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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书上的年代表,什么唐宋元明清,两晋南北朝,具体哪两晋,南北朝哪些朝一问就傻眼,但是李犇擅长脑补,陈昱行是女真人,他们东夏政权从金分裂出来的,太,祖应该就是金,太,祖吧,再分家,祖宗应该不能换。“啊?行啊,来了大半年,也没出去逛逛,明天好好看看你祖宗的老家。”李犇看着男子的俊脸,离自己的嘴唇仅仅二三十厘米,抬头咬上去的冲动被压抑得几近暴走。“老家?”男子蹙眉思考,把李犇的头重新放回腿上。“老家就是祖籍,嗯,就是出生的地方。”李犇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感觉自己解释的也不是很对。“太,祖并非生于会宁府,是建国时的都城。”陈昱行解释道。“哦,差不多吧,别纠结,明天早点儿起来,多玩会儿。”一提起玩,李犇从男子腿上“噌”的一下坐了起来。“贤弟的老家在何处,又是因何来到南京城?”陈昱行静静地看着李犇。“嗯,说来话长,我老家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在长春,应该离南京城不远,后来我就去临安上私熟,然后就在那里谋生了,后来有一天突然就晕倒了,然后醒了就又在南京了……大概就是这样。”李犇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来路,其实他可以随便说个谎敷衍,但是心里又不乐意,从内心深处他还不是对陈昱行有任何隐瞒,又怕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怕他一时接受不了,只能避重就轻地说了一下。“被人迷晕劫持?”陈昱行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应该不算是吧,我自己也说不清……”李犇含糊地回答。陈昱行还想说什么,却听见马车前面响起管家的声音:“少爷,已经到了会宁府,在前面的客栈投宿可好?”男子再次掀帘看向窗外,果然进城了,马车正行驶在城内的街道上。“你作主便是。”李犇也把头伸出去瞧了瞧,不愧为金建国时的都城,街道要比南京宽得多,街边店招林立,店面多是三层,连路上的行人都比南京城花枝招展,往往一个地方人的造型能最直观反映这个地方的经济水平。马车又行了几分钟,终于停下。李犇率先从马车里钻下来,坐了一天,总算能出来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了。陈昱行紧跟其后,帮他把屁股上撩起的袍子拉平。一行人在小二的热情招唤下进了客栈,五人五间上房,一桌酒菜分吩下去,便坐在正厅候着。虽然五人出行尽量避免露富招摇,衣食住行一切从简,但是五人五个房间还是非常符合古人逻辑的。李犇却听着有点儿小失望,虽然和陈昱行的房间是隔壁,但毕竟有一堵墙在。这应该是李犇穿越后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睡一张床,以前和小黑一起睡是条件限制,在陈王府过夜的几次都是和陈昱行同床。不过又一想和陈昱行保持些距离也好,哪怕就这么暧昧到自己穿越回到现代那一刻,也挺美好,如果真的怎么样了,走的那天会执手相看泪眼。赶了一天路,中午只是随便吃了些干粮,纳齐给他们准备的竹筒糯米饭因为保鲜问题没解决,一上午就馊了,一想到此,李犇便开始懊悔,没有想得周全些,小黑要是拿这竹筒饭冬天去卖还好,夏天则不行,饭还没卖出去便变味了,自己砸了自己招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没手机没电话的也通知不了他,只能拜拜佛求他能变得聪明点儿。二荤五素一汤,烧鸡、蒸鱼和一些夏季时蔬,虽不及陈王府做得精致,但是被五人吃得一干二净。喝完最后一碗汤,李犇打了个饱嗝,抱着肚子和其它人告别回房。进了房间,从身上卸了包袱,鞋也没脱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很累,吃饱了要好好睡一觉,这几天在马车里身体、生理、精神的三重折磨下,李犇早有暴体的征兆。很困。在迷迷糊的困意里去总想睡睡不着,脑子里出现陈昱行的手摩挲他头发的触感,手指修长,指甲应该很久没有修剪,偶尔划到他的头皮,痒痒中带着彻骨的刺激。陈昱行身上淡淡的阳刚的男性气息,似乎存储在他鼻子的记忆卡里,轻易地就能查找出来。陈昱行的两条腿修长有力,被他枕在下面,偶尔动一下,腿部肌rou的跳动便勾引着他心脏跟随着同一个节奏。陈昱行的俊脸离他又那么近,嘴唇丰满却很干涩,他一定不喜欢自己舔嘴唇,他不喜欢自己舔,不喜欢自己舔,李犇又下意识地伸了伸舌头,舔了几下自己的嘴唇,咸的。睡意越来越淡,右手情不自禁地掀开袍子,往裤子里移动。小李犇早已接触到大脑皮层给出的暗示,严阵以待,李犇的手指刚刚触到,小家伙便高兴地弹跳起来,李犇心里一惊,自己居然yin荡得这么不可救药,光靠意yin一墙之隔的人就能硬长春饭店小奶油。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热火朝天地继续着正在唾弃的行为,一向是李犇的习惯。以前每当撩,拨完郝文晖,就要狠狠骂自己一次,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公司副总也赶撩,早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是没办法,就是自控能力弱到需要监护人。想到了郝文晖,李犇放开了扶着小李犇的手,向后面伸去,大半年没有开拓的肥田已经风化成盐碱,一根手指微微刺一下,便疼得紧缩回去,缓缓地摩擦按压了好一会,才感觉到有松弛的迹象。前面的小李犇硬得已经冒汗,不断地催促着他,李犇皱着眉,把心一横,一根手指捅进了三分之二,他二十岁不到便失了那宝贵的贞洁,肯定不会是头一回做这种事,但是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绝对是第一次,李犇自己毫不回避,他是一个怕痛,胆小的人,特别在床上特别爱使小性子,往往需要对方更多的包容。那么多男朋友、性伴侣或者说炮友、床伴来来去,最有年纪大更懂得照顾人的郝文晖让他起了异样的情愫,在爱与被爱的感情关系之间他没有选过,但是呵护与被呵护的床上关系之间他一定选择前者。手指试探着寻找曾经熟识于心的那个点,因为太久没有亲身与它沟通,以至于有些迷路。试了几次终于感觉感来了,便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助威,小李犇似乎还不太满意,汗流浃背地叫嚣着增加啦啦队,无奈李犇只好又放进了一根手指,感觉肛,门胀得疼,疼得麻,麻得酸,酸得又想叫出来……手上的动作不敢停,微微偏过头,把脸堵在旁边的被子上,全面封锁粗重地喘息……“咚咚咚”居然是敲门声,“贤弟可睡了?”陈昱行的声音一道木门外响起。李犇把头从被子上移开,看了看门口,调整了手上的力度,从三分之二加强到三分之三,“啊”把头再次压在被子上,堵住声音传出,小李犇和他两个都全身湿透地瘫痪在床上。