亡人,在他的棺前哭丧。 还好,这会儿你被险些失去了的他拥在怀里。这棺椁比一般的棺材大一些,但两个人躺下还是有些局促,他靠得极近,湿热的鼻息喷在你发顶,一手揽着你的腰,一手轻轻摩挲你的脸颊,此时此刻,这一方小世界里,只有你和他。 身下是软中带弹的触感,果真如刘辩所说,比你的床榻还要舒服,你贴近他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几乎要睡过去,可他的手却开始作乱,大肆揉捏起你的臀。 “娘子,你适才哭的声音和在床上时一样婉转动听,为夫都听得情动了……” 你抬手掐他的腰:“刘辩,休要胡闹!” 他吃痛地抽气,却依旧我行我素地拢起手指包住你的臀瓣,嗓音甜腻地问你:“师姐不是应允了陪我胡闹么,怎么燃起火来却又不管不顾了?” 你气得哑口无言,答应的明明只是陪他演新寡妇哭灵,却被他厚着脸皮再加戏码。 刘辩以胯下挺立的硬物浅浅戳弄你下腹:“师姐,辩儿好难受……你要是不帮帮辩儿,辩儿就要……” 你猜到他要说什么晦气话,慌忙抬起头堵住他呼之欲出的那个字,他露出jian计得逞的坏笑,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捧起你的脸,自你的唇吻起,唇与唇相抵,再含你的上唇,以舌描画你的唇线,然后是下唇……他吻得很认真,像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吻你,唯恐遗漏了口中哪一处。 你本来还带着气,被他亲得唇舌软软,心里也软软,待他放过你的唇,只不轻不重地嗔他一眼,轻哼一声警告他:“什么都依你,只一条,不许再说丧气话!” 刘辩点点头,展露出少有的温驯,他往后挪了挪,目光从你鬓边延伸至你身上,面露喜色赞叹道:“冰肌玉骨魂牵萦,盈盈如仙裙……师姐好美!” 他又抱紧了些,压低声音凑在你耳边吹气:“师姐是广寒宫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如今飘落在我怀中,像做了个不愿苏醒的美梦……” 你耳边一阵酥痒,以指腹轻点他嘴唇:“油嘴滑舌!” 刘辩握住你手腕,绷直了舌尖从你指尖舔至你手腕:“师姐不是最中意我这幅唇舌,嗯?” 你确实喜欢,不仅爱听这唇舌相碰吐露的甜言蜜语,还爱这唇舌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一想到那些不该想的画面,你觉得自己一定是脸红了,不然面前这人怎么一副猫咪偷着鱼干的狡黠? 刘辩捉住你的手,引导你握住他的roubang上下撸动:“师姐还中意我这位龙马精神的小兄弟……是也不是?” 你这才注意到他早已衣襟大开,坦露着健硕的胸腹和昂扬的性器,虽然纳闷他每日哪里来的时间锻炼出这一身腱子rou,但你还是不得不承认——刘辩此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样都是你喜爱的。 你轻抚他铃口,对上他流光溢彩的金瞳,坦然地承认:“是喜欢的,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手中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分量十足,他瞧上去开心极了,又凑上来亲吻你。 刘辩作乱的手解开你的腰带,把你像精心包装的生辰礼物一般拆了开来,剥得一干二净,他又将自己身上的墨色长袍褪下,碍事的衣袍被他一起扔出棺椁,再没有那些凡尘的束缚,只余下浑身光裸如初生婴孩的你和他。 距离很近,呼吸很急促,他的手在你身上点着火,口却在汲取你身体里的水分,你觉得好干渴,只得无助地握紧手中仅有的硬中带弹的物事,转动手腕竭尽所能地取悦它。 刘辩很喜欢你无微不至的触碰,在你的抚慰下绷直了背,那柱头颤颤巍巍溢出些透明粘液,他把头抵在你肩上,低低地喘着气:“师姐……你好厉害……” 明明是他更厉害,你的乳rou被他用手掌完全包裹,幼猫踩奶一样按压揉捏,他刻意忽略了你的乳首,用掌心蹭过一遍又一遍却不去照顾它,你挺起胸脯,主动以乳尖顶他手心,他轻笑着装傻:“师姐,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你要什么。” 你冲刘辩眨眨眼睛:“想要亲亲夫君舔妾身乳尖!” 他极受用,便不再逗弄你,整个人向下滑去,叼住你的乳首吸吮,手则游走在你两腿之间:“诚实的乖孩子!这里呢?这里想要亲亲夫君舔么?” 随着他的撤离,你手中空无一物,只能去搂他的肩,分了他一缕头发绕在指尖,快感自乳尖传来,你抬了腿攀上他的腰,xue口张翕着裹住他指尖:“要!” 刘辩不再贪恋你乳尖,而是一路向下吻去,棺中窄小,他大半个身子蜷缩在底部,想来不会好受,你心疼他,唤他的名:“刘辩……翻转过身来,我也要亲亲你的……” 他立即会意,迫不及待地将他自己掉了个头,伏跪在你头顶,柱头戳在你唇上,你张口含住他柱身的同时,他也埋头舔上了你的牝户。 刘辩的男根尺寸相当傲人,你张大了嘴也只能勉强含进去大半根,费力地舔弄吞咽,他腰肢轻摆,浅浅地在你口中抽插,你一心只想他舒服,使力按住他的臀,令他双腿分得更开,将那根阳物又含得深了些,那鹅蛋大小的圆润柱头撞上你咽喉,你喉中软rou包裹它绞紧,险些激出干呕,他吟哦一声,连忙撤出一半阳物,你这才好受些。 “师姐,浅尝辄止即可,太深了你会不舒服的……”他虽口中这么说,但舔舐你的动作可称不上浅尝,两只手一齐上阵掰开你的rouxue,恨不得把一整根舌头都塞进去,在你xue里兴风作浪地翻搅。这个姿势他下巴抵在你花核上,尖削的下颌骨随着他舌头的搅动而前后挪移,重重碾压那颗可怜的小豆,不过几下便让你下身酥麻,双腿不由得张得更开,rouxue噗噗地往外吐着yin液,被他连舔带吸地都卷进了口中。 也不知被他这般按着吸吮了多久,你舔他roubang舔得下巴都酸了,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流了一脖颈,呜呜叫着催促他,他才换回原来的姿势,拥你入怀,托起你的臀。 因刘辩已用舌头将你甬道cao开,此次进入得极为顺利,那粗壮物事就着yin水滑了进来。 “师姐……你好滑……”他一边摆着腰抽动,一边抚摸你大腿内侧,也不知道是夸你哪处。 你不搭他腔,低头专心以指甲搔弄他胸前小小的那颗,眼见得它从扁塌到傲然挺立,他胸前两块肌rou颤抖着紧绷如弓弦,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的roubang又硬了几分,眯起眼睛冲他笑:“刘辩……原来你喜欢被我这样弄……” 刘辩不满地翻身欺在你身上,牵制住你两只不安分的手,一手握住你两只手腕按在你头顶,一手在你臀上拍打了一下,使了巧劲儿,声音很响,却并不很疼:“娘子不专心……是为夫没有把你caoshuangma?” 以往刘辩在床笫之间都是温柔居多,从来没有动手拍打过你,你被打懵了,但身体却是诚实的,rou壁兴奋地夹紧了他几下。 “原来娘子中意为夫粗暴些……”他抬手又是一下,你不受控地叫出了声。 接下来便是被他边揉捏边拍打,还拔出roubang,用沾满yin液的roubang敲打你的rouxue和臀尖,啪啪作响。想你年幼时最多也只被夫子用戒尺打过手心,如今被他捞在怀中打屁股,半是羞耻,半是难以启齿的暗爽。 你皱着眉难耐地小声叫着:“刘辩……啊……轻一点……” 约摸着打了十数下,刘辩终于放过了你的臀,扶着roubangcao进你yin液满溢的roudong,重新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你舒爽到蜷缩起手指和脚趾,那处自然也瑟缩着含吮他。 他凑上来衔住你的唇,下身大力挺动,每一下都直冲你身体里最敏感那处,你剧烈地喘着气,再叫不出什么连贯的音节,只能从唇角含糊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刘辩大开大合地抽送着roubang,连这结实的棺椁都因他的动作而晃荡起来,身下的软垫会在他沉下身时托起你,让你的臀贴得更近,他的身体潮热guntang,你连连喷出的yin液都无法浇息他的yuhuo,反倒像是在火上浇油。 你一身香汗淋漓,褐色的发丝混着刘辩的墨色长发粘在身上,摆动着腰肢去迎合刘辩的捣弄,像一条吸人精血的美女蛇,你的手臂早已恢复了自由,它正娇弱无力地挂在刘辩的肩上,你原本盘在他腰上的腿也早失了气力,垂在他身侧。 刘辩亦出了些薄汗,却依旧不知疲倦地带你一次次登上云端,你知晓他体力强悍,天赋异禀,却还是心疼他,唯恐他累坏了,以仅存的劲收紧内壁,重重叠叠的壁routaonong着他roubang,将它内里的汁液尽数榨了出来,一股一股强健有力比你灼热rou壁略凉一些的精水喷洒在你体内,引得你后腰一酸,又喷出一大摊清液。 “我爱你,广陵王……”刘辩舍不得把疲软的性器从你身体里拔出来,就着插入的状态侧躺下,伸出舌去勾你的唇,你被他亲得头晕目眩,呼吸久久不得平静。 “广陵王,贫道掐指一算,你今夜在棺材里同我欢爱一番,来日少不了升官又发财呀!吉兆啊,吉兆!” 你对上他温柔似水的弯弯眼眸,看着他耍宝的生动表情,即便一向不信鬼神,此刻也愿沉溺在他一手编织而成的梦境里。 “那便祝你金口玉言,心愿达成。刘辩……生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